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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风水被人做了手脚,而是父母身上的东西被人做了手脚。
想想也是,如果他们在家里做手段,那就必须要进入到家里里,但是家里哪那么容易?
但是身上的小物件就不一样了,想要做点儿手脚,还是很容易的。
想到就在明年,妈妈出了车祸,爸爸又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再加上苏鹏还有她自己的遭遇,苏婉的脸色阴沉得就如同倒了墨汁一样的黑。
以前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还一度发狂过,现在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是有人要针对苏家,老家那边还有人里应外合,一起做了帮手。苏婉的心里就忍不下这股子气。
这些人,竟然恶毒到如此地步,竟然杀人。用风水杀人,就是警察都查不出什么。这让她想到了前世的时候,警方来人查过,主持这个案子的人正是张继宗,但是不管怎么查,最后调查的结果,都是意外事故,并非他杀。
以前她不知道,这会却是知道了原因,那人何其歹毒!
“婉婉,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洗手吃饭。”
直到罗芝月的喊声传来,这才让苏婉回了神。
这才发现,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在帮着妈妈端菜。
苏婉的手里抓着这枚木籫,脸上阴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汁。
她和苏鹏去了客厅,此时妈妈正端着那个煲好的汤,放在桌子上。
“快过来吃饭,今天妈妈煲了你们爱喝的汤。”见他们出来,罗芝月笑道。
苏婉却并没有坐到桌子上,而是举着手里的木籫,问罗芝月:“妈妈,这木籫哪来的?”
罗芝月看了一眼:“这是从老家带来的。”
苏婉的脸色更沉了。
老家,果然就是老家。
童博昊那份资料上写着,二叔参与了这次的陷害,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早就已经行动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家对二叔家还不够好吗?
她上前走了两步,正想说什么,但突然前面闻到了对面爸爸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妈妈身上的味道,因为取下了那个木籫,时间久了有点儿淡去。但是爸爸身上的味道却正浓。
她快速地用神识扫视,却并没有发现,只是在苏爸爸手上戴着的手表上留停了下来。
她不做他想,伸过手去将苏爸爸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
因为取的太快,动作还有些急躁,勒疼了苏爸爸的手。
罗芝月见她的动作,斥道:“婉婉,你这是做什么?”
苏伯成也朝她看了过来,只觉得苏婉今天的动作确实有点儿冒失。
苏鹏正从厨房里拿出碗,看到这一幕,也怔住了。
但随后,苏鹏想到了什么,将手上的碗一放,眼睛死死地盯向了苏婉手里的手表。
就好像要盯出什么似的,眼睛有些赤红。
“姐,这个也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苏婉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沉着脸就把这个手表往地上一摔,顿时就将手表的表面玻璃给摔碎了。
罗芝月沉着脸说:“苏婉,给解释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婉却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把那个摔碎的手表捡了起来,这时大家的目光被发簪上的一道符纸吸引了。
那符很小,正好就是手表镜面那么大。那符纸见风而起火,化成灰烬。
除了苏鹏,余下两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特别是罗芝月,三观被完全颠覆。
信了十二年的科学观,在这刻轰然倒塌。
还是苏伯成最先冷静下来,他看着苏婉沉声地问:“婉婉,这是怎么回事?”
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场景,不但罗芝月惊呆了,就是苏伯成都不敢置信。但是刚才那个情况,又不像是弄虚作假,苏婉总不至于弄个假场景来欺骗他们吧?所以这事是真的。
特别是苏伯成,那个手表还是从他身上弄下来的,这让他身上突然起了毛。
但是,这怎么回事?又是怎么造成的?
“还有这个!”苏婉说着,将手中的木籫晃了晃。
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从上面取同样取出来一道符。
那符是藏在木籫那个小孔里的。
要不是苏婉有手段,还真取不出来。
她也没有把这个木籫毁坏,这木籫以后还有用。到时候可是要作为证据的。
老家那边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轻易放过他们?
苏伯成和罗芝月本来不太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旁边,苏伯成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还是对罗芝月说:“等以后我给你买。”
罗芝月却没有像苏伯成和苏伯成那样的乐观,她看得出来苏婉在做那样的动作的时候,并没有掺杂什么假动作。再说,如果要做那些动作,首先得把这个纸浸在像白磷这样燃点低的化学液中,但是苏婉做不到这些,时间不够,场合也不对。
那就是说,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