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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走后,林朔秋才有些感叹地,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之前帮过你很多的师兄兼老板,居然就是方会长的外孙。”
林初时说:“我也没想到。”
虽然两人是同乡,但毕竟乔斯年姓乔,也没怎么提过他家里的事情,林初时自然想不到。
不过就算乔斯年姓方,以林初时对这些的不敏感程度,估计也联想不到这块儿上去。
毕庭刚才全程看了他们之间的互动,眼里目光微微闪动地,他喝了口酒,笑一笑,说:“你们师兄弟看起来交情还挺不错的。”
旁边儿毕尧又阴阳怪气地补充说:“是啊,方会长马上就要退了,谁不知道他最疼爱的就是自己的小女儿,乔斯年又是人老爷子的第一个孙子辈,虽然一直没插手家里的生意,但是在方家地位不一般,很受老爷子喜欢。”
林初时抬起眼,看了看对方,毕尧大概是想着刚才已经和他撕破脸了,也不跟他讲情分了,说:“你倒是好运气,随便一个校友就是方会长的外孙,看来出国这几年也没耽误你交朋友,难怪和国内一直没怎么联系了。”
这话简直是故意恶心人了,估计是对刚才林初时帮着聂寒一起怼他的报复。
林初时神色冷冷地,没搭理他,毕尧又作出一种不解似的神色,下巴点了点他旁边的聂寒,说:“我也真是奇怪,你这么会交朋友的人,怎么就看上他了呢,不怕拉低你身份吗?”
啪的一声,筷子被狠狠地撂在了桌上。
这次竟然是林朔秋。
林朔秋和林初时是两兄弟,眉目之间也有两分相似,都称得上是漂亮,但却完全是不同的风格,林朔秋太过锋利,发起狠来的时候,简直有种凶戾的意味,像只正在撕扯猎物,满脸血腥的美洲豹子。
他凶狠地瞪起眼睛,整个人被激怒似的,他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声音:“姓毕的,你别让我在这儿出手。”
毕尧显然也被他杀气腾腾的威胁给吓住了,脸色一下有些发白地,噤了声音。
“我们家的人,还轮不上你来说三道四,”林朔秋眼皮微微一撇,一个眼风就把人扫得瑟瑟发抖,“再张嘴,你就给我爬着回去。”
眼看自己的弟弟被如此恐吓,都怂成了一只鹌鹑,毕庭却一点也没有替自己弟弟出头的意思,反而两手交握,撑住下巴,有趣地看着林朔秋好像个杀神一般,一脸的凶狠暴戾,唇边的笑意不减反增,眼中甚至有种极度兴奋的光掠过似的。
吃完饭回去,路上林夫人也提起了乔斯年的事情,说:“方家的五小姐刚刚特意来找到我,说小初和乔斯年原来是好朋友,小初,这个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过呀?”
林父也很诧异:“你不是才回国,什么时候又跟方家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林初时只好把自己和乔斯年的事情翻来覆去又说了一遍,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啊。”
林父有些喝多了,感慨一声,说:“早知道你和方家的少爷还有这层关系,之前困难的时候,或许还可以找他们帮忙的。”
聂寒坐在前边开车,他今天倒是没喝酒,应酬得也少,林朔秋后来见了些朋友,也喝多了,林初时不放心他妈要照顾两个醉酒的人,聂寒就干脆自己开车,先将他们送回家去。
聂寒手把着方向盘,好像没听到林父的话,平稳地开着车。
林夫人说:“哎呀,那么大的口子,就连亲朋好友都没有肯帮忙的,小初和他们家那点远不远近不近的关系,又能有什么作用。”
又责怪地看了林父一眼,大概是觉得他这话当着聂寒的面说不好。
毕竟最后还是聂寒出手拉了他们一把。
林父说:“我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我当然知道不太可能,只是生意场上本来就是看交情看人脉,有希望的话总要试一试,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段时间我们有多难。”
林初时没有吭声,他想到了之前乔斯年联系他,说愿意帮忙的事情。当时他就是觉得,即便乔斯年平时看起来很富裕,帮他一些小忙就算了,但这么大的事情,林初时到底还是开不了口的,乔斯年有没有能力是一回事,即便乔斯年真的有能力,也愿意帮他,他也不想再给乔斯年添麻烦。
林朔秋说:“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意思了。”
然后他又伸手到前面,揉了把林初时的脑袋,说:“虽然毕尧那小子满嘴喷粪,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倒也没错,你既然和方会长的外孙是校友,又在他手下做过事,看他也还挺照顾你,那能用的关系你也该用起来。”
林父也说:“毕竟方会长就要退了,乔斯年又是他很看重的后辈,虽然现在没参与家里的生意,但谁知道之后又会是什么发展,你们多和他打交道,总没有坏处的。”
他说的是“你们”,显然就不止是林初时一个了,其中也有提点聂寒的意思。
或者可以说,这本来就不是说给林初时听的,毕竟他们都知道林初时脑子根本不在这里,也不考虑这些东西。
林初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