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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郎君……”
柳镜年有17,本是说亲的年纪,家中又是皇商,家底富足,稀奇玩意儿不少。家中母亲给教授持家御夫之术时,便懂了
许多男女欢爱之事。
这会子酒劲过去,催情药物虽不浓,到底还要上头,讲一句郎君,脑海里头想的,却是民间画本子里描绘夫妇二人话语
缠绵,送供宫中的画本子里男女裸着肢体交缠,下体连着的奇异模样。
这回柳镜脸更红了,低下头再不肯说话。
迷迷糊糊地,跟仇衍之喝了合卺酒,各自洗漱之后躺在一张床上。在黑暗之中,借着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可以看见这
个高大温柔、英俊又通人情的男人跟她盖同一床被子,平躺着。
她感受着男人阳刚的温度传过来,听见他呼吸渐渐平稳,心里如同有猫抓似的,身上更加燥热
了。
为什么他可以像这样矜持,他也娶了夫人,像她这样的人对他没有吸引,只是交易利益吗?他,不想要吗?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能一发不可收拾,特别在这种情况下。
柳镜觉得自己忍不了了,光这么想着下身就痒得不行,还潺潺流出春水来,像月事一样,怕打湿床铺,便侧过身体,夹
紧腿根面朝着他。
这样好像离他更近了,惹得她身体里火更旺了,想来该是他问的酒食有问题。
柳镜觉得很难受,水太多了,该怎样止住?有礼教的姑娘难以伸手自渎,手到少腹便止住了,可是大腿也夹不住了,
下面一抽一抽的,迟早要把他吵醒。
他睡着了,自己动作轻一点就可以吧,可以摸一摸他吧!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不敢发出声音,手脚挪动,一点一点地挤到他身边,当小腿触碰到他的小腿,挺翘的奶子挨
到他紧致的手臂,那热度一下就真实了。
只消小小的,轻轻的摩擦两下,已经充血的乳头隔着衣服挨着就有极大的快感。她闭着眼睛,咬住嫣红的唇瓣,在屏
息间,似乎看到漫天的烟火,一瞬空白,颤抖着泄了出来。春水冲破紧闭的花户,腿根湿得一塌糊涂,粘住亵裤。
“快活吗?”
冷不丁一道男声响起,带着醒后特有的慵懒,清冽而性感,此时却如一道惊雷炸在柳镜耳边。
搅春水(H) 柳镜一睁眼,正对上他时常笑开的桃花眼,连忙滚开,直到贴到墙上,一阵冰凉让她冷静下来。
“我是因为有些冷才睡迷蒙了到了郎君旁边,并不是别的。”
仇衍之并不回应,回想着那绵软温香间两粒硬点不停在胳膊上蹭的销魂感觉,闭着眼,舌头在 上颚扫了一圈,想象着
拨开她衣裳吸吮奶子的快感。
伸手在旁边一摸,竟是一片湿滑,这么多水,真是捡到宝了!
仇衍之摸过里头去,前胸贴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的燥热和瞬间紧绷,于是笑道:“姑娘冷,我给姑娘取暖便是,何必
挨着这劳什子墙壁呢!”
于是二人贴得更紧了,柳镜高潮刚过,这会又抖得不行了,下体在他靠近得时候更加泛滥,仿佛能听到花户咕咚得吐
水声。
柳镜带了哭腔,“别,不要,我这会儿身上不冷了,不劳郎君啊……”
仇衍之并不依,手扶上她纤纤柳腰,在惊人的凹陷处摸了一把,忙叫柳镜拉住了。
“姑娘抖得如此厉害,吾必要找个有效的法子,让姑娘暖和起来呀!”
于是手一翻,反倒握住她细嫩手腕,那常年握笔舞剑生薄茧得手贴着她摩擦,身子一哆嗦就软下去了,再反抗不得。
只觉仇衍之靠近她耳边,轻轻吮吸她精致的耳垂,热气全都扑进耳朵里,分不清是谁在喘息了。另一边握进她柔若无
骨的小手,解开亵裤的系带,先在少腹处揉了一圈,忽地探入最为幼嫩隐秘之处,带着她毫无章法揉了起来。
“唔啊,嗯嗯……”
柳镜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千柔百媚,觉不妥,尴尬得紧,便把下嘴唇咬得死死得。
仇衍之喘息更浓,知耳朵是她敏感点,忽伸出大舌,直往耳朵里头一圈圈搅,柳镜仰起头,只听得水声阵阵。
“别咬,吾爱听,呵,快叫出来!”
说着放开她的手,自个儿伸手罩住她毛发葱茏的花户,贴紧了、用力了揉,阴毛刺激着嫩肉,蜜水很快糊满了他宽大
的手掌,甚至她整个腿根都是黏糊糊的。
仇衍之复又喘息着用修长二指分开娇嫩花唇,剥出充血凸起的阴核,拇指狠狠一按,便叫柳镜整个人身体弹起,哭叫
不止。
“啊不要,啊嗯,那里,不行的呀,啊,好痒嗯啊!”
“痒么,原是还不够舒坦,吾再卖些力!”
他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阴核,不断拉扯旋转,中指转向蜜穴入口,不住地刮蹭,毫不怜惜初尝雨露颤抖的花芯,找到
入口,便又磨又蹭的,小心地塞了半个指头进去,停住不动了。
“啊啊,好疼,我不行的,不要啊,嗯哈~“
“别害怕,放松,会更快活的。”
感受到她腿根由紧张到稍微放松,他抓紧机会,顺着滑腻腻的春水缓缓塞了整根手指进去,便摸到一层阻碍,激得他
突地发了狂,手指在底下又勾又绕,上头也压住她的肩头,将舌尖伸进耳朵同下体频率进出。
柳镜耐受不住,腰肢疯狂扭动,止不住痒更止不住他,听着下体叽叽咕咕水声不断,嘴上合不拢,只知高声喊叫。
泪眼余光一瞧,隐约见得他颧骨泛红,眼神狂热可怖,过不了多久,腰往上一挺,见着那无上快活,便失去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