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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证?”
柳镜咬牙:“没有!”
“既没有,你是我正经抬入门的妾室,我还看不得摸不得?”
柳镜快哭了:“你无赖,流氓!我,我不知说你什么好!”
仇衍之更靠近一些,离她敏感的耳朵一指宽,热气喷吐,她浑身颤了一下。
“我教你啊,大色胚、大淫棍、伪君子、禽兽不如、卑鄙无耻,嗯?好不好?”
柳镜惊愕不已,他怎么面不改色能够说出这些话,还坦然承认了,跟印象中的朗朗君子完全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一开始
就不安好心。
“再不出来水要凉了,你慢慢收拾,我在里间等你。”
柳镜如释重负,忙忙穿上衣服才觉得心安一些。真是奇了怪了,定要找他理论一番。自己出去却见不着人了,问外间百
灵才知,那人自去另一间洗浴去了。
忽往桌上一看,竟是清玉苑的梅子和各种果脯,有一大盒子,打开一看,满满当当的塞满了,玉指捏起一颗放入檀口,
甜丝丝的外衣,化完了又是酸,各种香气萦绕口中,回味无穷。
倒是个有心的,吓了一跳,再给点甜头吃。
碧海心
柳镜见仇衍之进来,掩好了门,吃人的嘴软,又不好发作,只道:“我竟不知郎君晓得我爱吃这个?”
仇衍之轻笑,眉眼弯弯,“你不知道的多了,日后慢慢料理便是,总归来日方长。”
柳镜诧异,蓦然明了什么,睁大眼睛道:“嫁娶之事为真,我的生辰帖子在你这儿,是也不是?”
仇衍之想着挑明了底细才好办正事,犹豫了一瞬,并不否认,“是。”
“你在我之前就跟父兄商量好的计策,却独独瞒我?”
仇衍之见她是真气上了,伸手将她拦腰抱入怀中,轻得像只猫儿狗儿似的,得好好养养。
“现下局面不好,正反内外之事皆不必你操劳,与我为妾只是一时之计,我待你不好吗?”
柳镜感受到臀下紧实有力的肌肉,并不如女子般绵柔,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度,一下就紧张了,忙把他稳住再说。
“我自是知道郎君样样好的,郎君天人之姿,高官厚禄,又愿意为我家中筹谋,心中也欢喜,且是正经的纳娶,便愿意
肌肤相亲。只不过……”
“怎么?”
“我今日前去请安敬茶,并未见到老太太,口粗舌笨的,倒是像得罪了夫人,大抵是给你惹麻烦了。”
仇衍之一凛,似无意道,“母亲并不经常见人,江氏是无关紧要的,我派人打点就好,不必与她交锋。眼下不如说说你
我的事。”
柳镜突然装傻:“对,快人定时候了,郎君早些歇息,明日更要上值,莫要劳累。”
说着如有神力挣开了他的环抱,跳下膝头,一下就窜到绣床上去了,像只猴子似的灵活,让他本就不设防备,更是措手
不及。
他清咳一声应下了,将灯吹灭。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如今见她却像个饿中色鬼,叫她躲闪不及,想是不能操之过急,循
序渐进才是,心里却难怨恨这个迟钝的姑娘。
他上床与她同席共枕,侧过身子,借着窗外亮光见锦被平稳起伏,罩出她玲珑的身段,非玉春楼万人骑的可比拟。鼻间
传来她身上甜腻膏脂混着清丽处子自带的香气,看的了却吃不到,不免心猿意马。
仇衍之忽感身上燥热,小腹下根茎顺势抬头,把亵裤顶出个雄伟的形状来,心里煎熬着,幸有自小习有清心凝气的法
诀,默念了许多遍,却也难以将杂念排除,最后只得囫囵睡下。
晨起难(1)H
柳镜突然觉得很热,难耐的醒过来,明显的感受到身前的手臂,身后男人的躯体,后腰更有灼热的硬物顶着,及其不
舒服。
这,这是他的……?!
柳镜很慌,进退不得,又不敢直接叫醒他,悄悄把手撑起一点身体想要把屁股挪开,谁想刚有一点儿动作,仇衍之就
无意识地贴得更近,复把腰一挺,那杆火热长枪戳进了她股缝间,隔着薄薄衣料摩擦起来花户。
她只觉是从没有过的奇妙,那圆润的触感和烧灼的温度烫在私处,想象不到该有多粗多长,浑身起栗,想要更多,小
腹深处便随心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春水来,渐渐打湿二人相碰处,丝薄的衣物变得透明,偏生他尚且睡着不知!
柳镜觉得下体痒起来了,忍不住向后拱腰成桥,张开一些大腿,让他能够能密切地触碰到她,带来更多快感,一手则
紧紧捂住大张的朱唇,避免嘤咛出声吵醒他。
为什么又是这样,让她主动去索欢,他嘴上有多放肆,却依然留着她的身子,这算什么?
柳镜正内心挣扎着,正肉体享受着,不想遭男人以记猛撞,撞开花唇,将里头泉水儿都放了出来,腹前也被抱紧了。
“啊——你,你何时醒过来?”
仇衍之头抵着她肩头笑,身下更是贴近摩擦,热热的喘着粗气,“我若再难醒来,哪里知晓夫人急切求欢,竟是这般
模样!”
“我是你哪门子夫人,快别胡闹,要起了,啊~”
仇衍之又是一撞,“迟早的事儿,不必争辩,天将晓白,不如与我亲热!”
柳镜被他撞得头晕目眩的,哪里听得什么正经话,只知软成一滩春水,嗯嗯啊啊的叫着。
仇衍之见状,解开她胸前亵衣系带,露出苍绿色肚兜,映得肌肤雪白如玉,里头软肉随他腰下动作滚动如波浪,看得
他眼眶发红,欲色盈满。
他拉开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将细细手臂绕在自己脖上,转过她头来,一下印上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