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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姨自己没有孩子,拿袁越当亲生的疼,很得兄弟俩尊重。
她说袁越不太好,问白清曼在不在F市,能不能回去一趟。白清曼忙问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方姨的叹气,“不知道怎么了呀,天天出去喝酒,喝到凌晨醉醺醺地回来,昨天好像还打架了,身上衣服都扯坏了,脸上也青了好几块。问他什么也不说……”
方姨实在担心,没办法,只能找白清曼。毕竟是嫂子,正经家人,兴许能开解开解。
“少夫人。”方姨迎到门口。
“大门怎么了?”白清曼回头朝院门望了好几眼,是被车子撞了吗?还是有人来闹事?
方姨亲手接过她的大衣挂好,气道:“阿越他三叔家的人啊,来闹哟!非要他出什么谅解书,把阿越气得天天出去喝酒。真是黑了心肝的东西!害死了阿丰,还有脸来逼阿越。叫我打了出去……”
“大伯母怎么说的?”
方姨撇嘴道:“就她会做好人,逮着机会就来当说客,话头说着说着就到她那个侄女身上,和当年一个样子。阿越为了躲她才天天不着家……”
才说是被三叔家气的,现在又变成了躲大伯母。白清曼对方姨的偏心无奈一笑——袁越再任性,在她眼里都是好的。
白清曼环视一圈,“家里没什么人?”
“阿越说家里就他一个,不要那么多人伺候,现在就足够了。”
她的眉心微蹙,换好鞋子打算去看看他。
房门一开,就是一股酒气。白清曼嫌恶地扇扇风,进去发现他在浴室洗澡,酒臭味都是地毯上的那堆破布散发出来的。
她闭着气把那堆东西拎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被山上的风一吹,她发现身上的V领薄衫根本扛不住,只能又把窗户拉回,只开了一条缝。
感受了片刻又觉得风太小了,再开大一点。这样来回几次,才终于确定好窗户敞开的角度。
她满意地拍拍手,转身发现袁越站她背后不知道看多久了。
他一脸无语,看她像看智障一样,“窗户好玩儿吗?”
她脸上微微有些尴尬,跳过这个问题,“你头发没擦干呢!”
他刚洗完澡,系着松垮的浴袍,露出一小片胸膛。之前染回黑色的头发,现在又变成了金棕色,半湿的头发洇湿了他的领子。可他半点不在意,颓废地往床上一躺,“总会干的……”
他身板好,就算现在随随便便一躺,都像在拍大片。还是忧郁颓废风的。
他以前多潇洒啊,就算是袁丰出事那段时间,他虽然疲累但精神是有的,哪像现在,眼睛都无神了……
白清曼怜爱之心顿起,找出一条毛巾给他包着吸水,温柔道:“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呀,少喝点呀……”
“你管我……”袁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她动作。
白清曼把他挪到自己腿上,轻柔地捋他的头发,手指不小心摁到他的额角,腿上的人发出“嘶”的一声。
“你还真跟人打架了?”白清曼收回手指把他往亮处掰了掰,惊道:“你好歹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哎!”
袁越说起这个就有火,想到昨晚的事,眼神凶狠,“妈的,他们活该!敢蹭我……”
他昨晚去酒吧嗨了,几个傻逼见他喝多了故意蹭他,把袁越恶心坏了,一个杯子把对方砸得头破血流,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打你一个?”白清曼惊呼。
“怎么可能?我带了保镖的。”经过他大哥的事,公司对他的人身安全很重视的好不好?
带了保镖还被打成这样啊?白清曼心疼坏了,“这保镖不称职啊,怎么还是让你被打了?”
袁越被她轻柔地呼气按揉,没好意思说这是他在保镖打群架时自己没走稳摔着磕了的……
不止额角,下巴也青了,颧骨还有点肿。白清曼仔细检查了一番,劝他别去酒吧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喝酒回家喝呀……要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
“骂就骂呗。”他破罐子破摔,“他又不敢跑过来……”
“你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的,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你不要这样嘛……”
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说大话劝人,后面又变成了撒娇的调子。袁越心想,这到底是谁劝谁啊?
袁越“嗤”了一声,“经常见面什么意思?经常跟我睡吗?”
白清曼隔着毛巾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拂开他不规矩的手,气道:“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脸红了?”他拿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笑道:“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吃饭去!”她红着脸推他。
袁越的头在她腿上左右晃动,压得她腿麻,“不吃饭,想吃你。”
白清曼拒绝地理所应当,“我生理期呢!”
他也好商量,“那就等生理期结束再给我……”
不等白清曼质疑这算哪门子商量,他又接着说,“现在给我吃奶吧……”
“我又……没有奶……”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奇怪,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
袁越从下往上看她,看她羞红的脸,潋滟的眼,飘忽的心神……
他直接隔着衣服掂了掂,“这不有吗?”
“快点。”袁越催促道。
白清曼委屈地把衣服卷上来,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饱满白嫩的两团。
他的手指沿着胸衣下沿从左划到右,然后熟练地从中间把扣子解开了。被约束的乳肉一下子弹跳出来,温热着他的手心。
“很方便……”他赞道。
可他说完就收回了手,似乎并不多么留恋,只是拿眼望着她。
良久,在她觉得都有些冷了,才恍然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