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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只手撑在桌边,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敲键盘,动作虽然不要太亲密, 表情却比谁都一本正经。一会儿又给她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东西, 让她转交给梁令,然后借机“无意间”摸摸小手, 表情何其磊落, 他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上, 又看她一眼, 示意这是给她的。
连林诺晴都信了, 偷摸问周见善是不是跟陆开来已经闹掰了,她回答的含糊,林诺晴以为就是,还给她竖起大拇指, 偷乐说:“厉害了姐妹,我看他天天来你这忙着忙那,分明是献殷勤,那张脸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他不欠教训谁欠教训。”
说完,又说要给周见善介绍几位A大的大四学长,各个一表人才,品学兼优,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
这位“欠教训”哥转头就在周见善去后厨接水喝的时候捂着嘴把人拉进储物间,借着稀疏的光线,她勉强看清他的轮廓,刚张嘴想说话,被他不由分说按在墙上吻下来。
他的吻和他的人如出一辙,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和进攻性,手握着她的腰,掌心隔着布料都烫得人发抖,吻由浅入深,他轻咬住她舌尖的时候,她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等反应过来,周见善刷地满脸羞红,伸手要推开他,却连手也被他攥住,只能瞪着他,又不敢大声说话:“快放我出去!”
陆开来似有若无的笑意里带着点得逞,他压下身贴在她耳侧,嗓音哑而勾人:“闪闪,你什么时候才原谅我呢?”
周见善翘着尾巴摇呀摇,心里有杆秤一清二楚:“拜托,这才半个月都没有呢,再说了,你私底下要亲就亲,要牵手就牵手,我不都没说什么吗?”
一双眼睛看着他眨呀眨,满脸无辜。
陆开来连喊她名字都带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周见善!”
他伸手掐她腰上的软肉,她一边捂住笑,一边赶紧歪着身子躲开,这种无名无分还得在熟人面前保持距离的感觉,好像在唱那一句“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可惜某周姓女子表现得相当无情,她踮起脚,只飞快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问:“你先出去还是我先?”
陆开来盯了她两秒后低头莫名其妙低笑一声,要仔细听才能听出来那两分夹杂在笑意里不易察觉的认栽。他往旁一靠,背斜斜抵着墙面,朝门的方向扬扬下巴:“你先出去吧,我再待会。”
周见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认走道上没人后飞快溜走。
陆开来摸出手机,滑了滑后给李率发消息,没过两分钟,储物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人刚想进来,被陆开来长腿一伸抵在门外,接过他手里的烟盒跟打火机,然后把李率关在外面。
李率按着门把手,发现门被陆开来从里面反锁,他瞬间被气笑:“真有你的!”
周见善重新回到座位,陆开来在小半个小时后才回来,林诺晴还在跟她极力推销她们公司新来那位A大实习生,连名片都发给了周见善,不停怂恿她加微信。
她一抬头,他刚好迎面走来,两人目光对上一刹,她下意识拒绝林诺晴:“不用了诺晴姐,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林诺晴见她认真不似作假,这才作罢,长长叹了声,可惜了这一汪肥水,也不知道最后会流进谁家的田。
周见善不肯给他转正,陆开来索要名分未果后也不再纠结,转而改变策略,对深入践行地下情更加感兴趣,像是在用这种不开口的方法倒逼她主动承认他们的关系。
一天晚上,他在spring一直坐的那张桌子突然不翼而飞,吕品说那张桌子坏了,被老板撤下去了。陆开来直接走到周见善旁边,周见善呆了会儿看着他,他礼貌笑了笑:“我比较习惯坐这边,介意拼桌吗?”
吕品在远处看着他们俩,周见善只能说:“……不介意,你坐吧。”
两人并排坐下,然后各干各的事。林诺晴进来时满脸震惊,赶紧向全程吃瓜的吕品打探详情,吕品当然没有藏私,毫无保留地跟老板娘分享了事发过程。
林诺晴蹬蹬蹬跑上楼,果然在二楼客房找到了那张本该坏掉的桌子,正完完整整摆放着,没见到半点缺胳膊少腿。
她又给在出版社的李率打电话:“李率,你又和陆开来串通了?桌子坏了?”
李率嗓音是一贯的温柔随意:“诺晴,我待会回来路过奶茶店,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喝吗?要我帮你买回来吗?”
林诺晴:“少给我转移话题!”
李率:“多肉葡萄?芝芝芒芒?还是豆豆啵啵茶?”
林诺晴:“当然是多肉葡萄,我的最爱!”
李率:“好,等我签完手上的扉页就回来。”
挂断电话,林诺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被李率套路了……
她跑回楼下又想给周见善介绍优质男,等周见善一学习完,她就在桌子对面坐下,调出优质男的照片给她看,还故意假模假样问陆开来意见:“陆开来,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长得跟见善还挺配的?而且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