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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爱笑的一个人最近总是流眼泪,他心疼又无可奈何。
但有前车之鉴,他绝不会再放她一个人。
“算了。”
她也看穿我时时监控她的心思,侧过脸,不让我碰,自行将眼泪粗鲁地擦拭干净。
都红了。
我看着那片红,心生不忍,让我来一定会温柔以待。
她却再也不给我机会,转身离开,一个人锁在房间里。
我是房子的主人,自然有钥匙直接开门而入。
当我躺上床照例要搂着她时,她狠狠地推开我。
“你别碰我。”
甚至对我拳打脚踢,虽然力道不大,但狰狞的样子与平常大相径庭,纯粹的眼睛里染上愤怒的火花,无不充斥着对我的厌恶。
我不信邪,拼力气她又怎么能抵抗的了我。
于是,她吐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想要做些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我捏紧拳头,太阳穴的青筋气得凸起,看她虚弱的模样,拿了手机拨通医生的电话,让他快点滚过来。
一番检查下来,她的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这个呕吐十有八九是心理层面的原因。
医生隐晦地表示应该带她到心理医生那里看看,毕竟一直吐,久了对身体也会造成伤害。
我已经可以猜到心理医生会和自己说什么了。
“陆总,闫欢小姐现在对您非常排斥,最近这段您就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可以吗?”
他当然不可以。
可是眼睁睁看她每次那么痛苦,不行也得行。
即便如此,我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都安了监控,时时刻刻都想知道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喜欢吃哪道菜,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我已经病态到无可救药,或者说,只有她才是我的药。
每天隔着屏幕的日子,我过得很不快乐,我太想见见真人缓解相思之苦,曾试过半夜到她房里,惊醒浅眠的人,
她止不住地尖叫,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用,嗓子都喊哑。
她受惊了,之前的治疗前功尽弃。
而我,是罪魁祸首。
难道我要一辈子不能与她相见。
沉闷地在酒吧买醉,有个人路过,上前打招呼。
“陆少爷,这么巧。”
我瞥了他一眼,是我曾经狐朋狗友中的最会搞事情的一员。
“陆少,一个人多无聊,毕业之后难得碰到一面,我陪你喝两杯吧。服务员,这里拿个杯子。”
陆柯离喝的都是专门存放的珍品,一杯酒下喉,妙不可言。
喝了几杯,自认为熟了,就开始搭话。
“陆少,我看你一脸愁容,情场失意?”
我独自灌酒,没有作答。
人精之所以成为人精,就是眼睛尖,会来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黑色包装的东西,推倒我面前。
“陆少,我这里有一包‘听话药’,再烈的女人都能乖乖听话,您可以试试。”
“呵。”我扫了一眼所谓的听话药,内心不屑。
取名字花里胡哨的,本质上不就是麻痹人精神的东西,几乎可以和某禁品挂钩。
“陆少,我保证百试百灵,没有例外。您要是还有需要就联系我,保证都是好东西。”
“强子,你过来一下。”
有人叫他,人已经离开,药还放在原处。
烈酒过半,我终于有了醉酒的感觉,意识不再那么清明。
视线锁在桌面上不起眼的黑色包装袋上,久久不能动弹。
*
借着酒意,我踉跄地进入她的房间。
她瞬间惊醒,抱着被子一辆惊恐地看着我,在尖叫之际,我捂住了她的嘴,只露出她瞪得大大的眼睛,充斥着恐惧。
“嘘——不要叫,你的喉咙会受伤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真的不做什么,好吗?”我跪在床边上,仰着头虔诚地征求她的同意。
她并没有被我的屈服而退让,疯狂地摇头,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这一刻,我突然累了。
我醒悟过来,即使我跪在她面前丢弃尊严,或是将万贯家产送上,她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的所有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连我这个人都让她脏得想吐。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自降尊严都无法挽留的地步,我又何必苦苦哀求。
他黝黑的瞳仁越发深不可测,周身萦绕着无法无法消散的黑雾,绝美的容颜如同妖孽降临人间。
“你别叫,我现在离开。”
闫欢眨眨眼,死死盯着他,不敢放松警惕。
我关上门时,停顿了许久,望向一直在逃避的她,久久没有离开。
她受不了,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