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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前几天黎秀美拿孙一希交代她务必带上的防狼喷雾器来给她时的话。
“妈真的是没有催妳的意思,我也早就看开了,妳要嫁不嫁,妳自己开心最重要,我和妳爸都不强求。”
“只是我偶尔会想如果我们两个老的都走了,剩下妳一个要怎么办?妳看妳爸,光看个医生,我都得跟前跟后,他一下子忘了带健保卡,一下子又要闹脾气说不想看……我一想到妳将来做什么都得一个人,没人帮妳,我跟妳爸,还是会担心的。”
她那时正重感冒着,虽然听到了,脑袋却一片糨糊。
如今想想,黎秀美是要她不要怪她明明知道她没有结婚的打算,却一听到她身边有男人就冲上来看对方吧。
其实她也并非明确表明不婚,只是结不结婚什么的,在她这个年纪已经不算是个事,单身八年对专职网文写手而言,是个理想情况,每当她忙于码字时不会受到任何打扰、突然需要出去约会之类的。
更不用去照顾另一个人的情绪。
然而现在是多了一个人,她其实也并未感到给自己带来工作上的困扰,当然不是说完全没有,而是她不觉得烦。
有时候他们做了整晚,拖累她的稿子进度,害她必须凌晨醒过来赶稿时,明明累得半死,却在看到他睡在她的床上,觉得也没什么;如果真的累到不行,她只要上床去滚进他怀中,他会自动抱住她。
虞靳虽然没有胸毛,但他的怀抱总会让她有种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熊给环抱的安全感。
哎呀,想着想着,就怀念被他紧紧抱着了。
该换车,孙侑人删掉讯息栏里一大串煽情的文字,犹豫了几秒,拨出了电话,拖着行李下车,没料想电话那头的人似是等在那边,很快接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
声音一如她当初第一次听见时那般低沉悠扬,大提琴般的音色。
在人来人往的月台上,她慢下了脚步,双颊泛起微红,眼角眉梢带着温软的春意,轻轻吐出四个字:”我想你了。”
虞靳,我真的想你了。
那头安然地安静了会儿。
“妳在哪里?”
*
孙侑人不会天真的以为他问了她在哪里,就表示他会来找她。
那样的话,场景未免太魔幻。
然而当深夜中他真的出现在她的饭店房门口,她突然明白了最开心的事,不是妳想见他,他就出现;而是妳想见他时,他刚好也见妳。
这就是见到虞靳第一眼,他给她的感觉,明明一脸的风霜,却眼神清亮。
是以他吻下来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抗拒,也没能抵抗。
一触即发。
他的手穿过她的睡衣下缘往上脱掉时,她的手也正慌乱地在他身后关上门。
睡衣被从头顶抽离,她才刚洗完澡,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只看到两团绵软上下晃动,他的舌头便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过堆雪似的香乳,最终舌尖一挑,扫弄了尖尖一下,让它晃荡,再整个吸住,同时他的手也往下,褪掉了她的睡裤。
前后不到五分钟。
“外套脱掉……”她被他吻得只剩下细哑呢喃。因为他一直在动,她反而脱不了他,双手可怜巴巴地揪着他的大衣。
而自己,除了一条内裤以外,已然被他剥光。
“妳脱。”他说着,却捧着她的臀部,把她像无尾熊抱树那样抱起来,右转跨进了浴厕。
满室氤氲,水气很潮。
“我才刚洗完。”她说着,两腿盘在他的后腰,花穴正好贴在他的皮带扣上。
金属的冰凉质感,隔着内裤刺激到小肉核,她感觉自己渗出湿意。
孙侑人不禁扭动臀部,轻轻磨着皮带扣。
“我还没洗。”他发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将她放在浴缸沿,伸手抽出皮带。
孙侑人红着脸,着迷又期待地等他脱光自己。
衣服底下是怎样一具蛰伏昂藏的身躯,她早已明白。
他却只是居高临下地解开裤头拉链,黑色的内裤之下,浮现一条粗硕的形状。
她不错眼地盯着,双手蠢蠢欲动。
坐着的高度太高,她正想往下蹲跪在地板上,却被他翻了个身,摆弄成扶着浴缸边缘,趴着的姿势。
他拉下内裤,灼热的一根弹出来,打在她翘起的臀肉上,他突然问:”感冒好了吗?”
“还没。”她晚上睡觉时还在鼻塞,虽然声音已经听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