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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
两人贴得紧,他轻易就摸到冯翘的臀肉,大掌握紧揉压起来。冯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轻薄过,明明……明明她只看见过那些女人调戏男人的时候会去揉他们的屁股。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玉柱倒是吐出不少透明清液,只是肿胀得很,迟迟射不出那最后的精华。
手都快磨破皮了,手臂酸软。
怎么他就是不射呢?明明刚刚自己摸的时候反应那样快?
难道是故意的?
冯翘转脸看他,他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似乎是看出她的不诧,这个番邦人用微卷的红发磨着她的脖子,娇媚极了:“那我们换个办法吧,这样是出不来的。”
“它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他无辜地说。
冯翘肺都要气炸了,感情她忙活了大半天,都是无用功,安卡依都不告诉她一声。
那对绿眼珠盯着她,“阿翘……我们换个方式吧。”
……
他的办法是乳交。
他提出将棍子抵在冯翘小巧的胸脯上,反复摩挲。这种方式……冯翘不太喜欢,她隐隐觉得这样是被压制的。
“只是磨一磨,很快就好了。”安卡依柔声安抚她,话锋一转,“难道你希望用你下面那张嘴吗?”
“不!”冯翘立刻反驳。
那也别无他法,冯翘觉得顶多是一些羞耻感,她脱去衣服,洁白脂玉的乳微微颤抖,细嫩的身躯没了衣物的遮挡显得格外单薄。
尖端的红樱也随着呼吸起落。
她跨坐到榻上,双腿分开支起,身子前倾心口抵住那盎然的狰狞事物,烫得她心肝一缩。然后双手握住,轻轻贴近开始缓慢磨动。
她的乳太小,还夹不稳他的阳物,但安卡依并不介意,只单是看着她一身羊脂白玉的皮肉就足够让他热流涌动,气血翻涌。
——她无法坐下,只是趴着。
他的视线里能看到细瘦的肩膀,起伏的脊背,和优美的臀线,乌黑长发挡住她大半的脸色,很是阴郁。她愤恨也是应该的,安卡依知道冯翘会生气,可是……他忍了多久呢?冯翘居然不要他了……
冯翘不能不要他。
她是他的骨血,他的毒药。
双手拨开那披散的发帘,露出少女清丽的脸颊,她的神色是那样恬静,安卡依轻声问她:“阿翘,你生气了?”
“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把我丢了。”
我养你啊
少女的乳肉温暖柔软,每每刮擦过脆弱的尖端都会激起一丝微妙的快感,安卡依腿间肿胀的阳物越发滚烫,膨大起来,翘起的头部几乎抵到她的脖子。
冯翘捏着根部,身体贴在他的腿上摩挲,显得格外温顺。
最终安卡依在一声闷哼里去了,精水喷出,洒满她的胸膛和脖子。雪白的乳还有些发红,晶亮的黏液落在身体上,她又跨坐在他的腿间,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
冯翘坐直了,拿了帕子慢斯条理擦干净心口,擦得又慢又仔细,直到一点痕迹看不到。而后她居高临下地睨他,开腔就让人不舒服:“你答应的事情,能做到吗?”
这是撕破脸了。
安卡依胸口一闷,脸上的笑意险些没绷住,在回过神之后尽力维持着一脸温和的假象:“阿翘说哪里话,我肯定是听你的,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妻死从女,像长安侯那样,可不是等于死了吗?可惜安卡依是从着从着从到床榻上去了,来了个颠鸾倒凤,有悖人伦。
冯翘听他假惺惺的话,只是冷笑一声,淡淡道:“你把衣裳穿好了。”
餍足之后,他自然顺从地穿好衣裳。
冯翘到一边把散落的头发整理好,仔细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漏什么端倪,免得惹出祸事。脸上红潮未褪,暂时不能离去,她就在一边坐下。
“我听说了,你想去端花宴找机会见你母亲?”安卡依只是草草揽着头发衣衫,脖颈还露出一线雪白皮肉,风尘味倒是足,“她的好女儿那么多,可早把你忘到天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