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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把皇帝给救了,成了亲信,还得了个宫令的位置。
这些年乐诚靠着他发妻,在军中做监军,也无甚建树,纯粹是混吃等死。
偶尔回京述个职,仗着官威还欺行霸市,开起个酒楼是到处赊账,赊黄了好几家猪肉铺子。
他一不动刀,二不动枪,三不显摆自己官威势大,一身欺软怕硬的二流子习气,专门干那打瞎子骂哑巴的流氓勾当,好几个软柿子都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刘湛拉着孔熙先这么一合计,就到刘义康面前告了黑状。
刘湛:“殿下,臣探听到陛下昏迷当日,檀道济曾带手下入京述职。
此人拥兵自重,乃是高祖钦点的顾命大臣,陛下也曾一度,恐其深怀狼子野心,殿下不如先下手为强。”
刘义康初闻此言也是心里打鼓,但是檀道济,论功绩是为武将之首,无凭无据就要除他,陛下都未曾出手,他来下令岂非……
孔熙先窥到刘义康的脸色,进而加了一把火,“殿下,恕臣直言,如今陛下重病,正是那拥兵之人思反之时。
强兵距京城不过十数里,太子乃一十岁小儿,殿下无诏,亦非名正言顺,正如昨日之晋末二帝……
昔日,又是这檀道济随高祖夺过江山,如此一来,岂不是又可以此为由,灭我刘宋!”
刘湛携孔熙先一同跪下,“殿下,此乃危急存亡之时,望殿下早做决断。”
别说,这番话还真打动了刘义康。要说这天下仅归他一家所有,他是万不想做这个主的。
只是从他出生起,谁谁谁又谋反了这种话听来,就像一日三餐那般平常。
如今整个前朝唯他马首是瞻,若是这个时候江山丢了,别人都不会怪他昏迷不醒的兄长,他刘义康就是那个最窝囊的罪人。
想到这里,刘义康不禁问出了,每一位末代皇帝都会的那句,“卿以为该如何是好?”
刘湛与孔熙先对视了一眼,孔熙先说,“殿下,臣等有计,如今朝堂未稳,应先联络重臣,使其不被谋逆之人策反,稳定朝局。
再者,应索来檀道济身边之人,对其严加审问檀道济之动向,恐生哗变。
若陛下病情加重,还望殿下日夜守在东府,为国家社稷,躬耕操劳。”
这番话不可谓是不高明啊,重臣掌握在手里,兵权也叫你夺过来。人家做臣子的都是为国为民,还没劝你直接夺了帝位。
只要等当今皇帝一死,你刘义康被他们底下人,顺理成章的那么一推,那不就正正好好的落在那把龙椅上了嘛。
再说到时候,你大司徒义康殿下,知道了这权利的趣味,给你把刀,你自己就能把皇帝变先皇了嘛。
乐诚被抓之时,表现的惊恐极了,一路叫喊着殿下饶命啊,被拖出府去。
路上又假装被吓晕,戏多的不得了,直到了东府,在地上躺上片刻,才表演着悠悠醒来的一幕。
刚一醒来,立刻一骨碌翻起身来,对着刘湛就是一个匍匐,“刘大人饶命啊!”
刘湛奸笑着落座,问他“你所犯何事,求我饶命?”
乐诚藏了藏凶恶的眼神,抬起头来,表情可怜极了,“其实下官也不知所犯何事,但是刘大人是义康殿下的左右手,被刘大人抓来,想必还是先告饶的好,望大人宽仁,留小的一命啊。”
那刘湛一看,这乐伯坚果然如传闻一样,欺软怕硬,一身的软骨头,怕是不用什么大刑,只要吓唬两句,就全招了。
刘湛又问,“你此次随檀道济回京述职,可知那檀道济,有反心否?”
乐诚略做思索状,回答道“这倒不曾,檀道济是个呆板性子,整日除了习武练兵,倒也是规规矩矩的。
不过陛下此前,对檀将军也是多有疑虑,所以派了下臣日夜监视着他。如今陛下病重了,也不知还会不会醒来。
不知刘大人手下缺不缺人手啊?伯坚愿为义康殿下马首是瞻。只求殿下能保我一家老小平安无事,伯坚别无所求啊~刘大人。”
看那刘湛一脸老神在在,乐诚好像急了,“不知刘大人可喜欢金银,还是美女啊?只有您开口,伯坚定能为刘大人办到。”
刘湛本还在想,今天要不要准备点刑具来着,没想到顺利的简直没眼看。
既然这人这般识时务,想来有利可图的事,定是好商榷的。
刘湛大笑道,“既然你想投诚,不如就用这檀将军的项上人头,向殿下表明诚意。我这里有一包毒粉,你回到军中后,给那檀道济服下。”
乐诚先是双手接下了毒粉,眼睛在眶子里,叽里咕噜转了好半天,突然手一抖。
“不行啊,刘大人。给檀道济喝毒粉事小,您也知道薛彤、高进之二位将军,勇猛无匹,杀人像踩死蚂蚁一样。
平日里他们素来看我不顺眼,若被他们抓住了,乐某哪还有命回来效力啊?”
刘湛脸色立马就变了,横眉倒竖,乐诚开始发抖,“臣,臣有计了!刘大人请听我一言!”刘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