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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吃醋的话。但现在的心境和之前已经有非常大的不同,封宇停留了一会,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没再多解释别的。
叶秋没听到封宇的解释,僵硬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话。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路。
叶秋先受不了,突然拉住面无表情的封宇,眼里含着委屈的眼泪,哽咽的质问道:“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封宇看着眼前的人,再没有先前在暧昧期的心疼和心动,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轻轻把她的眼泪擦掉,才回答说:“我昨天看到你在墙角和别人接吻了。”
边说边盯着叶秋的表情,便看到她有一丝僵硬,眼泪也不掉了,撇开眼神,犹犹豫豫的看了眼封宇的脸,才磕磕巴巴的说:“那个男生和我表白,我同意了试试。”
“嗯。”封宇把纸巾攥到手心,没什么大反应的回答了一声,转身向食堂走去。
身后的人着急的走上来,拉住封宇的手,把她转过来,仔细看着她的表情紧张的说:“我们的感情不会变吧,还像之前那样。”
封宇有些好笑,刚刚的那一丝心痛被嘲讽的心情完全掩盖,她观察着叶秋的眼神,那着急有些彷徨不知所措的神情不是作假的。封宇不知道是叶秋的试探,还是叶秋还没弄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思。但封宇都没兴趣再去尝试着理解,戳破不戳破都已经不重要了。
封宇笑了笑,把纸巾丢到垃圾箱里,示意叶秋跟上来,说:“当然,我们还是好朋友。”
她在朋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叶秋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她只是松了一口气,继续开开心心挽上封宇,抱怨着作业有多难,学校又开始不让带手机的话。
封宇像平常一样附和着,大部分时间保持沉默。
就这么过了几天,周六,封宇一个人回来老家。
看着柜子上的遗像,封宇按照规矩,跪下磕了三个头。
封宇那天是被通知的,父亲的朋友给老师打电话,让她有时间过来一趟。她父亲喝酒过度,胃穿孔安安静静死在了家里。身边放着遗书,表明是自杀。等通知封宇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父亲的父母早已经去世,家里也没有什么亲戚,便在信上托一个早年的老朋友料理自己的身后事,简简单单一把火烧了,只留下了骨灰。父亲没什么遗产,也没有欠钱,只留下了一套房子给封宇,今天算是正式过来签字继承的。
封宇已经正式18岁,成年了,父亲的信上便写明了直接给她,不通过别的途径。因此这件事母亲一家还不知道,封宇说今天要回父亲家,母亲在走之前还嘱咐自己,劝父亲少喝点,但别的也没了,毕竟他们已经离婚了,母亲没责任和义务去多说或者再帮助什么,能多说几句都是看在他是封宇的父亲。
把整个屋子打扫了一遍,给父亲上了三炷香,封宇离开了这个家,把钥匙揣在了兜里。不出意外的话,下次再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边离学校太远了。
又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封宇回到了这边的家,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沉默了一会,封宇转头出了门。
清吧前门没开,但封宇知道怎么从后门上三楼。
敲了敲门,没人在家,封宇拿着手机坐在门前的楼梯上,想了想打开了游戏。她没有江蛰的号码,只能无奈的等着。
一直到了晚上9点左右,楼下才慢吞吞走上来个人影。
晚上还有一篇。
无赖 四·做面
人影上楼步伐很不稳,走两步扶着栏杆要歇一会,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封宇没有下去接江蛰,还是坐在原地拿着手机,看着人影艰难的往上走,一点帮忙的举动都没有,就那么无动于衷的望着。
江蛰终于低着头走上最后几节台阶,才突然瞄到有个黑影坐在那。浑身的警惕神经全部竖起来,江蛰攥紧栏杆盯着黑影的腿,脑子里迟钝的想着对应办法。
江蛰开这家店,中间不是没有人过来找场子找茬,但因为她认识圈子里的某些人,大部分都被上面警告不要动这块,小部分小流氓来的话,她还是可以应付的。但像今天这样堵在门口,还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江蛰喝了不少,眼前有些晕乎,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反抗余地,强迫脑袋转得更快了。包里有电击棒,按照以往经常健身锻炼的反应度,大概率能在对方起身的时候,一击就倒。
还没等到江蛰想好具体对策,只能一点点慢慢后退,先拉开和对方的距离,再出其不意,封宇突然出声:“老板。”
江蛰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背后都是冷汗,后知后觉恼怒就上来了,这兔崽子悄喵的坐在这,一声不吭沉甸甸的怪吓人的,要不是今天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