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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年才14岁,我家嫡系的女孩只有两个,没有其他的余地。而且……如果说谎否认是嫡系的话,那过会儿我弟弟又算什么?
他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我忽然失去了乐趣。轻轻握拳,我用裙摆挡住了自己的婚戒。
拯救我的,是我手机的铃声。
我弟弟的短信,10分钟后他将带着他的军火到达。
欸?等等……
“这个替身能力又屏蔽不了电子信号!”我惊呼道,对不远处的福葛说,“快给他们打电话确认下情况啊!!”
他那双漂亮的紫瞳直直盯着我,嘲讽道:“只有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才会随身携带手机这种东西。”
我:“……”没有就没有,阴阳怪气干什么?
我忽然觉得自己又有点儿暴躁。
身为一个来自西西里岛的野女人,我承认我想怼他。
我抬眼,气鼓鼓地望向他,想着怎么口吐芬芳痛快点儿,却看到他顶着像极了我丈夫的脸竟然在笑???
嗯?????
我更气了,然后我就忘了一件事——
刚刚我弟发来的短信,10分钟之后什么来着?
我没气炸,我弟炸了。哦不对,这么说也不太准确,是我弟带着他的军火和替身使者来了,从空中地图炮打黑枪,改造过的机载超轻型导弹炸在别墅外,敌人团灭,困住我们的玻璃房也应声消失,然后我听到附近一阵木大木大什么的给敌人挫骨扬灰。
抬头,我弟挂着他那骚粉色的降落伞,缓缓落在了别墅的废墟上。
场面一时间太美,我不敢计算“热情”这次建筑上的损失。
不过我弟和“热情”新BOSS年龄相仿,也是个老牌黑手党继承人,所以看起来和“热情”新BOSS聊得还不错,二人对意大利南部帮派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达成了鬼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同盟共识,最后还自拍合影发在社交主页上。
我:“……”
然后我亲弟弟终于想起我,转身问道:“姐你怎么来‘热情’了?”
我掐头去尾地套用了刚刚布加拉提的话:“前两天被绑架了,然后那边的布加拉提先生救了我。”
我亲弟不愧是亲生的亲弟,楞了一下,没纠结我着严重缺失信息的理由,顺着台阶道:“那正好我接你回去吧。”
我说:“好。”
说好的借住5天,第3天下午就因意外回到了那枯燥无味的日常。
我忽然觉得十分沮丧。我果然更喜欢用椅子抡人。
向布加拉提他们道谢后,我最后看了那位福葛一眼,跟着我弟回到了夫家。
我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我对福葛加入“热情”并成为干部这件事缄口莫言。我想,福葛家族似乎不想知道他之后的道路,至于他本人……也不想和家族再有什么瓜葛吧。
他们福葛家族内部的事情,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选择。
我回家了。他们以为我被小混混绑架了三天又被我弟弟救了,没人在乎其他的细节。
我的丈夫还是那副样子。我也还是那副样子。
他的工作似乎真的遇到了什么事儿,愈发暴躁的他在自己的书房摔了书。
几周后,我终于知道了他近期天天司马脸的原因:福葛家族的老爷子,病了。
癌症,还是晚期。
我唏嘘了一番,然后像个豪门少///妇应有的样子,带着贵重的礼物去医院看望他。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福葛家老爷子瘦得可怕。几乎让我认不出来。
今年的最后几个月,就在看望福葛家老爷子和回家看丈夫司马脸摔东西中缓缓度过。
圣诞节,那不勒斯的市长如往常一样,准备了一场盛大的上流酒会。按照以往,受邀的都是老爷子,我和我的丈夫是没资格参加的。
但是今年不同,老爷子重病在床,作为继承人的我的丈夫就拿到了请柬,带着我一同前往。
我难得盛装打扮了一番,亲密地挽着我丈夫的胳膊,和他一同出现在酒会当中。那不勒斯甚至意大利南部地区的部分名流都汇聚一堂,表面上装出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虚伪又现实。
我的丈夫微醺,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举着酒杯高谈阔论。偶尔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和脸颊,我微笑着做好自己的花瓶角色。
忽然,人群的另一端发出阵阵惊呼。
我听到人们议论着:那就是传说中“热情”的新教父!神秘如他,公开出现了!
我顺着人群的目光望去,那个金发的年轻人带着自己的亲信,步入了这个充满算计与阴暗的会场,自信而优雅。人群自动为他们散开一条宽敞的道路。
丈夫的手忽然握紧,掐痛了我的腰,他低声喃喃道:“什么……这不可能……”
“热情”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