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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被迫望着他的脸。她不知道他的第一念头是什么,她只知道也许这几天她会很惨。
季修吻上她的唇,狠狠地shun着。
如四月猜测的,不但是这几天,是一连这周她都过得很惨,十分惨。她就如同一张烙饼,被季修翻过来烙一遍,翻过去烤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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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鬼门。
追风被扔进了冰潭,没有人有异议。
溶解醒的时候,自己已然躺在房间的床上。她动了动,后背的伤口传来疼痛,但她做杀手这么多年,什么痛没经历过?这点也不算什么。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伤口还上了药。
听到开门声,溶解以为是送药的人,她一面脱衣服想检查一下伤,一面低头说:“把药放在桌子上。”
进门的确实是来送药的,但不是鬼门专门负责送药的人。阿部进了门,便见她显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女人肌肤胜雪,虽然时不时受伤,但不太留疤。
他拿着药往屋子里走,顺带关上了门,“在外人面前也能脱衣服,你可真是什么都不计较。”
听到声音,溶解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她半褪衣衫,手还捏着衣角。
她受伤那日,在正堂,以及在回房间的路上看到抱她的那个男人……原来她没看错,真的是他。
女人缓了半刻,才抬起头看向他。
都说在鬼门出一次任务就是从阎王殿里走一遭回来,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死在下一次任务上。但这些年,溶解可谓是不怕死地接二连三出任务。
人都是怕死的,溶解也怕。但她想去看看他,就算是离得远看不太清,也想看一眼。
此时此刻,男人就立在她床边三五步外。她终于是看清了他的模样,与多年前相比,他成熟稳重了很多,也愈发跟季修脾性相似,冷冰冰一张脸。
溶解看了一会儿便将视线收了回来,她连忙将衣服穿好。对于阿部进门时冷嘲的那句话,她也颇不在意,反而微微笑着说:“鬼门的杀手谁会在意这个?在外执行任务,不知道被多少个不同的男人看过。”
男人脸色沉了下去,他将药膏摆在床头柜上。“多年没见,你连原则都没有了。”
原则。
她比他晚两年进的鬼门,就算任务再艰难,但她都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这副身子一定要干干净净。
那时阿部总会帮她完成任务,记忆中的阿部,与季修是两类人,性格对立。阿部是很开朗的,总是带着阳光的笑,是在这黑不见底的鬼门里,溶解见到的第一抹阳光,感受到的第一缕温暖。
她低了低头,“能活命就行,原则当不了饭吃。如果运气好一些,像四月那样,遇上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把自己带出去也不错。”
“你跟夫人能相提并论?”
变了的人何止是她,他也变了。但她不怪他,在她让他伤痕累累狼狈离开的那日,她就该知道,这个男人再也不会回头了。
死心了,也就不会再眼里带笑,含情脉脉地回头看她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溶解的心还是被他的冷言冷语刺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我确实跟四月比不了,她才十八岁,正值风华。我都二十七了,早就老了。”
“就算有那个心思,想要傍个大款,凭这副身子和皮相,也傍不到了。”她抬起头,冲阿部笑道:“你是来替我送药的?要不再帮我把药上了?”
男人扫了她一眼,眼底的厌恶显而易见。似乎是觉得多看她一眼恶心,便匆匆收起了视线。
“你的伤是替夫人受的,我只是替夫人给你送药。帮你上药?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她笑,笑得天真。
溶解是风情的女人,她的五官,妖娆的身子,站在那就是“妖冶”二字。她生来,就是万种风情。
“我还以为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背上的药是你擦的呢,原来是我多想了。”溶解愈发笑得好看,“那你去喊秦林来,他是我部下新进来的杀手,我养的男人。”
“你养男人?”阿部的眉心蹙了起来。
鬼门每一个部的头儿养男人或女人都是很常见的事,都是人,在鬼门里都会寂寞,他们从新进来的人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养着解闷。
“是啊。”溶解动了动肩膀,用手捏了捏,“他很听话,技术也很好,我自然养着。”
“不知廉耻!”男人扔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阿部离开后,溶解脸上的笑也渐渐褪了下来。她望着窗外的白光,那光太刺眼,刺得她眼角滑出来几滴泪。
她这副身子除了给过他,再没有其他男人碰过。
她以为自己能够承受他的疾言,却没想到自己抵抗能力这么差,才被他小小地责了几句,心里竟然疼得不行。
大概是老了,老了玻璃心来了,受不得责骂了。
秦林从房门口进来,便看见溶解伏在床头捂着胸口干呕。他连忙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