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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那些东西了,连忙干咳了两声,然后才说道:“竽瑟,你能替我斟一杯水来吗?嗓子干痒的厉害,想喝点水润润喉。”
“等一会儿啊, 这水才刚烧的,还烫着呢!”, 陈竽瑟提着大瓷壶倒了一杯水,吹了吹,小心的捏着沿口下端走到床边坐下,又对着杯子再吹了吹, 摸着杯壁觉得没那么烫了才给奚浩倡喝下。
奚浩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一点也不在意那杯水烫不烫嘴,陈竽瑟替他将热水吹凉的时候,他的眼睛只盯着陈竽瑟看,恨不得她能一整天都坐在自己面前, 让自己能看个够。
陈竽瑟端着杯子到他嘴边的时候, 他轻轻咬住杯沿,一口喝下, 还有几滴水从他的嘴角沿着脖颈流下,他这是故意的。见自己目的达成,奚浩倡昂起脖子说道:“你看有水漏出来,快帮我擦一下,不然要打湿伤口了。”
两滴水哪能流的那么远,他昂起脖颈的时候水珠就挂在上面流不下来了。不过陈竽瑟怕他沾了水会不舒服,便放下了杯子,拿出手帕替他擦干净脖颈上的水。
奚浩倡觉得她擦的太快了,两下就收了回去,他还没闻够她身上的香味呢!
伺候他喝完了水,陈竽瑟便回到桌边替他整理那些礼品了,“奚大哥,这些瓶瓶罐罐好像是伤药,放哪啊?”
“就放昨天那个药箱里吧!”
“嗯~”
“奚大哥,这里还有…”
……
桌上的东西有些多,花了她好些工夫才归整好,终于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完了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忘了说,“奚大哥~”,这一声刚叫口,奚浩倡就立马回道:“还有东西吗?这几个家伙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啊!”,刚刚她每件东西都要问一遍自己该放哪,他都形成条件反射了,一听到她叫他名字,就想当然她是要问自己这个了,不过他似乎没看到桌子上还有什么东西,便猜想东西可能太多桌子上放不下,放其他地方了,担心她会累着,于是才开口问道。
“不是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是我刚刚才想起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了。”,陈竽瑟忙解释道。
刚刚她在院子里从阿柴嘴里取下那个荷包的时候就在想荷包怎么会被阿柴叼走,想到奚浩倡昨晚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便怀疑是他出去办事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外面了。他受的伤这么严重,想来定是命悬一线且见不得人的事,她得提醒他一句才是。
“奚大哥,刚刚我见阿柴叼着昨天我送你的荷包。”
“是吗?”,听到她提起荷包一事,奚浩倡紧张得抓着被单,若不是他现在换了衣服,他定是要摸一摸怀里的荷包还在不在的。昨天人家姑娘才送了自己荷包,他转眼就给弄丢了,最倒霉的是今天就让人家姑娘给发现了。
“我不会认错的,一定就是我昨晚送你的那个荷包。”,陈竽瑟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凭空猜测,便说出那荷包的特征以表明那确实是她昨天送他的荷包,“那荷包上正是我绣的竹子,不会看错的。”
怕隔墙有耳她的话会被人听了去,陈竽瑟便走到床边才接着说道:“我知道奚大哥你干的是如履薄冰的事,只是这刀子悬在头顶,越小心越好。那荷包也不知是阿柴从何处叼回来的,若是让别有心机之人拾到,便是百口莫辩,性命不保。我也知道奚大哥定然是知道这些道理的,只是,奚大哥于我,是至亲的人,我不想奚大哥你遇到危险,不免多叨叨了几句,还望奚大哥能明白我的心意。”
奚浩倡见她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弄丢了她送给自己的荷包,还如此担心自己的安危,心头充满热血,一把握住了她的双手说道:“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
他的举动太突然,惊得陈竽瑟顺着他的手劲坐倒在床边,像是在投怀送抱。见她靠的自己这么近,奚浩倡又激动地说道:“竽瑟你有情有义,我奚浩倡也不是个狼心狗肺之徒,这条命,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轻易送给别人的。待那群贼人倒了台,我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你想做什么,我便陪你做什么,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你的心意,便是我的心意!”
“奚大哥~”,陈竽瑟被他紧紧地抓着双手,只能顺从的坐在他身边,听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此情此景,本该是两人调风弄月、眉目传情的好时辰,没成想,今早才说有要事要离开的那三个人又回来了。
“奚爷~不好意思,我什么也没看见。”,李大眼刚踏进门槛就看到屋内的两人坐在床上你侬我侬,吓得他立马缩回了脚。
他们三人甩掉了袁家的那群人后,便再没有心思在大街上闲逛了,不过回家也是无趣,不如去看看伤员。这一路上,袁家的狗腿子们可没想放过他们呢!满大街的到处都在找人,他们几个东躲西藏的,好不容易才进到了奚家院子,见奚浩倡住的那个屋的门开着就直接进来了,谁能想到里头会有一双正蜜里调油的男女呢!
虽然他们及时的退出了,可陈竽瑟脸皮子薄,再也待不下去了,挣脱开奚浩倡的手后,她便匆匆跑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