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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花船似乎是哪位达官贵人用来招待客人喝花酒的, 甲板上有几对男男女女行为放荡,奚浩倡怕会污了陈竽瑟的纯洁的眼睛便赶紧拉着她进了船舱, 小姑娘什么的,还是干干净净天真单纯些的才好。
不过进了船舱奚浩倡又开始头疼别的事了,望着不知世事的陈竽瑟,他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跟她解释“洞房”这两个字究竟是何意,酝酿了半天, 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竽、竽瑟,你在家的时候可有人教过你洞房花烛夜究竟是个怎样的情景?”, 这话实在难问出口,可看她这个样子像是误会了“洞房”是何意,这样想来她今天生自己气也有了解释。
陈竽瑟本来就羞于开口提到此事,刚刚见到那花船上几双男女当着众人“洞房”, 她一时间惊呆了才不慎问出了那样的话, 现在他又提起此事,她便绞着手帕说不话来。陈竽瑟摇了摇头,便低头不说话了。被一个男人当着面问这事,总归是放不开的。
见她这个样子奚浩倡也大概能猜到她为何会误会了, 想到刚刚她对自己说的话, 奚浩倡不禁笑了起来,这姑娘真是单纯的可爱,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她是误会了,那要不要跟她解释清楚呢?还有那婚事,已经答应了的事他不想再改,所以婚期还是按他说的那个时候吧!不过腊月初一就快到了,需得加紧时间准备才是。
陈竽瑟听到他笑出了声,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又羞又怒,抬起头蹙眉瞋视道:“你再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奚浩倡没有赶紧收起脸上笑容,陈竽瑟羞怯难当,便将手帕往他怀里一扔,气冲冲出了船舱想找到船家叫他将船驶回去。
“竽瑟,我不是那个意思。”,见自己又一次被心上人误会了,奚浩倡收起那手帕就急匆匆地追了上去拦住她。
刚刚奚浩倡给她披的衣服落在船舱了,现在突然跑了出来,江面的风一吹,她就冷得受不了了。而奚浩倡又拦住了她,使得她是站在船头又不能去找船家也不能回船舱取暖,所以她只好抱着手缩着身子以抵挡些许风寒。
见她这幅样子可心疼死奚浩倡了,可他又不能再脱衣服了,为今之计只有抱住她了,两人贴在一起总归要暖和些。奚浩倡紧紧地抱着她,上下摩挲她的背,希望能替她遮挡寒风,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温暖她。
这样做确实有些用,陈竽瑟被他抱在怀里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他的身体的灼热的体温,躲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像是围了狐裘,一下子便没有那么冷了。
看她好了点,奚浩倡这才开始解释道:“刚刚我是太高兴了,并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你这样好的姑娘,我是攒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上你呀,又怎么可能舍得笑话你呢!”
“那你是在笑什么呢?”,被奚浩倡拥在怀里,陈竽瑟觉得有些不妥,可又挣脱不开怀抱,但想着他们都“洞房”了,连肌肤之亲都有了,现在抱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她还是有些气,就算他这样解释了,她仍觉得不舒心。不知为何,刚刚见到花船上的那些人,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对“洞房”二词生了误会,特别是刚刚奚浩倡的反应,让她更加生疑,他又在这个关头笑,怎么都让她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我是想到咱们的婚事才那样开心的,咱们的婚期定在腊月初一可好?这是最近的嫁娶吉日了,不过时间太匆忙,你能来得及准备好吗?”
奚浩倡见她依旧抓着自己的衣襟埋在自己胸口不回话,知道她还未消气,便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若是娘子怪我蠢笨就打我骂我吧,为夫甘愿受罚。”
听到娘子二字,陈竽瑟终于抬头看他了,然后紧接着嗔骂道:“真不要脸,谁是你娘子了?”
“咱们都已经洞房了,自然是夫妻了。”,奚浩倡也不揭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讨好她。
陈竽瑟还是怀疑“洞房”之事是否为真,便开口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是洞房?”
“洞房,洞房就是,唉~”,奚浩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是不好意思直白的解释给她听,不过现在哄她高兴才最要紧,奚浩倡搂着她的腰,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然后才附在她耳边说道:“洞房就是两个人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
其实他本来是想说洞房是两人脱光了衣服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怕吓着她,便改成这个。不过现在两人贴的如此近,他的身体愈发燥热了。
陈竽瑟觉得有东西硌得慌,便伸手推了推,这一下碰的不是地方,奚浩倡忙抓起她的手,不让她再往下探,然后红着脸哑声说道:“别乱摸!”,幸好夜暗看不清他的脸色,不然他的脸可比陈竽瑟的脸还要红。
“我想回家了,外面冷,你也先进船舱穿上外衣吧!”,陈竽瑟听了他刚刚对洞房的解释后,终于确信他们是洞房过了,今早他们就躺在奚大哥的床上呢!难怪奚大哥走之前还要用被子盖住她,原来那样才算完成了洞房。现在自己都被算计进去了,她再怨又有什么用呢!可见这男人啊,狡猾得很,枉她平时看着奚大哥呆呆傻傻的,竟然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