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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似乎并不想多提。
自那以后,我就经常偷偷摸摸地来找远摇了,殷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年后,十五月圆夜,他的生辰到了,二十岁啊,可以回天界了。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摘了一篮子的野草莓,我吃的还挺开心的,把剔透的红色部分吃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包括叶子,我开玩笑地递到远摇嘴边:“要吃草吗?”
远摇淡定地把带叶子的那一部分吃掉了。
就这么吃完了一小篮子的野草莓,我拉着远摇到窗边赏月,今夜无云,月光皎洁。
他搂着我,我靠在他身上,懒洋洋的。
他好像在看我,于是我也抬头看他,恰好碰上了那柔软的唇。
在月光下亲吻还挺有意思的,还是一个带着草莓的清香的吻。
可是……等等,我不想在窗台上。
我软绵绵地推了几下,就随他去了。
其实,远摇在凡间的十八年里,我在天界闲着没事,就会去找丹苍问问怎么调理身体,不过远摇并不知道这回事,在房事上也没有怎么注意。
所以我们俩在天界还没过几天没羞没臊的逍遥日子,我就开始干呕了。
远摇也很震惊,但是他回过神来,还是挺认真地做起了父亲该做的事,他对朵朵也很好。
这次怀孕,肚子大的有些不正常,有他在身边,感觉还是挺放心的,他真是变着法儿给我弄好吃的。但也时刻注意不能把我喂得太胖嘟嘟。
生产的那日。两个哥哥先出来了,一个生在十六晚上,一个生在十七凌晨,远摇直接给起了小名,说是叫十六、十七,最后是一个小姑娘,叫初初。
为了让易孕的我今后免遭这份罪,他去问丹苍要来了男子可服用的绝子药物,自己服下了。
在天界,我们还没有正式成婚,他向父皇上奏,择良辰吉日完婚。
几个孩子要么在母后那里,要么在朵朵檀珥那边闹。
水玉宫里,远摇掀开了红盖头,我有些害羞地抬起头看他,他突然就笑了,我也被逗乐了,我们俩在床上笑得滚作一团。
十指相扣,一眼万年。
两清债
扶桑觉得,远摇这样下去不行,他除了自己所说的并不爱姜娆,只把她当成九曲玲珑阵的祭品之外,所作所为,完全就跟一个贴心的小郎君一样,处处顺着人家,逢年过节带人出去玩。
吃吃喝喝就算了,衣食住行,各个方面,挥金如土,活像一个昏君。
发簪、甜糖、绣花手绢、长生玉,就连这种小东西,远摇也向来只买最贵最好的,奈何姜娆不怎么识货。连远摇随口说是在集市上买的,她都能信。
他怀疑远摇这辈子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有必要吗。
这一日,他终于提出带远摇去逛一逛玉阳镇里的烟雨楼,顾名思义,烟花之地。
远摇眉头皱了皱,扶桑的心都悬起来了。
他不想去。
扶桑又大着胆子地提了姜娆,远摇的眉头舒展了一些,眼瞳也不像之前那么紧缩了:“你是觉得我对她太好了?这也不必,她这种出身的女子本来就该放在手心疼爱。既然你提到了,我去看看吧。”
定了最好的厢房,远摇随手点了几个擅长音律的,奏丝竹雅乐。
扶桑建议再点个花魁来伺候,远摇躺在软塌上,单腿微屈,一块从姜娆那里顺来的绣帕叠了两叠,盖住了他的双目,他轻轻“嗯”了一声。
花魁一来,远摇就起来与她饮酒了,他的确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喝到一半,花魁凑近他,向他要了那块帕子,远摇脸上泛着微醺后的薄红,让她自己来取。
柔荑伸向怀中那露出了一角的绣帕,红润的唇也逐渐靠近,气氛有些暧昧。
恰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姜娆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把远摇扯了出去,就跟自己是远摇的妻子似的。
一回到小屋,她就冲远摇发火了,扶桑真的觉得这个姑娘太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无理取闹了。
“远摇,她们有我漂亮吗?”她说完一场,又这么问道,但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地轻声补了一句,“再说了,你这样对不起桑枝。”
远摇觉得姜娆有时候是真的很幼稚,她对他好像抱有一些不该存在的期盼,比如忠诚,比如爱情。
“我没碰她们。”他实话实说,“只是喝酒、听曲。”
姜娆深深呼吸了几口,抿了抿嘴,才继续道:“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你醒酒了再反省一下吧。”
远摇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就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姜娆下意识在他掌心蹭了蹭,手滑到肩膀处,膝弯那一勾,她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完事后,她背过去,远摇靠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有些发烫:“今天公主甘霖雨露过盛,微臣如饮鸩止渴,中毒颇深。”
“说人话。”姜娆昏昏欲睡,没怎么听懂远摇突然说的调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