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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了吗?没有跟我说。”
她做不到全然不顾那家里的人。
发完消息就在车里拆了快递,顺丰包的很严,没细看快递单上有没有保价,打开后还是有些惊,第一想法是寄错了。
是一条项链,秦昭认识牌子,价格不菲,因此自己从没想过买。
转而又想是孟梁偷偷准备的,可大年三十寄到了北京家里,还是不像他做出来的事。看孟梁回来拿好最后几袋子东西,她下了车问他。
“你买的?”
“不是我。”
实在是想不出来源头是谁,甚至都要怀疑到陆嘉见头上。正打算拿出手机给快递员打电话问问,看到了秦彰的回复,也是两条。
“我托朋友买到了,已经告诉爸别出门聚会了,最近我都会在家。”
“快递收到没?”
她恍然,是秦彰送的。
庚子年的正月是个暖春,两人进了电梯间,秦昭却鼻头眼睛都有些红,攥着那项链的盒子表情深沉。
孟梁嫌热解开了大衣扣子,里面穿了件轻薄的、领子有些低的针织衫,隐约可见胸肌,是秦昭挑的,有些骚气。
他把人捞进怀里,逼到角落,秦昭回过神来,“壁咚早就过时了。”
“我手里拎着东西呢,怎么壁咚你。”他解释。
秦昭是真的觉得他傻,“你不会放在地上?一直拎着不嫌累,就你力气大。”
他用硬邦邦的前胸顶秦昭,趁着电梯里再无旁人,有些肆无忌惮地撩拨,“乖乖,怎么了?”
秦昭觉得眼角有那么一丝丝几乎为零的泪水,小心着用指头抿掉,怕弄花妆。
低声说着:“初中的时候秦彰弄坏过我的一条项链,那时候零花钱少,我攒了好久买的。他还说是地摊货,我就把他打了,那时候他打不过我,哭的满脸通红,我妈在旁边哄。”
“回到房间我也哭了,一个是心疼他,我从小到大就跟他动过那么一次手,打的重了;另一方面就是,我妈又没管我。”
“我不懂电竞,他们队好像今年成绩还不错,我也不知道他送我项链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应该有的吧?”
电梯抵达楼层,孟梁带着她走出去,笑的有些悠远绵长,“我觉得有的。”
秦昭说:“这我回头又要给他选个礼物了。”
“你再送他个键盘吧。”
“他刚打职业的时候我送过。”
“那都多少年了,他经常用键盘的,再送一个。”
“有道理,晚上帮我看看,你怎么不玩游戏了,不然给你也买个。”
“游戏哪有你好玩。”
她从不看比赛,最多关注一下结果,不知道她那个寡言内向的弟弟,每次打比赛都用的是同一副键盘,几年前的款式,老土。
后来大半个月延迟复工的日子里,秦昭有些后悔过早回北京。因为同一个屋檐下只有他们俩,孟梁宛如橡皮糖成精,甭管秦昭做什么都要粘在旁边。
她看电影,他一起坐在地毯上贴的很近;她做饭做菜,他也跟着非要帮忙打下手;就连她晚上进了浴室洗澡,不锁门的话也会收获一个忠心陪伴。
“孟梁,你们什么时候上班?我要烦死你了。”
“这才一年,你就烦我了?”
“不是那个意思,你离我远点。”
“不行,过来陪我洗碗。”
“滚,自己洗。”
有天她打开冰箱发现酸奶喝没了,穿上外套拿上口罩就打算下楼。
果不其然,除了跟着凑热闹想下楼的Twinkle,还有在沙发上投来眼巴巴视线的孟梁,那股殷切比Twinkle还甚几分。
“你去哪?”
“买酸奶,冰箱里没有了。”
他起身跟着,“我也去。”
秦昭哭笑不得,把口罩放回玄关的柜子上,直说:“那你去买,就我爱喝的那个。”
孟梁摇头,“我们一起。”
“你害怕自己下楼?”
“不怕。”
“……”
她径自牵着Twinkle出门,果然孟梁跟着进了电梯,还凑过来低头吻她脸颊,很是缠人。
“我想上班。”秦昭说。
“你想着吧。”孟梁答。
下午他终于做了点正事,打开电脑翻译个文书,说是裴宸托他帮忙。
秦昭看着人在电脑前专注,眉眼中可算有了些成熟气息,不再是这些天黏在自己身边撒娇耍赖的男孩。她在旁边戴着耳机看电影,是孟梁要求的作陪。
趁他不注意,放下耳机钻进了卧室,可算得几分清闲,倒头就睡午觉。
结果被轻敲键盘的声音吵醒,睁开眼就是他靠在床头的身影。
秦昭哀叫,故意发狠,“你离我远点,再这样我离家出走了。”
他眯了眯眼睛看她,肚子里起的是坏心思,扣上电脑放在床头,开始脱衣服上床。
下午,天气晴朗,窗帘只拉了薄纱的一层,模模糊糊的,他用另一种方式发狠,顶着问她:“跟我横是不是?”
她连连否定,“没有……没有……”
“烦我了?每天看我看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