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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身后站了一点,聂月用手护住她。
“段海不在,你别砸了。”聂月往前走了几步,段优若怕她有危险,拉着她衣角,另一手握着手机。
心里做好了,那个人要是对姐姐不利她能立马拉着她往反方向跑。
然后用手机报警。
赵秀珠看到聂月,好像看到什么好戏一样。
“哟,你们父女俩,改成一个鼻孔出气啦。”
赵秀珠用铁棍指着聂月的鼻子,她偏开头,手指把铁棍拨开,“他真的不在,你要是想找他,直接去他家里砸,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他妈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我还能说谁,”聂月说:“你现在的行为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分别。”
赵秀珠一把把会议室玻璃砸碎,大家尖叫着慌张躲避。
“你他妈再说一句!”
赵秀珠扬起铁棍,聂月看着她半晌,忽而笑了。
“你笑什么?”赵秀珠恶狠狠地问。
“过去这么久了,你一点没变。”聂月轻轻的说:“以前是烟灰缸,现在是铁棍。”
赵秀珠记得聂月的伤疤,就在藏在发际线那里,当时她满脸是血,她和段海把她送到医院,医生都觉得惋惜。
这样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以后恐怕要留疤了。
是她亲手用烟灰缸砸向她,现在她用铁棍指着她。
赵秀珠眼眶红了,看上去更加凶狠:“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要找段海!那个王八蛋呢!”
聂月是阻止不了赵秀珠的,她一开始就知道,她在他们心中根本没有那个分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知名地产集团总裁带着一群人到对家公司闹事,被警察带走,终于在警局看到段海,然后又差点当场和段海打起来。
她旁观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从警察局出来,聂月已经精疲力尽。
段海坐着轮椅,跟在聂月后面出来。
“我已经办好手续了。”段海说。
“什么?”
“会有人收购海明,我的退休金攒够了,不打算再拼了。”
段海坐在轮椅上看着远方:“我对不起你和小若,你们……”
“别说了。”聂月说:“没必要。”
段海叫住她:“小月。”
聂月摆摆手,没回头:“过好你的生活吧,和我没关系。”
聂月在酒吧里喝个烂醉。
她窝在吸烟室,一根借着一根的吸烟,傅其琛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烟雾已经看不见人了。
“这是干什么,想把我家酒吧点着?”
聂月懒懒的倚在那,眯着眼睛认了半天,“你怎么来了。”
声音已满是醉意,傅其琛坐的离她远点:“帮我媳妇看店。”
聂月笑了一声:“软饭好吃么?”
傅其琛:“好吃啊,我胃不好。”
聂月不说话了,继续抽烟。
傅其琛:“最近什么情况啊?又睡不着了?”
聂月失眠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找过心理医生,也像模像样吃过很久的药物,都没什么用。
她心里有个结,始终解不开。
药物的副作用太大,聂月改成了喝酒,有的时候喝醉了反而睡得好。
“睡着,睡不着都是一样的。”
傅其琛:“我听说海明的事了。”
聂月:“应该都听说了吧,闹到警局去了。”
傅其琛:“这事儿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聂月;“哪儿奇怪?”
傅其琛:“说不上来,从两家公司共同争夺同一块地开始,就有点奇怪。”
聂月喝了酒,眼睛亮亮的。
“他们的确是对家公司,这么多年了,外面都传他们水火不容,可真刀真枪这样动手,针锋相对去抢同一块地,才是真正水火不容的开始。”傅其琛一边思考一边皱眉:“你就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么?”
那块地是两家公司争夺的开端,是一切矛盾的根源。
从那次开始,他们的争夺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尖锐。
聂月坐直了一些,脑子缓慢的运转。
“你是想说……这些有可能是人为的?”
傅其琛:“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傅其琛在脑子里措了下辞:“只能说我觉得有些奇怪。”
聂月喝了太多酒,头晕起来,“不知道,不想思考。”
傅其琛给自己也倒了杯酒:“那就不思考,来,我敬你。”
聂月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家里,自己的床上。
“喝点东西吧。”晏惊寒穿一身家居服,好像守了她很久。
“我……”
“傅其琛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的。”晏惊寒说:“想吃哪样?”
是糯米糕,不同口味的糯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