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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筝觉得他简直欠打。她没法和他正常交谈,于是便不再开口。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文筝总觉得傅寂言心里有事,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和她分开并非出自真心,当时本以为是她和徐格非的流言给他造成了很大困扰,所以他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但之后那段时间,按说有什么气也该消了,他仍旧一心要跟她分开。
文筝当时心灰意冷,觉得他可能真的厌倦了和她的关系,再加上他认定了她和徐格非有意重新开始,以及那些流言蜚语给战旗造成的莫大损失,让他虽然不情愿,但仍旧理智地决定和她公开离婚事实。
可今天再看到老傅,又觉得事情似乎并不那么简单。他脸色不好,可能是过于劳累,眉头微皱,带着一丝疲惫。文筝说不出来,总觉得他有心事,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傅寂言不看她,也不答话,文筝又道:“你有事可以说出来……”
他却无心跟她深谈,起身道:“起来,送你下山。”
文筝避开他伸过来拉她的手,独自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我自己回去就好,不麻烦你。”
傅寂言又拉住她的手下楼,直到把她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
文筝知道,这地方极不好打车,既然傅寂言要送她,也就别逞强了,明天还要去电视台参加主持人比赛,今天要紧的是赶快回家做准备。
两个人一路无话,文筝一直扭着脸看窗外,避免跟他有任何目光接触。傅寂言则专心开车,他紧绷着一张脸,脑子里全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没法解释什么,下午他开完会,由司机载着离开公司,没想到刚离开公司大楼十分钟,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正在打车的文筝。
两个人有段时间没见过了,他一时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打开车门走上前就把她拉了过来,塞进车里,本打算送她回家,可是不知怎么的,他把她带出了市区。他不受控制地去探听她的生活,她和那个小明星的关系如何,听到文筝说一切很好,最先抵达他大脑的感受不是高兴,不是悲伤,是刺痛,像一根根针在刺他的心。于是他不顾文筝的反抗,把她带到了半山别墅,他的言语羞辱,让她难堪,让她伤心。但他并没有报复过后的畅快,只是越发地觉得堵心,没药可解,无药可医。
车子一进市区,文筝就嚷着要下车,傅寂言仍旧不理会她的诉求,径直往前开。
文筝气急,“傅寂言,你是逼我跳车吗?”说着她就去解安全带。
傅寂言其实早已经锁死了车门,只是看着她的举动,有一瞬的慌乱,于是一脚踩死了刹车,车子“噌”地停在路旁。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傅寂言看了文筝一眼,接起电话,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紧皱,“知道了,我这就回来。”
挂断电话后,傅寂言扭头看文筝,“阿筝,我有事,不能送你回家了,你到路口去打车回家。”
不用他说,文筝正有此意,于是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可是车门被他锁死了。他却不急着给她开门,又道:“路上注意安全。”
文筝下车后,连声“再见”也欠奉,拎上购物袋和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寂言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心里头忍不住预设这就是两个人最终的结局。半晌,他回过神来,发动车子离开。
第二天主持人大赛初选,文筝一早就起来准备,然后拎着行头去了比赛现场。比赛地点定在T大礼堂,从复赛开始,地点会转移到市电视台,并且会由市电视台做实况录播。
那个叫方橙的姑娘一见到文筝就好像见到了亲人,拉着她说个不停,这倒是极好的缓解了紧张气氛。
初选为期两天,评委会准备了十几种题目供选手们抽取。比赛的顺序也是随机抽的,按照抽到的号码,文筝的比赛在下午,上午她和方橙坐在观众席看大家的表现,有些优秀又年轻的选手的确给了她不小的压力。
中午,咏咏来了电话,鼓励文筝好好比赛,说等着她重新站上属于她自己的舞台的那一刻。文筝突然就想到了几年前,她抑郁症痊愈后,重新回到T大,重新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这是她回击恶意的方式,是她证明自己的方式。
文筝之前的紧张突然一扫而空,当她站上舞台的那一刻,聚光灯属于她,对她而言,外界的一切仿佛已经不存在。
“各位评委老师好,台下的朋友们好……”文筝开始了她短短十几分钟的表演。
文筝表现得挥洒自如,她有信心突出重围,从比赛场上下来后,她兴奋的神经还在跳动。方橙对她举起双手,“文筝,你表现太好了,我看好你。”
复赛结果要等一周后才会出,文筝在初赛时虽然表现的很好,但她意识到自己的短板,就是主持偏正式的节目时,会显得不够稳重成熟,所以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苦练一下。
徐格非打电话过来,说巡回演唱会准备的差不多了,一周后就会开唱,第一站定在了广州,他后天一早的飞机飞广州熟悉场地,并且要进行彩排。
文筝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我知道演唱会对你而言很重要,但你要注意身体,量力而为啊。”
徐格非一听,立刻兴奋道:“筝筝,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文筝也不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