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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复活了似的,一把攥住她的手往电梯去了,他脚步越来越快,文筝跟着一路小跑,然后竟然听见自己整颗心跳的咚咚作响。
电梯门一关,老傅直接把她推到电梯壁上,动作之大,让她有些后背发汗,“老傅你冷静,电梯危险。”
他却好像没听见,俯身凑了过来,文筝眼睛一闭,“你头顶就是摄像头,我们做事讲究点儿。”
傅寂言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文筝睁开眼一看,他正安静地看着她,只是那眼神犹如要杀人放血,让人不寒而栗。文筝心想完了完了,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电梯门一开,文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傅一把拽了出来,然后低头吻上她嘴唇,那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傅寂言边吻她,边在衣兜里摸房卡,“嘀”一声,套房的门开了。文筝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老傅推了进去,然后大门“哐”地关上。文筝后背抵在门上,被老傅狠狠地推挤,他吻的疯狂,舌头伸到她口中追逐、吸吮。
文筝感觉肺部的空气被抽干,整个人快要因为缺氧而死去了。她伸手推傅寂言,他却山一样悍然不动。
直到半分钟后,他才松开她。文筝没了束缚,整个人都站不稳,背靠着门向下滑,老傅伸手扶住她,哑声笑道:“这么没用。”
文筝的脸“噌”地红了,她低头不说话。他又俯身凑近,文筝立刻像被拎了耳朵的兔子,缩起肩膀。
老傅笑了,“阿筝,这回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记住,我不会再放手了。”
文筝口齿不清,“我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在她耳边低语,“小东西,你再装蒜试试看。你上次来公寓找我,来干什么的?我跟自己说,如果你再主动找我,就一定不能放你走。”
说着,傅寂言就把文筝打横抱起,然后往卧室的大床走去。文筝连忙阻止,“跑了一天了,澡都不洗吗?我们得讲卫生啊。”
傅寂言转头又往浴室去,文筝又道:“我可没带换洗的衣服,你把我扔到浴室里,万一衣服湿了,我穿什么?”
于是老傅把人放在客厅中间,“把衣服脱了再去洗。”
文筝后退半步,“不行,你回卧室去。”
“脱不脱?”傅寂言一边解领带,一边道:“你不脱,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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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嗷”地一声,蹿进了浴室,然后锁上了门。她心里直打鼓,虽然和老傅有过那么一两次,但是当时脑子不清不楚,事后也没想太多,眼下这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她心里虽然有了准备,但是真实发生又是别有一番刺激。
门外突然传来老傅的声音,“你洗不洗?”
文筝吓得打开了花洒,“我洗我洗,你别催。”
文筝脱了衣服,人站在花洒下,又注意到旁边的圆形大浴缸,如果外面没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倒是很想泡进去享受一下。
几分钟后,傅寂言又来敲门。文筝关掉花洒,“什么事?”
“开门,给你拿了一件干净衣服。”
文筝警惕性很高,“你放在门口,然后回到卧室去。”
她看着门玻璃上的黑影消失,才慢慢移动到门口,悄悄打开门去拿门口的衣服。
没想到中了敌人的奸计!
文筝刚一伸手,老傅就出现在门口,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文筝后退两步,忙去拉浴巾遮住自己,他随手关门,然后一把捞过浴巾,“遮什么遮?你身上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两个人到了花洒下,傅寂言伸手打开开关,热水“哗”地冲下来,蒸腾的热气充满浴室,两个人又离的极近,就好像两团火,只要挨上,就会烧成一团。上面热水哗哗地洒下来,两个人都湿透了,那团火却越烧越旺,像是要将二人烧成飞灰。
傅寂言把文筝推到墙壁上,文筝立刻被冰得一个激灵,他贴身过来,握住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越走越往下,然后伏在她耳旁道:“阿筝,要我吗?”
文筝听着这一声犹如蛊惑的低语,有些神思混乱,直到手指碰到什么,像被烫了一下,她立刻缩回手,刚想说话,却被他低头吻住。
浴室内水汽蒸腾,水声夹杂着喘息声,文筝背靠在墙上,眼前一片雾气蒙蒙,只凭身体感官去感受周遭的一切。她仿佛置身一片空茫大地,无数藤蔓从地底钻上来,对她缠绕包裹,越绞越紧,令人窒息……
他如同征伐疆场的战士,她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却不肯认命,却在某一个时间点,奋起一搏,反客为主。傅寂言“哼”了一声,险些被她绞杀。
出了浴室后,文筝从地上捡起傅寂言刚才给她找来的衣服,竟然是一件男士白衬衫!
文筝嘴角一抽,老傅这个心机男!可是她不穿这个,也没别的选择,再加上刚才这一阵折腾,她实在没力气去跟他争执,于是就胡乱往身上一套,扣子还系歪了。
傅寂言洗完澡出来,浑身清爽,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因为长期注意饮食和健身,腰腹上隐隐有六块腹肌。他头发还在滴水,手里拿着毛巾胡乱擦了两把。
文筝正蜷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见到他立刻像个小兔子似的,又缩成一团。
傅寂言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立刻跟他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