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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这才看明白,“你在学游泳?不是晕水吗?这么想不开,跟自己过不去。”
文筝看着游泳教练已经出门,道:“别提了,还不是被老傅逼的。”
咏咏八卦精神立刻来了,“快说说,怎么回事?”
“等我冲个澡回来慢慢跟你说。”文筝顿了顿又道:“Leo带你儿子回去看奶奶,你怎么不跟着?”
咏咏随手拿了一杯果汁,坐到泳池边,“今早Leo说妈妈想孙子,要把孩子接到奶奶家玩一天。我琢磨着又要和婆婆面对面,心里犯难。要不说还是我老公做人地道,说你去找文筝逛街吧,我就跟妈说你不舒服,在家歇着呢。”
咏咏虽然在结婚前就得到了公婆的认可,但婆媳关系始终有些微妙,所以她一想到见婆婆就有些发憷,好在Leo也体谅她,经常替他遮掩,在亲妈面前也不吝于维护咏咏。咏咏的婚姻生活过的算是没什么烦恼的。
文筝竖起大拇指,“‘‘‘‘别人家的老公啊。”
咏咏急着听文筝说游泳的事,打发她,“你快去冲澡。”
十分钟后,文筝披个浴巾回来了。咏咏捧着果汁,双脚在泳池里乱拍,回头看了一眼文筝,目光里满是探究。
文筝也拿了杯果汁,然后开口,“我这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她看着好闺蜜这模样,料想咏咏听完她的话会嘲笑她,但这事儿不吐不快,于是就跟她说了。
上周末,她闲在家里无事可做,去花园里遛完赖皮,回到家里就拿着手机浏览娱乐八卦,看到徐格非出新专辑了,要开巡回演唱会了,于是打了个电话表示祝福。然后又看到一条社会新闻,情侣吵架,女友跳河,男子为救落水女友,不幸身亡。
文筝看到这条新闻,心里波动了一下。于是忽然想到广大女性研究至今,仍旧没有答案的一个问题——我和你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
由于也没其他事让文筝分心,于是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直到老傅下班回到家,她还没忘记。
傅寂言换了鞋,坐在文筝旁边,文筝顺口就问,“老傅,我和你儿子同时落水,你先救谁?”
傅寂言没料到文筝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他明显一怔,慢慢道:“儿子会游泳。”
文筝补了一句:“我说假如!”
傅寂言沉思了一瞬,然后就跑一旁打了个电话,回来跟文筝说:“给你请了个游泳教练,趁这个夏天,一定得学会游泳。免得你以后动不动就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文筝:“……”
咏咏听完,一脸茫然,“虽然你这有些自作自受,但是面对傅寂言的淫威,你就这么屈服了?”
文筝苦着脸,“他说半个月后拎我下水,让我知道知道,我和他儿子同事下水,他到底先救谁。”
咏咏思索了一瞬,“其实也好,算是‘解锁’一个新技能,保不齐你们节目组什么时候要去出个水上外景什么的,你作为主持人难道不去吗?”
文筝也不是不想学,可是晕水不太好克服,听了咏咏的话,觉得虽然概率低,但也不好说,于是点了点头。
“那你学的怎么样了?”
文筝一本正经道:“跟你一样坐在泳池边上拍拍水,倒是可以。”
咏咏:“……”
一个月后,文筝勉强学会了游泳,但是这件事成了两父子的笑谈,傅尔嘉嘲笑文筝,说夏天都过去了,明年她可能还要重新学。傅寂言对儿子的言论表示赞同。
文筝气的脸色发青,低声跟熊孩子放狠话,“你别得意,等你爸出差看我怎么修理你。”
傅尔嘉朝她做个鬼脸,“我怕你不是对手。”
傅寂言道:“你们两个能消停一天?”
文筝和傅寂言第二次领证的第四个年头,傅寂言说要办一场结婚三周年纪念酒会。这是三年以来,他们头一次庆祝结婚纪念日。三年来老傅为了战旗操碎了心,忙的不可开交,虽然老傅已经收敛了当初的野心,但对战旗未来的发展,他仍旧抓的很紧。所以这三年,所有过纪念日的时间,老傅是能省则省,文筝也是事业上升期,对这些没有太多要求。
但是老傅觉得三周年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一定要办个酒会纪念一下,具体哪里特殊,文筝也不知道,但她记得同样的酒会,四年前他们已经办过一次了。
针对这个问题,老傅说,总不能算七周年纪念酒会,所以三周年纪念说起来虽然勉强,倒也名副其实。
酒会地点没有选在环球商业会所,而是选在了西郊度假村,受邀的也多半是亲朋好友,而不再是傅寂言的那些合作伙伴。酒会没了商业目的,连气氛都变得非常融洽。
但因为傅寂言和文筝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于交际的人,所以亲朋好友也少的可怜。这场纪念酒会规模之小,大概要破记录了。
四年前徐格非没有受邀却突然出现了,被小心眼的傅寂言让到舞台上唱了首歌。四年后的今天,徐格非和沈美行夫妇受邀前来,坐在了宾客席上。
咏咏带着老公孩子,也来为好友送祝福。就连生活在美国的Fayina,也因为暑假来国内做实践调查,恰好能来参加哥嫂的纪念酒会。
文筝看着一众亲朋好友,心里泛起波澜。从小到大,她都成长在亲情缺失的环境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