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着还扯着自己衣角的鹿姚姚，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还没问出来，便又听鹿姚姚开口了。
    “我知道我没你那般优秀，可能也比不上你的暗恋对象，但是我会变得更好的，真的，而且和我在一起，你不用辛苦地追。”
    鹿姚姚一口气说完，终于抬起头来看他，沈焕清此刻也紧紧盯着她，眼里的神色，她琢磨不透，不知道他是否会拒绝自己。
    沈焕清终于明白过来，她先前说的那番话是何用意了。
    但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鹿姚姚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句。
    “你说……考虑你。”沈焕清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对，考虑下我。”鹿姚姚说着又低下了头。他的目光她受不住了，但下一秒，她的小心脏就完全不听使唤了。
    因为沈焕清说，“好。”
    然后，她还抓着他衣角的手，被他握在了手心。
    他的手掌很暖，那温度仿佛直直烫到了她心上。
    “那我们……我们……”鹿姚姚的身体反应仿佛慢了N个拍，先前一口气说那么多都没紧张，此刻沈焕清应下来她反而开始紧张。
    “鹿姚姚。”沈焕清也是强装镇定，“我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要跟我说。”
    谈恋爱！他们就是谈恋爱的关系了吗！男女朋友？
    鹿姚姚感觉仿佛在做梦，她本来以为大概率会被拒绝。
    “我怎么觉得像在做梦，你就放弃你那暗恋对象了？”鹿姚姚疑惑看他。
    “嗯。”沈焕清没有解释过多。今天的事情完全没有料到，但他对鹿姚姚的心思，此刻却并不是解释的合适时机。
    “沈焕清！你掐我一下。”鹿姚姚一边摸了摸自己胸口安抚自己跳动的心，一边晃了晃另一只被牵着的手。
    沈焕清却没照她说那样掐她，而是改为了十指相扣的方式，紧紧扣住了她的手。
    “是真的。”
    “鹿姚姚，我是喜欢你的。”他又说。
    是真的，沈焕清说喜欢她，鹿姚姚心里溢上了一丝甜蜜。
    “沈焕清，我也喜欢你。”
    “是很认真的喜欢。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答应我，以后不要喜欢那个暗恋对象了，喜欢我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越说越轻，甚至声音都有些软糯，像是撒娇。
    沈焕清心尖痒痒地，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答应她，“嗯，以后只喜欢你。”
    他没有将手收回去，又揉了几下她的脑袋，心想，她说过只有男朋友才能揉她的脑袋，这下他是终于名正言顺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只喜欢她一个人。
    第 11 章
    两人牵着手又逛了两圈，彼此心里都不平静，并没怎么说话。
    最后倒是沈焕清先开口提醒，“要不要回去了？不是还要码字？”
    “今天的更新我白天写好了。”鹿姚姚赶紧道。
    手上也用了几分力气，像是怕他突然松开自己。
    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虽已入了冬，却也起了些汗意。
    沈焕清感受到了她手上的力道，嘴角微不可察地弯起，然后开口，“我们换个位置。”
    还不等鹿姚姚反应，沈焕清走到她面前，牵起她另一只手。
    鹿姚姚鼻尖碰到他胸口，但很快又分离，她也明白他的话来，鹿姚姚也松了力道，被沈焕清握住了另一只手。
    两人又往前走，鹿姚姚轻轻甩了甩左手，先前两人紧绷绷握着，手有些僵，却不料这一幕被沈焕清细心地发现了。
    “鹿姚姚，手伸过来。”
    “嗯？”鹿姚姚疑惑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想了想又在自己衣服上擦了下，“起汗了。”
    “是我不好，我没牵过女孩子的手。”沈焕清低沉开口，轻轻捉住了鹿姚姚的左手，然后轻轻替她揉捏。
    两人没有就着这个奇怪姿势继续在操场上绕圈。
    鹿姚姚被沈焕清牵着到了操场主席台下的座位坐着，沈焕清一直替她揉着发僵的手指。
    沈焕清的指尖温柔地触碰着自己的手指，鹿姚姚莫名地开始觉得有些口渴。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
    “还有一点酸。”鹿姚姚口是心非地说，“就一点点。”
    其实没有很严重，完全可以不用再继续按了，可她很喜欢这样子的沈焕清，太温柔了，她舍不得打断。
    “嗯。”沈焕清轻轻回应，还在继续。
    又过去几分钟，鹿姚姚反握住了他的手，她在想，若是自己不说，可能沈焕清能给她按一个晚上，新晋男朋友太老实了。
    “弄疼你了？”沈焕清紧张看她，以为是自己力道大了。
    “不酸了。我替你按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