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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认真在存奶水,好让我不再说他奶量少,不管饱。
那白玉罐子抵在唇上,我喉结滚动,便是一口温热奶水下肚,引得原夜直直看着我。
“羡慕不?”我斜睨着他。
原夜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擦嘴的动作:“呵呵,我羡慕个屁,你先把嘴上的奶渍给擦干净吧。”
好像很硬气的样子,却依旧忍不住看着我咽了咽口水。
我熟视无睹,舔了舔嘴角,悬壶细品。
换我气原夜了,心情就变得好了起来,林景可真是我的好助攻。
大约由于林景的奶水功效,我一夜无梦,直到辰时才被原夜给摇醒,我半梦半醒穿了喜服,入目尽然是糜罪的红色,远远近近的礼乐飘入耳中。
其实新郎原是要早早起来跨过半个城去迎娶新娘的,只是我和林景,一个在客栈,一个在王帐,挨得实在是太近了些,没道理我早起像个傻子一样走马在宿城装模作样地溜一圈,所以我得以睡到了辰时,才悠悠醒转,所有行当都已经齐备了。
门外挺着八抬大轿,吹唢呐的,几鼓的,尽是宿亥军所出。
毕竟是自家将军嫁娶,一个个鼓着腮帮子,耍着胳膊,卖力得不行不行的,锣鼓喧天得让人脑袋疼。
就是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车队也不能简陋,迎亲车队因为有了一些颇对自家将军上心的民军加入,排出几百米,缀在最后头的小尾巴等我到了林景的帐子前,怕还是只能在客栈遥遥看着。
我在众人恭贺中上马,不远处点缀着墨蓝色图腾的王帐的顶部像悬着太阳,炽烈日辉吸引着我前去。
王帐之前,临时弄了一个门,要不我该一抬手就掀开帐子来。
原夜充当媒人敲门。
商言奶声奶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何事——”
原夜答:“要娶新娘!”
这话从原夜嘴里说出来就跟我在强抢民女似的,贼不要脸。后面排开的一大堆宿亥的人也跟着起哄,也不怕他们的头儿结完婚后又是几圈蛙跳整治他们。
门稍微咧开了个小缝,原夜递了个大金元宝进去。
又这么重复三次,“打门娶新娘”的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我能进去了吧。”我扬声道。
“还不够!”这次是裘三娘的声音。
“你坐着,放着我来。”裘三娘又说话了,却不是对我说,里头又传来混乱的声响,我听着像是林景急了要来给我开门。
我和原夜都是暗笑。
“没了,真没了,就准备了三个大锭子,全给了你们了。”我敲门,“三娘,开门,再不开门朕可走了。”
门开了。
林景红着脸站在门口,他没有盖帕子,只是蒙着一层北楚风格的红色网格细纱,寡淡的脸上稍事粉黛并不女气,配上那异域的轻纱,像跳着神圣祭祀之舞的强壮舞男。
我还没说话。
身后那群人已先沸腾了。
林景不管他们,他轻喘着气,直直看着我笑。
又有些害臊,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不知矜持,像个便宜新娘急吼吼来开门。
“急什么,我不会走的。”
我揽住他,在万众瞩目之下,隔着那层薄透的纱,狠狠吻住他。
那纱真碍事,叫着我俩只是双唇紧贴,蠢蠢欲动的舌再是不安仍只能忍耐。
身后那群人更沸腾了,像狼一样嘶吼。
林景的脸从粉转红,再变成深红。
他好笨,吻过几百遍还是不知道换气,只有等我放过他。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亲了多久,有人在拍着手豪放地数数,数字到二百零三的时候我放开了气喘吁吁的林景。
“钱是真的没准备那么多,”我说,“钱都是一般人玩剩下的了,没意思,朕不给你钱,给你也没用,换样东西怎么样?”
“已经....都够了。”
“朕的婚礼,才不要这么廉价。”我不满道。
“那...都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的。”他急切。
我侧颈在他耳边;“其实皇帝有的东西也不多的.......”
他僵住。
稍等了几秒,我叹了口气,“只能江山为聘了。林将军。”
在第四个金元宝都付不出来的情况下,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事实:身为一国之君,我好像很少有现钱,眼下也只有这万里江山能用勉强来撑撑场面了。
江山为聘,朕却一点昏君的的负罪感都没。
唔,反正这壮美江山纵然是给了林景,林景也不会要。
我老婆很乖,他不敢收的。
end
完结啦,独家番外请见置顶微博@关东热不热。但愿你快乐!隔壁新文《有辱斯文》预收藏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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