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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再加上刚才吃的无
名醋,和沈繁枝宁可先擦桌子都不先给他擦脸的举动,司岍心里酸得好比生吞一袋子柠檬。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下颔猝不及防就被人捏住。
司岍被迫把脸正对上沈繁枝,只见她好整以暇地冲他嫣然一笑,然后不断凑近、再凑近…… “你!”
颧骨上沾着汤汁的地方被娇软的双唇轻轻吻住,沈繁枝湿濡温热的小舌张扬地从口中探出来,沿着司岍下颔线一路舔舐而
下,直到将近她抵在他下巴上的拇指处,才停下。
不同于以往两人亲狎时,互在对方面颊上啄一口、亲一亲时的腻歪,今天的沈繁枝媚色明艳,舔弄他时一下重一下轻,像
是刻意要在他脸上留下印迹一般。
司岍被她大胆撩人的举动震慑,语塞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沈繁枝对于司岍给出的反应煞是满意,“我来尝尝哥哥的咸呀——啊!”
话音未落,她被司岍一个猛扑,躺倒在沙发上。
“沈繁枝,我看你是真不晓得,结了婚的男人撩不得的理!”
3. 你得喂饱我(h)
司岍对着沈繁枝上下其手,把人从方领茶歇裙里脱出来后,看到她穿的纯黑蕾丝内衣,眼里燃起火光一片。
沈繁枝的身材曲线较一般的芭蕾舞蹈家而言,实属丰腴了些,尤其是胸脯饱满的弧度,自青春期发育以来,就是她舞台演
出时的一大难题。
所以穿束胸是常态,有时彩排或练功为了效果与便利,她也会把双乳裹得紧紧的。
司岍遇到过好几次把人扒光,却对着她的束胸束手无策的情况。
“今天跟谁出去了,嗯?”司岍捏着她的蕾丝胸衣摩挲,明知故问,“肯定不是去排练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蓓蕾顶端,同时掌腹施力,将软绵的乳肉握更紧。
沈繁枝被他弄得有点痒,假借回答问题,扭着腰肢避开他的轻捻,“就有个朋友,来出差。”
“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司岍探到沈繁枝穴口的手一顿,“有傅少津吧?”
“没。”沈繁枝知道司岍这个大醋精对傅少津介意得很,下意识糊弄他。
司岍可是外交官,察言观色的本事可堪一绝。
他捻住花珠,搅乱她神志,“你再想想,是有还是没有?”
沈繁枝被他弄得春潮涌动,心知不说实话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她抬高手臂挂到他颈后,靠着过人的腰力起身悬在半
空,贴着司岍起伏的胸膛撒娇,“哎呀,就是聚个餐嘛,你看我不是早早就回来了?”
司岍扯松居家裤,悄然褪去内裤,一手控住蓄势待发的性器,一手捞起沈繁枝的臀部——这种情况,说再多都没做有用。
“可我饿着了。”
蕈状的头部抵上花唇,司岍客气地在花缝处上下逡巡两个来回,直到顶端都沾上了沈繁枝情难自禁的蜜液,才“噗呲”一
下,整根插了进去。他紧盯着沈繁枝泛红的面颊,只见她羞赧闭眼的神情一如从前,便知方才那些撩人的手段,不过是她一头
脑热。
呵。
司岍不意外地轻笑,他就说沈繁枝脸皮这么薄一女的,哪来的勇气跟他玩聊骚这套——这回倒是该谢谢傅少津那架僚机,
不然他也见识不到沈繁枝豁出去时的勾人样。
“唔……”
“轻点!”司岍的力道越干越大,沈繁枝酸得腰都快撑不住了,她索性趴在他肩头,两脚爬到他背上交叉着省力,“司
岍、别那么重……呀!”
“吱吱,”司岍叫她小名,“你得喂饱我。”
“好、喂饱你。”沈繁枝被他颠得声音都发颤,趁他分神听她说话,连忙继续安抚他,“你别这么狠,行不行?我又、跑
不了!”
话音落,她又被重重撞了一记。
司岍没理会她的讨饶,还嫌她挂在自己身上,不好着力,把人放下来躺倒,压上去继续大操大干。
虽说是新婚燕尔,但两人回国没休息一周司岍就去外交部报道上岗了,沈繁枝陪他打理完宿舍就回娘家住了几天,直到周
末司岍才把人接回家。这几天司岍加班又回不来,前后算起来,两人回国后相处的时间,比在国外时还少。
至少没结婚前,司岍虽然碍于外交官身份特殊性,只能住使馆不能留在沈繁枝那儿留宿,但好歹下班后就能见到女朋友。
现在沈繁枝是他老婆了,他反而比先前更摸不着人,司岍心里能没气吗?!
他两掌死死扣着沈繁枝两瓣臀肉,火热的粗大像柄利剑,不断在她体内逞凶作恶。
“呃呃、司、岍……”这下,沈繁枝连求饶声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了~求你,太快了!”
司岍咬着牙一言不发,额角青筋密布,汗水滴落到沈繁枝高耸上,烫得她胸口一颤。
“啊!”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过电感传过四肢百骸,沈繁枝率先攀登上高潮。
在她又痛又爽的呜咽声中,回过神的司岍有些讶异,有些暗喜。 ——这才哪到哪呢。
他捞起全身发软的沈繁枝,让她坐起来靠在他肩头小憩。
沈繁枝从上到下都是湿漉漉的,对比居家服都完好无损,只多了点水渍的司岍,她像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水娃娃。
司岍搂着她的腰轻哄,“吱吱,吱吱。”
没有回音,司岍又忍不住了,托着她已经红得发热的娇臀,上上下下地吞食他肿胀的巨物。
“嗯~”沈繁枝没了力气跟他斗嘴,只剩咿咿呀呀的娇吟声从喉间溢出。
司岍又按着她换姿势摆弄了一刻钟,临到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