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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
“……文、文老师……帮帮我……”
文泽不紧不慢地,“帮你哪里?”
“骚、骚奶子……奶流出来了呜……还有骚逼……好痒……”
“然后呢?”
“想舔舔……摸摸也好……求求你,文老师……”
文泽轻拉起下乳缘的红绳弹动,大而软的乳肉被弹得猛晃,乳液更加湍急地喷出。
“呜啊啊……奶……奶子……浪、浪费了……”
看着白花花的乳汁十分可惜地从两侧溜走,文泽却说:
“叫老公我就帮你。”
“呜呃……”余青刹那间愣住。
“怎么,不愿意?”
余青知道,陆长帆也在一边,而且说不定还竖着耳朵听着。但看到文泽再次拽住绳子……他的奶子和骚逼都越来越痒……
“呜……”咬了咬牙,“老公……帮我……”
文泽放松地笑,“老婆真乖。”
余青不敢看陆长帆,专注望着文泽,被他的大肉棒插进瘙痒的嫩穴,轻颤着发出娇媚的低吟。
文泽又快又狠地在骚逼里捅了几下,暂时缓解了一些痒意,再低头去吮那对奶子。
翘了半天的大奶头终于被包裹吸吮,激动得猛颤,“嗯嗯……奶子……好舒服嗯嗯……文老师……”
文泽吸着还不忘夸奖,“余老师的奶子也越来越漂亮了。”
“嗯……!”余青十分受用,奶子在绳索的挤压下,不知餍足地往人嘴里挺。
优雅的嘴唇把两边奶子都提起来吮上几口,奶头被嘬得亮晶晶,深红里甚至透着一点紫色,一股熟美风情,明显是喂奶喂多了才会变成这样。
其他几个人被甜美的叫声勾起火,也很快将餐桌打理干净,回头对与其上下其手,鸡巴塞进他嘴里和屁眼里来,也不用文老师忙碌,两只奶子都有人接管,又揉又吸,伺候得舒服得很。
“嗯啊……喜欢大家的鸡巴……啊啊啊……屁眼好爽……奶子再用力揉揉……”
沉浸在淫乱的快感天堂里,余青只顾胡言乱语,早已将叫老公那件事忘到了脑后,甚至不知道陆长帆有没有过来,只知道三个洞都含着男人鸡巴,除了文泽一直肏干骚逼,另外两个地方一直交替着含不同的大鸡巴,混乱中他也分不清哪根是谁的了。
不时有声音要他叫老公,他被肏得舒爽,一一叫过去,也记不得是在叫谁,但叫了数次,大概是一圈都叫完了。
此时夜幕已经落下,他们把他带到阳台,借着客厅里的灯光肏干,从对面楼里虽然看不清楚几个人的具体动作,但从轮廓也可以大致猜想情景是如何淫乱。
余青跪在地上,被文泽喷了一穴的热精后抽出去,下一根立马就堵了进来。
“呜啊……”这根比其他的都大,直直抵住宫口,毫无疑问是喻阳,“骚逼里好……好涨啊啊……”
骚穴被精液和淫水充分润滑,嫩肉也在反复的收缩中变得十分有弹性,喻阳轻松地在里面挺动,“怎么会涨,余老师的逼已经被肏开了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大凶器和别人的不同,一来就是奔着子宫去的,把宫口肏得大开。
“呜呜呜啊啊……小阳不要每次都……这么凶……啊啊啊……”余青扒着阳台栏杆,怕邻居听见,压着声音啜泣,“子宫会捅烂的呜呜呜……”
“余老师每次说被捅烂,有真的被捅烂过吗?而且还生了宝宝呢。”
“呜嗯……!”
被健壮的年轻人用来泄欲的地方也确实可怜,逼口被磨得肿大透亮,肥厚阴唇也受不住冲击,里面却还贪婪吮吸着男人硕大的龟头。
宫口毫无还手之力,被大肉棒肏得无法合拢,最后巨根在柔嫩的穴道里猛地冲刺几下,精液喷灌宫腔。
“呜呜呜呜呜……”刚刚恢复性生活就被变成精液袋子的余老师十分无奈。
但宫口被肏开后,也方便了后面的人进入。
方晨给他穿上女仆装,戴上猫耳,站起来抱在怀里肏,他的屁股被杨杰扇了又扇,火辣辣的,却更加渴求手掌的爱抚。
“摸我……嗯嗯……屁股呜……”余青被夹在中间,两人一前一后捅进骚逼,把他顶得上下乱颤,但比起喻阳每下都肏进子宫的凶猛,这回反而舒适许多。
“啊啊啊……逼口好舒服……嗯啊……往里面捅嗯嗯……!”
他完全向快感臣服,被肏得眼神迷离,想着宫口已经被肏开便不管不顾了,求着大鸡巴们轮番射给他。
“里面还好空……还能灌好多……精液……嗯啊……射到子宫里来呜……!”
“那我全都射了哦,余老师再怀个宝宝吧。”
“嗯嗯……!”
彻夜的玩耍间,余青乳房里的奶汁从来没有断过,吸了又有,有了又吸,两只奶子就填饱了六个人的肚子。他们或是直接凑到奶嘴下吞吃鲜奶,或是用给奶牛挤奶的手势挤出,接到杯子里,再混上热巧克力慢慢品尝,再或者加点蜂蜜喂到余青嘴里。
余青刚开始拒绝喝自己的奶,但嘴里精液被射得多了,不管什么东西他都能一口吞下去,相反乳汁还比精液好喝多了。
“唔唔唔……好甜……”没来得及吞下的奶汁混着精水从嘴角溢出,舌尖还软乎乎地模仿猫咪舔着杯口的残液。
苏明昭故意拿开杯子,“小奶猫还想喝?给主人叫两声。”
余青的羞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挤着喉咙学起来,“呜……喵……喵呜……”
苏明昭十分满足地笑。
不知过了多久,余青被肏得浑身酸软无力,鸡巴射得再也射不出来,顶端挂着被肏失禁后的尿液,不止下面两个小洞被大鸡巴肏肿了,奶头也被吸得红肿熟烂,可怜地覆着浓稠的白精。
其他人给宝宝喂奶换尿布,陆长帆就把他抱到卧室的飘窗上日。
趴在玻璃上,余青看到外面霓虹闪烁的街景,在他含了泪花的眼里化作一个个斑斓光点。
陆长帆从后面捅了进来。骚逼被肏了一晚被撑得松软,却还是竭尽所能夹紧了鸡巴。
连两瓣屁股也打肿了,被陆长帆捏得钝痛,余青流着泪迷迷糊糊地想,应该是故意的吧。
果然陆长帆捅着那勾引了男人一晚上的骚逼,含着怒气道:“你叫他们老公了?”
肯定全都听到了,只好哭着承认,“嗯,嗯……”
身上人怒火攻心,重重拧住奶头,“还好意思承认?”
余青勉强张开酸疼的嘴,“长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放过奶头呜……”
陆长帆凶狠地搓揉大奶,捋着乳肉往前挤,奶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