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那个人强占了他的身体,他变得更肮脏了,本来在这个世界,他的身体是纯净的,但被那个人摧毁了。
所以他不会用自己肮脏的身体去碰他的旬怜,他就算知道怀里的身体和简安有过肌肤之亲,可他潜意识的认为,那是周铭,而他的旬怜,还是无比纯净的。
可一想到周铭害得他的旬怜失去了贞节,他就不想轻易饶恕他。
周铭认命的闭上眼,他现在的状态逃不开,无论夜昃想对他做什么,甚至是杀了他,他都反抗不了。
夜昃根本不怕自己把周铭弄死,因为他可以让周铭无限的复活。
周铭在失去知觉的那刻,张开口,夜昃就算听不到他讲的什么,也能从他的口型辨别出他到底说的什么。
他说的是:“简安。”
简安一直是他的肉中刺,这次没抓到那个家伙算他运气好,如果被他抓到了,他会把简安剁成烂泥,然后放在周铭的面前,欣赏着周铭崩溃的表情,周铭崩溃之后,他才能更好的塑造旬怜。
想到这,夜昃就无比激动,折磨周铭的手段也更加强硬。
直到他发现周铭奄奄一息的时刻,才停了手上的动作。
“还以为能在坚持一会。”夜昃收起了工具,他扯下了粘在周铭身上的布料,血肉和布料搅和在一起,撕下来还挺费劲。
他抱起周铭的身体:“坏,我带你去洗澡。”
他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夜昃把他扔在了水池里。
任由周铭从浴池里沉下去,模糊间周铭睁开眼,水的生涩让他很难受,在加上口鼻涌进去的水,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心灰意冷。
他这是,要死了吗?
原来死,是这么容易的事。
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去见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的样貌十分模糊,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很熟悉。
他处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触碰着那个人。
他的面前出现两面镜子,两个都是他,一个是旬怜,那还有一个衣着古怪的。
那就是周铭吗?
周铭望着镜子出神,四周的场景都开始变化,所有的回忆都涌入了他的脑海。
和简安的记忆全都再次进入他的脑海中。
一只蝴蝶落在了他的肩头:“你都记起来了吧?”
周铭伸出手,那只蝴蝶飞到了他的指尖:“你是?”
“我是简安的系统。”蝴蝶煽动着自己的翅膀:“我想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
周铭点头:“我会想办法出去的。”他从来没有预料过,苏伏是那样疯狂的人。
“杀了那个人类,你们的确可以打碎这个世界,寻找回去的路,但是这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
“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其实挺羡慕007系统,至少他敢脱离组织,我只能帮你到这。”
“上次的,也是你吗?”周铭问道,那蝴蝶飞向空中:“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你替我向宿主说,他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让我心动的主人。”
那蝴蝶飞在半空中,化成一堆碎片。
她口中的007,大概就是小浪了,周铭隐约觉得,这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他总觉得,苏伏并不是掌控一切的人,也许苏伏也是一枚棋子。
诱人上钩的棋子,周铭直觉其中的不简单,可这也只是他的猜想,无法证明什么。
如果他们逃出去的方法就是杀了苏伏,周铭做不到,苏伏照顾了他这么多年,也帮他了很多,他从来没有察觉过他是这么扭曲的一个人。
苏伏的伪装,骗了所有人。
周铭感觉有人在撕扯他的身体,他猛的睁开眼,夜昃正在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灵气,让他身上的伤口愈合。
之前夜昃认为他在周铭身上弄下的痕迹,是完美的艺术,可现在他觉得那些狰狞的伤口太碍眼了。
之前把他浸泡在水里,只是对他的一个小惩罚。
“醒了?”夜昃给周铭套上衣服:“你这一觉睡的可真久,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苏伏,我想问你一句,你对旬怜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周铭不顾身上的疼痛,揪住夜昃的衣领:“我是周铭,无论我死过多少次,亦或者我失忆了多少次,我都不会成为旬怜?”
夜昃没有发怒,也没有反常,而是静默的听周铭说话。
周铭咳嗽一声,他松开了手,蜷缩在一起,他忍着这种痛苦,说:“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的确旬怜这个角色让我成功的让世人所认知,可无论怎样,谁也无法改变我本身的性质,旬怜根本不存在,苏伏,你何苦这样。”
苏伏擦拭着周铭的眼角,周铭并没有流泪,可在夜昃的眼中,周铭正在带血的哭泣。
似乎在求他放过他,夜昃拥紧了周铭的身子,他颤抖着说:“别哭,别哭……”
周铭没有动作,夜昃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瞳孔里,旬怜正满身是血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不停的抖动,他这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对他的旬怜做了些什么?
旬怜,这是在他的怀里哭泣啊……
“我不会伤害你了,旬怜……”夜昃完全没有注意过周铭说的话,他捧起周铭的脸,本是处理干净的脸,在他的眼中变成了满是鲜血的诡异面容。
他想舔干净周铭脸上这些肮脏的血液。
修真界——解放
在深黑的夜里,是谁在哭泣?
一个摇晃的身影在屋里徘徊,剧烈的撞击声,让蹲在床下的人瑟瑟发抖。
藏在最下方的孩子捂住自己的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总共有三个人,一个是留着胡茬的中年人,还有一个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最后一个是躲在床下的孩子。
“小可爱,你在哪儿?”屋里的中年人手里握着一把刀,摇晃着在四周寻找什么,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气息奄奄,凌乱的头发散在肩上。
那中年人寻找着躲藏的孩子,无论是衣柜还是任何一个角落,他都找遍了。
“你,你休想伤害我的孩子!”那垂着头的女人说道,中年人举着自己的刀子:“臭婊子!谁准你说话!”
那男人踹了女人一脚,椅子不稳倒在地上。
中年人翻箱倒柜也没看到那个孩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下。
当他走向床铺的时候,女人明显身子一抖,可她还是镇定下来了。
这床事特质的,所以她把她的孩子放在里面绝对安全。
那中年人没发现什么,有些失望,最后抓起躺在地上的人的头发,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孩子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他从床底的缝隙中看到自己的母亲受着什么样的待遇。
那个长相丑陋的大叔,正在虐待着他的母亲。
他很想出去把那个男人杀了,可是他不能,母亲说过,他绝对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就算那个男人杀了她。
那个男人是母亲的父亲,长年在外赌博,盼望着母亲嫁入豪门,他也好享福,母亲费尽心思进了豪门,可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