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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声好像更好。
其实刘温良只是听说秦声无父无母,还比他小一岁,理所当然的认为秦声应该受到照顾罢了。
秦声本人也很享受这种照顾,反过来他也会对刘温良额外照顾,这让刘温良有些受宠若惊。
在秦声身边的时候,刘温良总感觉特别安心,明明秦声比他还小一岁,他却时常觉得秦声像个哥哥一样。而且他也发现了,秦声私下里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起码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秦声什么话都跟他说。军队驻守了几个月,过年也没能回去,伏渊为了安抚所有人想家的心情,自己掏银子买了很多好酒好肉。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军营里特别热闹,大家谈天扩地,喝酒划拳。
以往这种时候刘温良是脱不开身的,但他今天很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声找了半天,都没发现刘温良的身影,就去营帐找他,结果在营帐外听到了啜泣的声音。
秦声愣了一下,走进营帐发现刘温良躲在角落里抹眼泪。
察觉到有人进来刘温良迅速用袖子擦干眼泪,回头一看,发现是秦声,装作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来找我喝酒吗?走走走。”
刘温良走到秦声身边的时候,秦声拉住了他的胳膊,突然就抱住了他。
刘温良僵了一下,等了半天,不见秦声有其他的动作,刘温良觉得秦声大概是想安慰他,心里有些感动。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我爹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没在我爹身边过年呢。”
说完这话后刘温良觉得有些不妥,这话在秦声面前说,好像在挖秦声的伤疤一样。
刘温良慌张地说:“那个……以后过年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就跟我回去吧,反正家里就我和我爹两个人,我爹做饭可好吃了,你……”
话没说完,刘温良突然睁大了眼睛,秦声居然亲了他!
刘温良懵了,在秦声想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时,他一把将秦声推开,在对上秦声的眼神时愣住了,秦声现在看他的眼神……为什么他觉得有点陌生?
“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秦声越是不说话,刘温良越是惊慌失措,就在这时,和刘温良住在同一营帐的其他几个人回来了,刘温良立马转头和他们聊了起来。
具体聊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在被秦声亲了以后,他的脑子就一直晕晕乎乎的。
秦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的,刘温良后来想了想,只找到秦声喝醉了这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总不会跟一个醉鬼斤斤计较,于是他很快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但对于秦声来说,那个亲吻意义重大。
抱住刘温良是本能,亲刘温良是冲动,但他并不后悔。
尤其是在亲上刘温良的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从营帐中走出来,秦声摸着自己的胸口,一种难言的激动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
仅仅是亲吻还不够,他想让刘温良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
刘温良没有生气,是不是说明刘温良不反感这种事?
他想试探一下刘温良的底线,所以在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秦声拉着刘温良来到一个树林里,刘温良听到了—阵奇怪的声响,紧接着,他看到有两个男人在树林里……做那种事。
刘温良愕然,虽然他听说在军营里这种事很正常,但亲眼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俩人还是他认识的人。
“有什么想法?”秦声观察着刘温良的反应。
刘温良窘迫不已,只想赶紧离开,“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秦声沉默不语,悄悄拉着刘温良离开了这里,来到一片没人的荒地上。
刘温良没有任何防备,只是傻傻地跟着秦声走,想看看秦声到底想干什么。
“阿良,跟我在一起吧。”
“什么?”
刘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声抱住了,而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秦声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故而他选择了一种更直接了当的办法。
亲刘温良的时候,刘温良咬了他,将刘温良抱起来压倒在地的时候,刘温良挣扎的厉害。
直到他把手伸进刘温良的裤子里,刘温良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奋力挣扎,毕竟那玩意儿在秦声的手里,万一秦声一个不小心,刘温良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自这晚之后,刘温良一直像躲瘟神一样躲着秦声,做什么事都要找个人搭伙,因此秦声一直没找到机会。
秦声心里不好受,刘温良心里更不是滋味。
明明是秦声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为什么他要心虚的躲着秦声呢?
这种烦闷的心情在一次与别人喝酒的时候突然难以自控,刘温良喝了好多好多酒,迷迷糊糊中感觉被秦声抱到了什么地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半推半就地顺从了秦声。
醒来后的刘温良拒绝承认那是自己的意愿,依旧躲着秦声,但秦声却并没有不开心。
他知道刘温良心里有他,因为在刘温良真正属于他的那天晚上,刘温良目光迷离地紧紧抱住了他,带着哭腔说:“我好像也喜欢你……但是我害怕……”
“别怕,有我在。”
马相乐X箫应枝
得知沈玉麟要出使盛玉的时候,箫应枝还抱着一丝希望。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会想要成全他,他的愿望就是你的愿望。
起码箫应枝是这样。
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的悲哀不是沈玉麟造成的,是他难以启齿的出身,是他肮脏麻木的过往。
如果说从前的他一直徘徊在悬崖边缘的话,沈玉麟就是那个绐了他一条通往崖底的绳索之人,没握紧绳索,就会粉身碎骨。
可当箫应枝放手的时候,崖底等待他的,是一条河。
河水很温暖,给了他生的希望,又包容了他的一切,还想洗净他的伤痛。
这条河的名字,叫马相乐。
箫应枝明白,马相乐的恩情他一辈子也还不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马相乐沾染他这肮脏之人分毫。
当从封璃口中得知马相乐喜欢他的时候,箫应枝说不清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