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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了几次饭,之前和你说过的。”
宋时雨笑而不语。他怎么知道的,因为他例行检查赵岘游的手机时发现了一张合照,一眼就注意到了颜值绝佳的虞言,赵岘游赶紧和宋时雨解释说虞言负责的科研项目和公司有合作,而且虞言还已经结婚了,宋时雨这才打消了让赵岘游睡书房的念头。
时下正值深冬,宋时雨因为只回车里拿个礼物,就没有穿上大衣下来,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寒风凌冽,三人未行至别墅,就有一位手肘搭着外衣的高大男人往这边急匆匆走来,正是宋时雨的丈夫赵岘游。
赵岘游顾不得和丁夏虞言打招呼,只先把外衣给宋时雨穿好,说:“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生病了怎么办,多让我担心啊。”
宋时雨说:“我身子骨还没有那么弱。”
赵岘游不赞同地看着他,说:“那也不行。”
宋时雨:“家里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而且——”
宋时雨朝旁边一歪头,说:“你也太不礼貌了吧。”
赵岘游这才往宋时雨身旁看去,虞言尴尬地“哈哈哈”,朝赵岘游伸手道:“赵总,这么巧啊,在这里见到你了。”
赵岘游和虞言握了握手:“好巧好巧,那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宋时雨说:“丁夏丁总。”
赵岘游一见丁夏如此相貌,神情礼貌却略带冷淡,说:“您好,我是赵岘游。”
然后宋时雨悠悠地补上了下一句:“同时也是虞言虞老师的丈夫。”
赵岘游握着丁夏的手登时热情了许多。
原来也是一位老婆奴啊赵总!
上一章加了内容,因为字数不多就没有单独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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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尴尬的氛围中,四人裹着寒风进了谢瀛特意为球球准备的儿童房。
儿童房内暖气开得很足,宋时雨一进去就脱掉了才穿上没多久的外套,各式各样的玩具堆成小山,有国外教育大师倾力推荐的手工棉布球,有用来磨牙的橡胶球,还有婴儿专用小自行车;地上铺着地毯,柔软的长毛地毯赤脚踩上去十分舒适;边上更有一架三角钢琴,尖锐的地方已被包好,江芙正坐在琴凳上抱着球球弹钢琴。另有一名大约六岁的男孩坐在江芙一旁,手里拿着沙锤,时不时随着音乐的律动摇摆几下。
那名六岁男孩一见宋时雨就下了琴凳,喊宋时雨“妈妈”,喊赵岘游“爸爸”。
球球一听也抱住江芙喊“妈妈”,但就是没看见爸爸在哪里,他转过来转过去,最后盯着常见面的虞言喊了声意味不明的“baba”。
房内众人一下就笑开了。
宋时雨道:“谢总去哪里了,刚才不还在这呢?”
虞言笑着说:“谢总还是别在的好,听了伤心。”
三位夫人就又笑了起来,球球也不明所以地拍着手跟着笑,唯余赵岘游和丁夏大眼瞪小眼。赵岘游想起了伤心事笑不出来,而丁夏就是完全不明白笑点在哪,小孩子喊错人不很正常嘛,这有啥好笑的。
这时宋时雨拍了拍小男孩的头,说:“小云穿好衣服出去玩一玩吧,不过不要玩太久哦,外面太冷了。”说完宋时雨又看了赵岘游一眼。
赵岘游立刻心领神会,对小云道:“走吧,爸爸带小云出去逛逛。”
那名叫做赵云随的小男孩欢呼一声,穿好外套牵着赵岘游的手就出去了。
丁夏也是人精一个,登时就明白这是三位夫人有话要说呢,还不方便让自己听,于是丁夏对江芙道:“我先去找谢总了,稍后回来。”
江芙:“谢瀛在宴会厅,你直接去就好了。”
丁夏应了声“好”,和球球打了声招呼后也离开儿童房了。
“呼,总算走了。”宋时雨盘腿在地毯上坐下,对江芙说:“可以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了。”
虞言搬了把凳子坐到了宋时雨旁边,刚想坐下来,又觉得不太好,干脆也学着宋时雨席地而坐。虞言说:“小芙之前说了什么呀?”
“刚把我和谢瀛的恋爱故事开了个头。”江芙笑着回答道,球球一扭一扭从江芙的怀抱离开,自己坐到玩具堆里开始拼积木了。
虞言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说:“那可真是跌宕起伏啊。”
宋时雨望向虞言,笑道:“你也知道他们的故事吗?”
“那当然了。”虞言说:“我之前还是江芙的恋爱参谋呢,他们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当然有些事我还是不知道的。”
江芙坐到了他俩身边,对虞言说:“要不你来讲吧,我讲自己的故事感觉太不好意思了。”
“那怎么行呢,要自己说。”虞言和宋时雨异口同声道。
“好吧好吧。”江芙苦笑着摆了摆手,说:“我自己讲吧,嗯......之前讲到哪儿了?”
宋时雨:“讲到谢瀛资助你上学,你住到谢瀛家了。”
江芙想了会,接上了之前打断了故事:“嗯......我接受了谢瀛的资助,住进了谢瀛家。现在回忆起来,觉得那时我就着了谢瀛的道,哪有资助学生还让学生住进自己家的,而我居然也同意了,还觉得谢瀛真是个好人啊。”
大概有江芙是大学老师的缘故,江芙讲起故事来有种娓娓道来之感,虞言和宋时雨一齐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打断,即使虞言知道接下来的情节发展,从江芙口中说出也变了一个感觉。
江芙慢慢和两人讲着他与谢瀛的相处,讲着自己对谢瀛心迹变化。
江芙:“......或许从那时起,我对谢瀛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吧。会喜欢谢瀛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谢瀛身上集合了我想象不到的好,他陪我逛超市,陪我学习,送我礼物,每天放学回家看到谢瀛的那一瞬间,是我最放松的时刻。我们两个就坐在书房里,他处理他的工作,我做我的作业,一晚上几乎不会说上几句话,但我还是很开心,仅仅是知道他坐在那里。”
宋时雨回了一句诗:“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对,就是这样。到了那年春节前夕,他给我打视频电话,说想看看云城的雪,那么冷的天,我想也没想就下楼了。我还记得那天的雪景,雪花一片片从天上落下来,无声地融入地面,寒风一吹,呼啦一下全乱了。谢瀛就在屏幕里对我笑,我想问‘你笑什么’,但不好意思说出口,后来因为我要上去吃饭了,不得已挂了电话,而到了除夕那天,谢瀛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是他第一个祝福的人。你们应该能想象当时我的心情......”
虞言笑道:“是心动啊。”
宋时雨也支着额头说:“谢瀛太会撩了吧,赵岘游就不这样,我要能提前遇到谢瀛,估计现在就没赵岘游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