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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稳江山还需边陲小国支持, 如果亲事能结,就无后顾之忧了。”
“太尉,朕都没同意呢,你就要替朕做主了。”
“奴才不敢。”
几位大臣也纷纷躬身行礼,道:“皇上,太尉大人所言极是,还望皇上多多思量。”
东方月脸上怒气已显, “朕知晓了,会考虑,若是无事就退朝吧,朕今日也乏了,太尉留下,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上官明棠上前颔首,说:“皇上,微臣身体抱恙,若是无事,臣想先行退下了。”
东方月看他神色不悦,刚要说什么,就见已转了身,走出殿外,东方月看着他背影,长叹道:“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商议。和亲之事,朕绝对不应允。还望众臣好好思量。”
于是商议之事便不了了之了。
……
数日后,云莱国派使臣前来。
东方月高坐堂上,看着堂下跪着的人,道:“沐将军,我已知晓国君意思,也愿与云莱相交,只是这和亲一事,确有不妥,我不接受。”
沈凌白上前,说:“皇上,怎可就这般拒绝。”
东方月说:“我既不愿,为何不能直接推拒,云莱公主貌美如花,我自是配不上。”
沐风上前,道:“皇上自谦了,我已见识过皇上风姿,也同我国君商议过,所以才有了和亲之事,莫非皇上早已娶妻,家中妻子不愿?”
“确有此事,”东方月看向上官明棠,道:“我早已娶妻,也与他恩爱如斯,更不可能背叛他,所以国君所言和亲一事,我自是不愿,还望国君收回成命。”
沐风不信,“既然如此,皇上可否请皇后出来,让我等一睹芳容?”
东方月轻笑出声,说:“将军不是早已见过了,人就不请了。”
沐风惊地看向东方月,拜首道:“皇上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何曾见过人,想必是皇后太过貌美,皇上不舍得叫人出来与我们一见。”
上官明棠站上前,说:“将军为何非要见这位皇后,皇上既然说了,那将军也一定见过了,怕是将军忘了此事,若是还执意要见,便是不信圣上之言了?”
沐风说:“岂敢岂敢,不过有些好奇罢了。”
东方月从帝座上起了身,悠悠地走下来,看了一眼上官明棠,而后站定在他身侧,将人往怀里一揽,不疾不徐地道:“这位便是我东方月明媒正娶的人,也是我大虞的第一美人儿。”
沐风瞠目结舌地看向两人,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上官将军,又怎么会?”
这番震惊地何止他一个,就连朝堂其他重臣也无比震惊地看向两人,同样是不可置信地模样。
沐风虽然震惊,但也很有分寸,“听闻皇上之前确实有过妻子,但好似已经葬身火海,并且所娶之人为女流,为何又成了男人,还是太尉大人?”
“一开始便是他一人,”东方月说,“将军也看到了,不用我多讲,想必我与你国公主的婚事怕是难办了,还望将军回去告诉国君,我愿与云莱国邦交,但绝不同意和亲。”
云莱国的公主恰在这时走了进来,上前拜首,“皇上,既然你不愿娶我,我也不愿嫁你,我们这样就好,我会同我父王商议,要他免了此婚事。”
东方月看着人,笑说:“如此甚好,公主也是性情中人。”
那公主看向东方月,又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明棠,道了一句,“皇上这位堂妻生得美,我确实比不得。”
上官明棠脸色微沉,一脸窘迫地看向她。
上官明棠欲要争辩,却被沐风拦了下来,“公主,不可无礼,那是……”
他没说下去,因为确实不知道该道些什么。
云莱公主又看了一眼上官明棠,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本以为这事就此过去了,哪知沐风说:“皇上,您是皇帝,本就有三宫六院,我觉得您与公主之事还可以商榷。”
上官明棠站在一侧,觉得有些无趣,便起了身,说:“皇上,微臣身体抱恙,想先行退下回府中休息。”
东方月瞧着他,唇角微扬,“允了。”
他怎瞧不出他眼神里那点嫌恶,方才便看出他脸色不好,再不叫人,过会儿可能就真的气着了。
这一场介绍让众人都惊掉了下巴,想了想,众人皆以为东方月是为了应付沐风不得已才寻了个理由,可萧逸等人却知晓其中事。
沐风端了酒杯起身,说:皇上,既然可与男子结亲,又为何不可与我云莱公主结亲,我看上官大人也是大度之人,为了两国友谊应该不会拒绝此事。”
东方月说:“将军,话已说尽,再劝徒劳,我本就喜欢的是男儿,若是您的公主真的嫁过来,你就不怕我会亏待了她?”
“哈哈哈,皇上,沐风还是相信皇上的人品所以才与国君商议,愿将公主许配于你,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勉强。”
东方月看着他,说:“沐将军,我在意的是大虞与云莱的邦交之事,若是将军不愿那便算了,边陲小国比比皆是,也不缺云莱一个。”
沐风说:“皇上这般倒像是恼羞成怒了。”
“我之前答应过将军的事早已做到,证明我东方月并非言而无信之人,你国国君想要和亲也不过是为了利益,既然不用和亲,我便能做到两国互利,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沐风笑道:“皇上说得是,不过您倒是挺让我惊讶的。”
“大虞国富力强,未来叫将军惊讶地事,不在少数,将军还是提早做个准备好些。”
“当然,大虞繁华,我边陲小国自然比不上。既然皇上对和亲之事,没有想法,我回去便同我国君讲了,取消此事。”
“有劳将军。”
……
一下朝,东方月便出了宫,赶往太尉府。
房门还未踏入,杯盏恰摔落在他脚下,东方月闪身一躲,就听房内已然传了响动过来。
“是奴才的错,望主子饶恕。”
上官明棠不语,依旧埋首在书卷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脾气?”东方月走进来说道。
那奴才道:“回皇上,是小人的错,错把那海棠花认成了其他,才让花折了,望主子恕罪。”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从书案前起了身,拜首,“皇上突然来此,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东方月一个眼神过去,一旁跪着的人吓得拔腿就跑了。
东方月追着上官明棠的步子去,硬生生将人抵在了书案旁的角落里,“若离,我什么也未做,更不知那国君为何会突然要和亲,你若是气就打我几下。”
“皇上真是说笑了,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我为何要气,皇上贵为天子,三宫六院是要的。”
“我不要,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