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出来的时候，付瑛已经穿好了外衣，正在扣长筒靴上的搭扣，余凌正年轻气盛，看她弯腰的样子一下就硬了。
    实在是没办法，付瑛臀翘腿长，再加上过膝高跟长筒靴的加持，分分钟让人喷鼻血。余凌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揉了两把。
    “弄好没？”付瑛挣脱开他的手，脸上带着笑，“说了回来再弄，我们先出去。”
    余凌挠挠头，他现在就想打炮。
    但这话他没敢说。
    这次出门是付瑛开的车，余凌安逸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伸长手臂枕在脑后看风景。但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从来没有走过这条路，而且看方向牌，好像是往别的城市开的。
    余凌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付瑛嘴角翘起来：“带你去见我爸妈。”
    余凌好一会儿没说出来话，他张嘴好几次，才说出来：“你……爸妈？”
    付瑛说：“嗯。”
    “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余凌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我什么东西都没买。”
    “没事，”付瑛说，“我已经买好了，在后备箱。”
    余凌看着她，他说：“你真的想好了？”
    “嗯。”付瑛眼睛目视前方，表情平静，不过声音是柔和的。
    余凌心里高兴，但更多的是紧张，他心脏跟打鼓似的，几乎要飞出来。
    他猜的到，付瑛的父母一定没那么喜欢他，毕竟他年纪不大，曾经还是付瑛的学生。
    付瑛看着他的表情变换来变换去，中间甚至还叹了口气。她笑着安慰他：“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我父母很好相处的。”
    当了大半辈子老师的人，即使心里再不高兴，表面上也得表现的至少看的过去。
    车停在门口，余凌从车上跳下来，飞快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一箱牛奶，几大袋水果，还有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东西。
    “进去吧。”付瑛也顺手提了两袋东西。
    门铃响了两声就开了。
    岳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毛衣，手里还拿着蒜苗。抬头看见付瑛有些惊讶。
    还没说什么，她就注意到了站在后面的余凌。
    大高个，脸长得也好，没法不注意。
    岳霖脸上的笑越发勉强。
    余凌却仍然扬着一脸笑，叫了一声“伯母”之后，把带来的东西都放进了客厅。
    伸手不打笑脸人，吃晚饭的时候，岳霖跟付华生尽管不是太高兴，却也没有说什么太过难听的话。
    只是吃晚饭之后，岳霖走到付瑛旁边，敲了敲桌角，示意她跟着出去一趟。
    活像个找学生麻烦的班主任。
    付瑛跟着出去了。
    “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把人带回来了。”岳霖皱紧眉头。
    付瑛说：“我也是突然决定的。”
    “你打算怎样？”岳霖说，“还继续跟他在一起？”
    付瑛说：“是。”
    “我最近也看到了，他给你惹了麻烦，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干了……那种事，总之我不希望你们再在一起了。他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
    “我觉得没影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发生了什么，”岳霖说，“你别逞强了。”
    付瑛看着她：“我只是来通知你们，我不会跟他分手的。”
    之后四个人又一起度过了沉默安静的两个小时，偶尔说几句话，也只是让气氛变得更加奇怪。
    付瑛带着余凌走了，临走之前，余凌还有礼貌地跟他们告别。
    关上门之后，岳霖叹了口气。
    付华生还在看电视，听到叹气声抬起头：“叹啥气呀。”
    “看你的好女儿干的这些事儿。”
    “我觉得那个余凌还蛮好的。”付华生一边剥香蕉一边说，“长得也好，看着人品也不错。”
    “长得好能当饭吃？”岳霖呛他。
    付华生愣了一会儿，说：“他们这一行好像长得好还真能当饭吃。”
    岳霖气的脸都白了。
    付华生只好安慰她，说：“你看开点儿，付瑛都三十几了，你让她自己选。”
    岳霖叹一口气：“孩子大了。”
    *****
    回去之后，两个人一起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觉。
    余凌捏着付瑛的手亲亲骨节，又亲了亲染了透明指甲油的指尖，直到把付瑛亲的痒的不行才停下来。
    付瑛趴在枕头上，说：“你别在乎我爸妈说的。”
    余凌摸着她的头发，说：“好。”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