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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宗禹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费尽全力才微微撑开了眼皮看向宗禹,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委屈:“先生,不用去医院的,我只是发情期到了,只要先生再标记我就会好了。”
发情期?
这个说陌生也不陌生,说不陌生又有些陌生的词语,在宗禹的脑中不停回旋着。他自然是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意思的,可这个词用在辛沅身上,他便有些不能理解了。在他的认知里,似乎只有动物才会有所谓的发情期。
但不管如何,宗禹还是从那前半句话里懂得了,比起去医院,现在的辛沅更需要他。
想通后,即使宗禹此时心里疑问重重,可他还是覆上了辛沅的身,吻上了辛沅的唇。
至于那些疑问,就等辛沅清醒后再问吧!
第32章
辛沅觉得,这次的发情期,好像要比第一次发情期来得更为猛烈。
第一次发情期时,不过一夜他便褪去了热潮。
可这一次,他整整缠了先生三天。
宗禹越发觉得辛沅的状态不对劲,变得更加黏人起来,往往一场情事刚过,隔不了几个小时,他便又会开始哼唧着求索。
试问,有哪个正常人能持续那么长的时间,不停地渴望交合?
房间里,满是辛沅香甜的信息素味道,混合着宗禹体液的气味,不觉难闻,只觉越闻越是燥热,掀起情欲一阵阵翻涌。
同时,两人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似是奏起了一曲‘春’意盎然的乐章。
宗禹发现自己似乎也开始不对劲了,否则为何会觉得怎么抱辛沅都抱不够,只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永远都不分开。
对辛沅的喜爱和占有欲,也一路疯涨到了顶点。
“沅沅,你是我的!”
宗禹满眼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凶猛无比。
“先生,我是您的!”
辛沅在他的进攻下丢盔卸甲,一遍遍诉说着自己只属于他。
......
“你是我的!”
“我是您的!”
......
他们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在对方的心头烙下烙印一般,毫无掩饰地宣告着归属权。
辛沅被一次又一次送上高峰,他发出高亢的吟声,而后紧紧搂住了宗禹的脖颈,身子抑制不住地发着颤,整个人也瘫软了。
见状,宗禹满是柔情的吻了吻他的额间,哑声轻唤了一声:“沅沅......”
发情期,终于过去。
宗禹把辛沅抱进浴室,将他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又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洗身子。
辛沅已经累得睡着了去,偶尔会无意识地咂咂嘴,发出一声哼哼,简直让人看了心都软成一片。
宗禹满脸宠溺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忍不住想他怎么就那么可爱,而这样可爱的小家伙,现在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越想,唇角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露出了一个异常愉悦的笑容。
帮辛沅清理好以后,宗禹也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
再之后,宗禹又把辛沅抱回了房间。这几个月里,无论做不做,他都会每天帮辛沅洗澡,辛沅是第一个让他心甘情愿这么对待的人,也是唯一能让他这么对待的人,只因为这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房间里,两人同床而卧。说来也奇,自从身边有了辛沅以后,以前常会因为工作而失眠的他,竟是再也没有失眠过。只要怀里抱着辛沅,他便能一夜无梦,整晚好眠。
宗禹望着辛沅的睡颜,心中满足不已。这种满足,绝不是任何物质能给到的满足,而是心灵及精神上的满足。
许久,宗禹伸手按向床边的开关,屋内霎时没了光亮。他旋即躺下,翻身将辛沅抱住。他嗅着辛沅身上奇妙的香味,拥着满怀的香软,唇角微弯,缓缓阖眼,沉入香甜的梦乡。
第33章
翌日。
辛沅睁开了双眼,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先生不在。
辛沅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失落,Omega对Alpha的依赖性让他随时都想呆在宗禹身边。
然而,就在他感觉鼻尖一酸时,房门处突然传来了响声。
宗禹一推开房间门,便看见辛沅坐在床上,小嘴瘪着,唇角向下,满脸的委屈,眼里还有晶莹在打转。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辛沅眸中含泪的样子,而今一看,心里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由地有些堵得慌,难受得紧。
“沅沅,怎么了?”
宗禹快步走到床边,温声询问着。
辛沅便像只小动物一样,黏人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口中轻声软气地答道:“没有看到先生,以为先生走了。”
原来是这样。
宗禹不禁失笑,轻拍着辛沅的背:“我这不是在家的吗?刚才只是下去给你弄吃的了,怕你醒来会饿。”给辛沅打下手的这些日子里,他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做一些粥汤之类的,想着辛沅被折腾了那么多天,吃点汤食是最合适的。
辛沅微微扬起了小脑袋,欣喜着宗禹这般宠他,却又为宗禹感到有些担心,“先生没有去上班,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宗禹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重要的事都安排好了。”
辛沅这几天虽然不太对劲,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被人填满,也有停歇的时候,他便在这期间远程将工作上的事情快速处理好,以保证能空出大量时间照顾辛沅。
宗禹继续说着:“再者,你当时那个样子,我又怎么能放心去公司呢?”
还有一点他没说,便是这几天辛沅异常黏人,哪怕他只是去上个厕所,离开了短短几分钟,辛沅都能委屈得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可怜巴巴的,让人如何能狠下心丢他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辛沅听完宗禹的话,方才的那些委屈便全都没了踪影,只剩下无尽的羞涩袭上心头。与此同时,这几日的旖旎记忆尽数涌进了脑海中,让他不禁红了双颊,又让他感到有些懊恼。
整整三天的发情期,先生一直陪着他,那他是不是耽误了先生好多事?
即便先生已经说了,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可他就是隐隐有些不安。
许是瞧出了辛沅面上的神色不对,宗禹又将他紧紧地抱了抱,带笑道:“沅沅,我们先下去吃东西好不好,不然锅里的粥都快糊了,我可煲了很久呢,沅沅也不想浪费是不是?”
辛沅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先生这是在安抚他,让他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忍不住心中一热,乖乖地点头道:“好的,先生。”
闻言,宗禹便将辛沅抱到了床边,拦下他想要阻止的动作,往他白皙的小脚丫子上套上了拖鞋。
再之后,也不管辛沅脸上有多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