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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今天过后,这个高一独狼就完了。
想到这,痘痘男更热情,脸上的愧疚也更生动,“我们都是差不多大,放心,我不会骗你。毕竟这酒是我不小心洒上去的,坏了你的……打扮,我该道歉负责。”
“这样吗?”尤瑕无辜又可怜看他,“可是我的外套还在沙发上,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我想在后面换一下。”
痘痘男眼前一亮,酒吧黑暗的光都盖不住他一闪而过的喜悦。
“当然可以,我帮你去拿,你在这等我一下。”
尤瑕摇头,“衣服太湿了,我去后门等你……”
痘痘男看向胸口处,看到那处起伏,心里暗骂这变|态还装备挺充足,比女人的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忍不住口干舌燥,压下心猿意马,有些遗憾自己拿了衣服再去可能就看不到这么漂亮风情的人了,但是一想到他倒地之后还不是任他们处置,就又立马动摇了。
“你快去,在门后等着,我拿了衣服就去。”
尤瑕低下头,轻轻点头:“嗯。”
痘痘男往沙发走,给武勃手下发消息,“告诉老大,人去了。”
手下看到短信,激动看武勃,“老大,他来了。”
武勃眼里尽是阴狠,在看到门推开的时候,摆了下手指。
下一秒,埋伏在暗处的人看到长□□亮女人后就涌了上去,麻袋套头罩住,把人往后门街道深处一拖,钢管齐齐就砸了上去。
闷棍砸到肉|体的声音,嗡哝的在后巷此起彼伏,惊心动魄。
麻袋里的人突然开始狠狠挣扎,还低喘叫喊着,手下看到这场景,呦呵一声,“这小子不是一向硬气吗,怎么知道求饶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谁,竟然敢绑我!还想不想在雰城混了!”
喊声逐渐高起来,尖锐的划破棍子的抽打声传过来,手下面色一僵:“这声音……怎么像个女的。”
他颤颤,不敢再说。
武勃脸色难看,“都滚开!”
闻言,旁边的人停了棍,袋子里的人抓着麻袋混乱钻出,头发乱糟糟的挡着脸。
武勃脸色一沉。
女人已经扒拉开了头发,露出那张他十分熟悉的脸。
女人看到他,咬牙启齿愤恨:“武勃!你竟然敢绑我!”
其他打手看不明白,手下怎么会不认识,这不就是让老大最近十分厌恶的婊|子,武鹏池新女人李姣姣。
李娇娇此时嘴角冒着血,头上瘀肿,紫一块红一块,胳膊上更是棍子留下的一道道红痕。
手下一颤,这女人现在可正讨老大的老子喜欢啊。
手下慌张说:“误会,这都是误会……”
尤瑕呢!
不是说出来的是尤瑕那小子吗?!
武勃恶狠狠瞪着地上的女人,“你和他一起玩我?”
李娇娇眼里一闪,随后凶狠瞪向他,“武勃,你别想反咬我一口,什么他不他的,你一个孩子,竟然带着一群人打我,实在太狠毒了,这笔账,我是不会放过的!”
手下心一跳,后背隐隐发寒,后知后觉明白他们被甩了。
而他们想收拾的人,却不知在哪里看笑话呢。
当天晚上,武家灯火通明,武鹏池暴跳如雷,抽着皮带痛打地上的人。
“你好!你好厉害啊!在学校打架斗殴也就罢了,你竟然把这一套搬到家里来。”
“鹏池……”李娇娇抱着武鹏池哭的梨花带雨,“我是真的想让阿勃接受我,想做个好妈妈,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恨我。”
武鹏池闻言,又是气血用汹涌,额头青筋暴起,瞪着武勃:“就、就这样你还想接那个女人回家?我告诉你,你妈神经病!你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明天就给我转学,这里留不下你!给我滚去留学!”
眼不见未见,武鹏池今晚打电话,还想着转圜孩子和他女人的关系,现在看来,他就跟他那个神经妈一样没救了!
李娇娇扯了扯武鹏池的胳膊,“鹏池,阿勃还是个孩子,做出这种事,你打他一顿就好了,让他转学能去哪呢?”
武勃阴恻恻看着武鹏池:“我不走。”
武鹏池更是一气,“由不得你!”
第二天,武鹏池的助理到学校的时候,因为那个张扬的车,全校都风声鹤唳,不敢置信。
武勃竟然真的要转校了?
校长办公室,武勃看着转校表,瞪着助理吼:“告诉武鹏池!我被陷害了!我不走!老子要算账!”
助理无奈:“武少,老板说,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是,是很清楚,任他怎么说,只要那个女人开口,武鹏池看他的眼神里厌恶就更多一分。
旁边老师看样子,都屏气凝神,入定般不说话。校长更是擦了擦汗,武家的事,闹到这里,他也没办法……
助理见状,下最后一刀:“老板说了,你要是不想转校,就该让夫人来和你商量了。”
武勃阴狠瞪他:“你威胁我。”
助理:“不敢!”
“操操操!”
武勃转身,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大门几脚,随后摔门而出。
门外走廊早就站满了人,听到那歇斯底里的大喊,更是热血奔涌,不可思议又沸腾着吃瓜的刺激还有一丝丝隐秘的快感,凌阳老大,现在也不过如此……
武勃一出门外,就看到了尤瑕,若无其事的站在人群中,看到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目中无人。
武勃气血上涌,脸气得冒红血,像踩着雷霆怒火,走到他面前扬起了拳头。
全场惊呼吸冷气。
尤瑕动也没动,无辜又莫名的表情。
武勃的拳头停在半空,目呲欲裂看他:“尤瑕,你他妈真会装!”
尤瑕轻笑,舔着舌尖,轻问:“凌阳老大?”
轻蔑又不屑,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他摇头笑:“我说了,是我不感兴趣。”
助理走过来,“武少,我们该走了。”
他拽着他胳膊要离开。
武勃回身看他,“和我最厌恶的女人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
阴冷的眼神像盯上猎物的毒蛇。
尤瑕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头说:“人,要有脑子。”
武勃看着他,头发凌乱,狼狈地被人扯走,消失在人群中。
尤瑕收回嘴角轻蔑的笑,眼里重回冰冷。
想起了医院那天,在无意中撞见武勃母亲邱芳珠后,尤瑕去医院就勤快了些,医生感动,以为终于说服了他,尤瑕却终于在风和日丽的一天,在医院花园里偶遇了邱芳珠,彼时她羸弱不堪倒在地上,尤瑕走过去扶起了她。
一个生病的老女人,没了家庭,儿子也不常来,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孤独寂寞,简直太好交流。
尤瑕逐渐与她熟稔起来,邱芳珠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