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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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就骗虎虎说,这是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
    陆驿远手指夹着的钢笔晃动了几下,狡黠地笑:“你不诚实喔宋老师,最近你的说谎指数严重超标。”
    宋真被戳到痛处,愤愤道:“还不是因为你,都不害臊。”
    陆驿远听了这词感觉很稀奇,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看到就看到了呗,反正他迟早也要知道,赶早不如赶巧。”
    陆驿远的没皮没脸再一次刷新宋真的三观。
    陆驿远见宋真站着还没走,他翻开一页合同,抬头说:“你是等着我给你一个晚安吻么宝贝?”
    宋真气呼呼地掉头就走,还把拖鞋碰地的声音故意制造成一连串“嗒嗒嗒”的噪音。
    出门后宋真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过于孩子气般幼稚任性,都不像他自己了。
    宋真回头盯着陆驿远卧室门,皱起了眉。
    刚才没注意,但是作为房子的主人而言,陆驿远的卧室未免太小些,格局也过于简单。
    虎虎争分夺秒地在客厅对着大电视玩游戏,不知道下回来舅舅家是什么时候了,而且妈妈肯定不会允许自己长时间玩游戏的。
    宋真在虎虎卧室整理行李,他打开虎虎的喜羊羊行李箱,把一件件衣服细心地折叠放进去,虎虎的超人水壶,还有宋真不让虎虎吃而偷偷藏起来的奶糖。
    好像被团密不透风的乌云罩住了,宋真没缘由地感到惆怅与伤感。
    是因为要和小家伙分开了么?
    不尽然。
    那是不舍得陆驿远?
    宋真被自己的灵光一现吓到。
    宋真擅于同自己相处,往往能闲然自得地一个人呆上好半天,看书做菜听音乐,也不会觉得时间难捱,日子像墙上的黄历,一页页地撕过去,很平和也坦然。
    但和陆驿远在一起后,他开始忘记了时间这个概念的存在。想到上一秒发生过的种种美好欢乐,宋真嘴角会悄悄上扬,而对于太阳新升的崭新明天,宋真又会不自觉地期待。
    这种状态宋真和章焕仁在恋爱早期的时候也有,如数家珍恋爱中每个可爱的小细节,唯一不同的是,章焕仁极少同他产生摩擦口角,宋真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章焕仁,而对于陆驿远,宋真却常常和他拌嘴争辩。
    想到章焕仁,宋真也没觉得那么难受了,心也不会咯噔一落。
    宋真绕着悲伤的小黑点走,避而远之,那么如今,当宋真再次接近小黑点的时候,他竟惊奇地发现,小黑点早已消失不见。
    生活像火车般轰隆隆地往前轧去,章焕仁从一个站点上车,陪伴宋真度过了一大段漫长的旅程,一同走过春夏秋冬,领略沿途风景,美丽的抑或是荆棘荒芜。
    然后章焕仁在一个站下去了,宋真朝他挥挥手再见。
    而火车依旧笃笃往前,朝着未知的方向。或许下了车的章焕仁后悔了,但火车早已驶远,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宋真想,他大概是释然了,
    宋真回房间打算整理自己的东西,他才发现着实没什么好整,他来的时候不过就带了些许衣物。
    陆驿远这回连门都不敲,直接大咧咧进来。
    他从背后抱住宋真,手臂环着宋真的脖子:“过两天去爬山么?还是去你之前的那个矮搓丑的小土丘?”
    宋真失笑:“什么小土丘啊,人家正儿八经有名字的,叫……”
    “我管它叫什么。”陆驿远把脸埋在宋真的脖颈里,闭着眼睛声音闷闷不乐地说。
    宋真竟好笑地听出了委屈,他拍拍陆驿远的手,示意他放下来。
    陆驿远却得寸进尺,反而细细咬上了宋真脖颈上的小块皮肤。
    却丝毫不着色情和欲望,像飞鸟亲吻海鱼,珍惜又眷恋。
    “你留下来,行么?”陆驿远少见地放低姿态,“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这几乎是殷殷恳求了,褪去了平日里坚毅伪善的面罩,陆驿远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在宋真面前,就像只刺猬主动躺下来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好像哪怕此刻宋真刺他一剑,陆驿远也能笑着舔舐沾血的利刃。
    “跟我同居吧,宋真。”
    窗户外面的成片月季在夜风中摇曳,像身姿曼妙的舞者。
    宋真轻轻地说:“好。”
    第34章
    陆驿远的表姐亲自上门来接虎虎回家,那时宋真正好也在,不知该以何种身份自居,他正要躲到厨房去,心想假装钟点工算了。
    陆驿远倒是大方把他往前一推:“姐,这我对象。”
    他表姐好歹是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只诧异了一会儿,便友善地感谢宋真:“啊,我听驿远提了,这阵子都是你在照顾我们虎虎吧,下次姐姐请你们吃顿饭。”
    “不用不用。”宋真摆摆手,摸了摸虎虎的小脑袋瓜,“虎虎很乖的,我们相处得很好,对不对啊虎虎?”
    虎虎咧开了缺牙的嘴笑,顶着脑袋磨蹭宋真的手掌。
    送走了表姐,陆驿远过河拆桥:“那小家伙终于走了,没人再来打搅我们的二人世界,以后哪哪都可以上演少儿不宜的桥段。”
    陆驿远朝宋真眨眼睛,宋真没理会他的瞎说八道。
    宋真坐上沙发,怅然:“我还挺舍不得虎虎的,以后能常常邀请他来我们家么?”
    陆驿远听了,很大程度上被“我们家”三个字给取悦,心里喜滋滋乐开花,面上却沉下来:“你也知道这是咱们家,刚刚在我表姐前,你躲什么?”
    “我怕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个,你家里知道你的情况么?”宋真踌躇着说,“我是指,你的性向问题。”
    宋真犹记得章焕仁出柜那会儿被他爸打断腿的腥风血雨。
    “我喜欢你给我制造麻烦。”陆驿远说,“至于我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往后再讲给你听。”
    陆驿远轻轻用手指挑起宋真的下巴:“宋老师,你一如侯门深似海啊。”
    宋真拍掉陆驿远的手,很不好意思:“其实我刚刚想假装成钟点工来着。”
    宋真笑了:“不过仔细想想,哪有我这么帅的钟点工啊。”
    陆驿远也笑:“宋真你也不害臊。”这句话正是宋真昨日送给他的,他原句奉还。
    “被你给传染的。”
    一旦确定心意,宋真总是很坦诚,他会用自己笨拙直白的方式一心一意对对方好,你可以说这种爱人的方式千篇一律不具有创造性,但它却足够润物细无声般细水长流。
    宋真会在前一天晚上或者大清早起来给陆驿远准备公司中午的便当。
    红烧狮子头的鲜美多汁,秋刀鱼的质嫩爽口,酸辣虾的开脾健胃,肉丝芹菜的甘脆清口。
    逐一嵌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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