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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稍稍低头凑近昨天那个给予他无线快感的阴户。
他伸出舌头舔舐,左右晃动着舌尖拨弄阴蒂。
温知阴蒂极度敏感,有时候蹭到了都能流出水来,被这么吮吻,那淫水是汩汩的往外流。
荆宴越舔越带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那重新恢复紧致的阴道里模仿操屄的动作抽插,唇里发出啧啧吸水的声音。
温知就这么被舔醒了。
昨天被舔过一次,这种感觉他不陌生,可被舔醒……也太令人害臊了,他目前真的习惯不了自己和荆宴的这种关系。
柔软湿滑的舌头在阴户周围伸缩自如,温知身体微颤,双腿都被荆宴禁锢着,完全动不了,他手伸进被子里拒绝荆宴的靠近,身体不住的往后缩,到最后整个人都靠坐在了床头,身体未着寸缕,弱势地位明显。
荆宴则一脸餍足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四目相对时,荆宴眉头轻挑,冲着温知舔了舔上唇。
就一个字,爽。
“你!不许再这样了,”温知红着脸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都说了不喜欢……”
“是吗,可小奶妈流了好多水。”荆宴看到小奶妈绯红的脸蛋就觉得有意思,浑然不知道自己耳根也早已经红透了。
温知小鸟一样缩在床脚,荆宴知道自己理亏,便凑近哄了一会。温知耳根子软,很好哄,没过一会,两个人便一块平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我很后悔。”温知说,“我们之间的问题本应该有很好的解决办法,但我最初选择了逃避,后来又选择了冲动。”
荆宴靠近他,知道小奶妈开始了新一次的反思之路。
这是惯例了,每当小奶妈做了什么错事,回忆起来,便会自我反思一番。
如果小奶妈现在反思的是别的事情,荆宴会觉得很有意思,很可爱,但如果反思的是他两人的关系……
抱歉,荆宴真的很怕小奶妈突然释怀什么,然后把他抛弃。
温知正沉思着,就见荆宴突然翻身而上。
??
荆宴也不管什么前戏后戏的,他手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肉茎撸动两下,毫无征兆的扶着肉茎就捅进了小奶妈紧软且满是淫水的阴道中,咕叽一声,位置准确无误。
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小奶妈爱上与自己做爱的感觉。
这不难,荆宴在这方面非常自信。
【作家想说的话:】
小奶妈:敲里吗!
第七章 小狼狗牌打桩机/再次内射/指奸扣出精液/看小奶妈被操红的逼/美味的小奶妈
“你干嘛!”温知惊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思绪。
“在我眼里,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小奶妈不要再费心思想别的可能了,好不好?”荆宴捏住他的腰,毫无缓冲的往里深顶。
今天不像昨晚,今天房间里光线很充足,温知能清楚的看到荆宴耸动时腰部明显的肌肉线条,能看到荆宴进入他时炙热的表情,可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去看。
荆宴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温知就成了他的专属奶妈。荆宴这张脸温知看了十八年,温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荆宴在床上行这种……苟合之事。
温知闭了闭眼,心想自己居然还有些为此上瘾,欲拒还迎。
漂亮的粉色鲍鱼穴与肉茎像一对正负相吸的磁铁,紧紧贴合着,谁也不舍得远离彼此。
荆宴呼吸略微粗重,他用自己饿狼般的眼神紧紧盯着温知,像是要把温知活活吞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
床铺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肉体互相碰撞着,床上的两人不停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硕大的鸡巴每次往外抽出都带着一大片亮晶晶的淫水,被阳光微微反射出光芒。
温知爽的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身体十分敏感,全身都泛着淡淡的蜜桃粉,有些梦幻,像个洋娃娃。
“不要……嗯……”
“不要什么?”荆宴突然俯身凑近,放慢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深顶着阴道最深处,在子宫口周围探索。
“太深了……”
“小奶妈喜欢吗?”荆宴凑在温知耳边,声音低哑磁性,“日小奶妈的小骚屄真的好舒服,好紧。”
“……”温知活了三十四年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多,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但……好像水流的更多了。
或许是因为这话是从荆宴口中说出来的。
毕竟于温知而言,相识了十几年的荆宴终归是特殊的。
荆宴保持着一个动作抽送,时快时慢,唯一相同的就是那每次都深顶到底的劲儿,仿佛不操到底就没有真的做爱一样。
慢慢的,他速度越来越快,不再放缓,小奶妈骚穴分泌的淫水被不停四溅出来,黏腻的水声十分明显。
温知躺在床上,略长的发丝微微遮住那含水的双眸,蜜桃美人儿双唇微张,被荆宴一口含住舌头,边操边吻。
“唔……嗯……”温知唇被堵住,呻吟被憋在嗓中,被欺负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也被十指紧扣着禁锢住。
这明明该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可温知只感觉到了羞耻。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两个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温知感觉周身都是腾腾的热气,身体像被煮熟了一样,快感也渐渐被荆宴带领着攀上高峰。
“小奶妈,我射进去,好不好?嗯?”
温知表情忍耐,爽的浑身轻颤,软乎乎的点头,“嗯……”
荆宴神情温柔,动作却带着粗暴,腰部耸动起来,力度像是要把温知直接给顶飞了。
阴唇软肉被不停翻开,终于,男人身体一个颤栗,滚烫的浓精立马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荆宴一边操一边射,射了几十秒还没停。
成年男人狠操着,嗓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那是爽到极致才有的声音。
温知整个人都蒙蒙的,累的连根手指都快抬不起来,更别提推开身上男人的动作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身前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玉茎都射出了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
他满身吻痕,汗液沿着发丝滴落,原本整洁的美人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有种特别的、让人想要凌虐的美。
荆宴自然舍不得凌虐他,荆宴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温知被荆宴拥抱着喘息,深埋在身体里的肉茎还没有要疲软的迹象,他没有推开他,感觉就这么插着不动也挺舒服的。
“累了吗?”荆宴问他。
温知没回答,而是微微往上动了动身体,肉茎刚滑出来一点,又被荆宴摁着插回去。
温知:“?”
荆宴:“还没待够呢,小奶妈,我不动了,就这么放里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