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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巅峰,在他口中,她便如丢盔弃甲的降兵,失了反抗,一泄涂地。
他从来都是个懂得风雅情趣的男人,不如赵弦宁的狂野,用力吮到她花蒂发疼,也不如叶云詹的冷厉,抵着她花口欺压,偏偏便是这般柔情似水,让她最是无力反抗,滚烫男舌拔弦挑墨般舔开花唇,逗弄着花芽,在她绷紧了身子一泄如注时又探进花道,撷取蜜源。
“现在舒服了?”沐彦起身,拿帕子抹了抹湿润薄唇笑声。
景昔红了耳根,神色疲惫掩上被子。
亭外传来火折“噼啪”声,滋滋冒着狼烟。
“我去看看。”沐彦坐起,披了长袍步出亭外将火扑灭,进亭时,将一处纱帘挽起,方才缓缓躺下。
“看到星辰没?”他拥过她,望向夜幕叹了一声,“来了徐州,我常在此处看天边,想你,也想青云山。”
景昔垂眸,依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
“昔儿可有想我?”他回头望向她,而后又黯然笑了一笑,“有他,岂会想我。”
“想。”景昔闭眸,抱紧他,朝他怀中钻去,她曾想忘掉他,忘掉青云山。
沐彦低头,倏然,沉了声音问道:“若我与他,只能选一个,你要如何抉择?”
看她默了神色,沐彦苦涩一笑:“不用急着应我,给你一夜,明日再告诉我答案。”
他能做到此生只娶她一人,但她也必须做到此生只有他一个男人,只嫁他一人,他已容不下她与任何男人有染。
“你是如何追来的?”景昔伸手,逗弄着他胸前乳果。
沐彦低笑一声,栖身压上她,坚硬长茎隔着衣袍在她小腹上挺动了一下:“不告诉你。”
他很烫,勃起的阳茎将衣袍支起了包袱,顶在她小腹上,似交合般戳弄着,听她喘息着细吟,他又邪气一笑,坐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摸上花口,故意抚出水声。
“想了吗?”沐彦低头,捻了捻指尖上水渍,勾起一抹唇角,“夫人淌的这是何物,怎么这么湿。”
景昔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挠他坏笑的脸,却又被他握住手腕,指引着微微撩开衣袍。
只露出怒涨的半截茎身来,他便又将衣袍放下,看她直勾勾盯着他胯间高耸的衣摆,沐彦轻笑:“想看?”
“不想。”景昔别过脸去。
“说谎。”沐彦垂眸,握着她手指探进衣袍抚上滚烫茎身,看她颤抖了指尖回过头来,他又勾了唇角,“你在摸什么?”
她不说话,他便继续:“热吗?摸摸这里。”
他牵着她,故意拔了一下茎头,但却失了力道,茎身弹动着打在结实小腹上,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都有些低喘,沐彦红了眸子,胸膛一阵起伏,握着她缓缓挑开衣袍。
青筋怒张阳茎瞬间坦露在眼前,圆润茎头上,孔眼里泌出亮晶晶水渍,挂在肉端上,随着抖动,欲落未落,紫苏袭人。
景昔动了动嘴,只觉喉咙有些发涩。
“尝尝。”他沙哑了声音,低沉又撩人。
不见她动作,他又伸了手,抚上她脑袋,微微按向身下:“含住它。”
肉孔上水珠已是快要落下,景昔眯眸,张口含上冠头一瞬,身前男人高吟出声,健臀抖擞着在她口中迫不及待抽送起来,动作色情又狂野,全然不似儒雅君子。
他憋了太久,又撩了她太长时刻,且他今晚,是要睡服她,让她再也下不了他的床。
第一百一十章反攻(高H)
娇小温热软舌一下下扫着肉头,灵巧到让他心生酸渍。
“舔过他吗?”他忍不下心火,总要胡思乱想。
她顿了动作,松口时用力吸了一下冠头:“叶云詹还是赵弦宁?”
她知道他在问谁,却故意反问于他,眸中含了薄怒,不似以往羞涩。
他也憋了一口气,闷着脸色沉声:“那个太监。”
他故意吐出“太监”两字,心闷到抚在她脑袋上的手轻颤,气她,也气了自己。
“都做过。”她坦白到让他凝了眉宇。
景昔抬眸,看他清冷了玉容,低头嗤笑一声:“我已娶了他,却与你睡在了一起,你不也看过我与叶云詹行事,我这般女人,只有他肯下嫁我,给我依靠,你骂他,便是骂我。”
她仰着脸庞,虽是在笑,却让他如入寒潭。
“我也能做到,你可有给过我机会?”沐彦垂眸,俯下身来咬上她肩头,“这般护着他,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