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快速地从她指缝间穿过，收紧。
    电影还在播，林雨文还在看，但已经瘫痪的大脑却完全不知道画面在讲述的是什么，耳畔也如同自动过滤掉了角色的台词般只能听见自己如雷如鼓的心跳。
    她甚至不敢看穆澜一眼，怕自己现在紧张的样子很狼狈，她想让自己在穆澜眼里看起来更镇定自若更成熟一些，虽然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直到电影的男女主角在放学后躲着教导主任在教室的课桌下偷偷接吻，导演特地将这个镜头放慢，意图让观众带入主角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的心跳中去，林雨文的目光才终于抓住她大脑片刻的空白，万分诚实又迫不及待地朝那个少年身上跑去。
    脑海开始为自己即将看见的侧颜做铺垫，却意外地一下穿过少年的镜片跃入了他深潭般的黑眸中。
    没有只言片语，少年的上半身探了过来，清隽的面容迅速放大，清爽的皂角香气一下将林雨文包裹起来。
    试探性的，浅浅的一吻。
    那甚至都不能称作是吻，只是嘴唇碰了一下，林雨文感觉穆澜的嘴唇软得和他冷色居多的表情完全呈现出一种背道而驰的矛盾，她小小地睁圆了眼看着他，看着少年难得软化下去的神情和上扬的嘴角，好看得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四肢不知如何动作，只剩脑袋一片燎原火海，林雨文回过神来的时候脖颈已经比意识更快一步伸向前也在少年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果然很软。
    她有点儿想笑，没有原因的那种。但受到爱人鼓励的少年却在她的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的时候再一次吻了上去。
    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味道，带着只有少年时期才有的最炽烈的情感，穆澜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品尝到少女口腔中残留的苹果甜的时候如同闯入了糕点王国的小老鼠，每一处都急切地想要触碰品尝，却又分身乏术。
    林雨文也有点懵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小说的女主角在这个时候都会闭上眼睛，但是她觉得穆澜那双眼睛太好看了，她舍不得。
    她的手还捏着已经被吃了一半儿的糖苹果，却在少年扣住她后脑勺的同时扶住了他的小臂，糖壳儿就那么贴在他的白衬衣上他也完全注意不到。
    这就是接吻吗？
    林雨文感觉自己的舌尖被少年缠吮得有一点发麻，穆澜触碰过的地方好像都在着火，她好喜欢这种难分彼此的感觉，就好像她变成了穆澜的一部分。
    “唔……”
    甜腻的声音从嗓子眼儿里好像控制不住的心跳一样冒了出来，林雨文是真的享受极了，她缓缓闭上眼睛的同时又明白了小说的女主角们为什么会那么选择，因为当人感觉到舒服的时候，闭起眼睛享受似乎变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动作。
    少年的动作从一开始轻柔的试探到逐渐大胆，他的舌开始更加勇敢地触碰更多她口中未知的区域，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这把椅子上。
    林雨文眯着眼摸索着抱住他的脖颈，脸颊连着耳朵根一片全都涨红的同时还忍不住用舌头笨拙地回应他，两个人的舌头搅动唾液的声音让她身体的某一处传来熟悉的融化感，让林雨文下意识地夹了夹腿。
    44.要……去床上吗？
    穆澜的胯间也硬得难受。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这样年纪的男孩不可能没看过AV，但穆澜确实很少打手冲，偶尔瞥见露骨的广告也都心如止水，似乎天生对性这件事不是那么感兴趣。
    但自从遇到林雨文，好像一切都变了。
    少年的手顺着少女的后腰往上，将她更加用力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掌心不自觉上滑的同时指尖碰到了少女连衣裙中另外一件小衣服的凸起。
    那是她的胸衣，上一次穆澜已经在那个光线昏暗的公厕里摸到过，而连衣裙的背后拉链扣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静静地挂着。
    穆澜的手顿住了，他松开少女的双唇，深深地吸了口气。
    “可以吗？”可以拉开吗？
    他总是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征询林雨文本人的同意，纵使现在他胯间的隆起已经高耸到林雨文不用特地观察都能看出来，能想象到他那根大东西是怎么蜷缩在那内裤包里的。
    以林雨文的阅读经验来看她不可能不知道点头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注视着少年认真的双眸，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