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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凭什么说我抄袭?泼我污水!是谁这么说的,你同他们说去!”
她又取了笔纸,又写了些自己为什么会写这首诗的原因,其中隐晦地提及自己同姐姐关系不佳,姐姐经常欺负自己,说自己就像诗中的豆子,日日受到煎熬。
“我就说嘛!顾家二小姐才华横溢,天生文曲星下凡,这首诗当然是她写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已经有有理智的粉丝反应过来,怀疑顾若雪:“可是最后一句,的确是顾家大小姐先写出来的啊!谁后出来的,谁就是抄的。”
“我觉得倒也不一定,”还有人认真分析道:“你看呀,虽然诗句出来的先后顺序不一样,但可能她们两个人谁也没抄谁呢?她们本就是两姐妹,在很多想法上相同不是正常的么?可能就是碰巧撞上了!”
“我看你放屁。”
“放屁!”
“十个字,怎么可能每个字都一样?别解释了,就是抄的!”
这件事越闹越大,大家不由议论纷纷:“会不会顾若雪以前的诗句也都是抄顾家大小姐的啊?”
“很有可能!”
“说不定顾家大小姐才是才女呢!”
这些街头巷尾的议论越传越广,甚至某日下朝时,竟然有同僚拉住顾周问,顾周作为文官,对抄袭舞弊深恶痛绝,一听,立刻火了,一回家便将顾若雪和顾恩知都叫了出来,让她们跪在大厅里。
顾周一向喜爱顾若雪,从未说过重话,这次竟然也要她罚跪,顿时慌了,她上次险些挨了顾周的打,想劝又不敢劝,便陪着顾若雪下跪,泣不成声道:“我母女俩到底是哪儿让老爷您不满意,您对我动手就算了,怎么还要伤若雪?”
顾周心意已决,不为所动,厉声质问:“上次那句诗到底是谁写的?”
顾若雪偷偷瞟了顾恩知一眼,抢先道:“是女儿,是女儿写的,女儿有感而发,字字发自肺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和自己写的一样……”
顾周便问顾恩知:“你呢?你有什么要说的?”
顾恩知道:“那首诗不是我写的。”
顾周气节,愤怒道:“你,你……”
顾若雪偷笑,但笑着笑着,又愣住了……她的确是在顾恩知后面写的,所以顾恩知说不是她自己写的,难道意味着……
顾恩知坦坦荡荡地看着顾周,道:“这首诗是一位高人写的,他叫曹植。实际上,”她冷冷地看了顾若雪一眼,说:“妹妹写的所有诗,我都有出处。”
“怎么,怎么可能……”顾若雪直咬牙,她连忙为自己辩护,道:“爹爹,我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说,这首诗,这首诗真的是我想出来的,以前的所有诗都是……”
“好。”顾恩知很快打断她,说:“如果你死不承认,那么好,我们玩一个游戏,也让爹看看你的真实水平。”
“什么游戏?”顾若雪紧张道。
顾恩知说:“请父亲出题,由你写诗,你写第一句后,我们分在两间房同时写后一句,看是不是一样的,如何?”
顾若雪面色惨白,顾周却觉得颇有道理,道:“雪儿,你同不同意?”
顾若雪咬了咬下唇,道:“爹爹,您,您不知道,写诗这个东西,是很需要灵感的,您让我现在就写,我实在写不出来。”
顾周蹙眉道:“可是你以前,都是出口成章的。”
顾若雪骑虎难下,只能咬牙答应。
她寄托希望于顾恩知会背的诗没她多。
顾周出的第一道题是“春”。
顾若雪便写:“春眠不觉晓。”
顾恩知便写:“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顾若雪写:“忽如一夜春风来。”
顾恩知便写:“千树万树梨花开。”
总之,把顾若雪的路给走了,让她无路可走。
顾若雪实在无法,只能自己动笔,憋了半天,肚子里空空如也,最后憋出两句:“春天来了呀,姑娘穿花衣。”
这时顾恩知便说:“不好意思,您这太差了,我实在接不下去……”
顾周失望道:“我一直以为自己生了个才女,没想到,实在没想到,原来是我错看了……”
顾若雪哭道:“不是的,不是的……您看呀,我,这些诗真是我写的。”
“罢了罢了。”顾周摆摆手,要顾若雪赶紧下去,别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顾恩知也退下,临走前对顾若雪说:“一个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当成真了,这些诗是不是你写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顾若雪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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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闺房中,顾恩知愉快地查阅进度条,这次任务进展非常顺利,又进了一格。
顾恩知退出系统。
她看见桌上有一块红布,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呀,”小槐笑眯眯地说:“这个是小姐您的婚服呀!”
“噗!”顾恩知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第38章 【正文完】
红布盖一盖,顾恩知赶鸭子上架似的上了花轿。她也是第一次成亲,什么都不太懂,震耳欲聋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