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叫，“哥哥，周邺，”
    没人回他。
    周邺磨够了把人往下按，一手上去钳住了他两只腕子压进沙发里，一手放肆地沿着屁股往上摸，丢了平常一贯的散漫熟练带上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凶。
    “哥哥…说说话，”他夹着腿要躲，陌生的触感一下下拉扯着羞耻心。
    周邺转头扫了一眼摄像头更沉默，仗着李恩临没穿内裤顶开人大腿就晾着穴。男孩子慌不迭要躲，结果啪地一声被扇红了屁股，周邺这回力道下得足，才一下人就吓呆了似的不敢动，反应过来就往上跑，手腕一挣就磨得发红发涩。怕的很。
    “你，别弄我，”李恩临一动领带缚得更紧，眼前一片黑里浮着红绿色光斑要他慌，话一出口几乎是求了，“…说说话好不好，”
    周邺掐着他下巴要吻，舌头挤进去没章法地撞，勃起的阴茎夹在中间跟李恩临一起蹭，吻没了力气就往糊湿了的小屁眼里头插，李恩临没忍住拱了一下人膝盖，也不知道慌什么，领带都给眼泪晕深了色。
    他头仰朝着窗外的的阳台，还是第一回 来这里时湛蓝蓝的海，傍晚涨了潮向防波堤送着千万条粼粼波光，偷了落日的色陪他一起等雨来。
    却又看不见。
    咔嗒。
    皮带声清脆作响。
    李恩临耳朵里灌满了突如其来的倾盆雨，又夹杂着喘息催红人眼睛。细白的腕子交错着被绑紧了锢在一起，他又闷闷地哼，肠肉色色地缩着咬里头的坏东西，一绞就黏黏地出水。
    沉默性爱，色相陷阱。
    周邺轻声笑。
    “不躲了？”
    李恩临从被硬插进来就驯顺得很了。身体太熟悉跟他交缠，张开腿都成了一种本能。
    不会躲，只低声叫了句哥哥。
    “你老公知道你还有别的哥哥吗？”
    蒙着眼睛的领带都把纹路印到胳膊上，他浸在雨声里吃透了潮像是哭，水着嗓子低低哑哑地叫，“…哥哥就是我老公啊。”
    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坏的弟弟。周邺简直恋他恋到上瘾。
    话音一落就松了手解他腕子，从后头抱着李恩临架到腿上，一边操屁眼一边拿他红肿的女阴对着摄像头拍特写，录像计时的红点明明灭灭，启动键龟缩在一圈白环里陪人干坏事。
    周邺咬着他肩头瘠薄的一层皮，磨破了掐着人大腿往两边按，抬头看一眼屏幕就操得更深更凶。
    “哥，退一点呜，”李恩临像要给人顶穿，后穴里一点却磨不到，松了手就扒周邺的胳膊，“…弄弄那里，要射了…嗯！”
    脚趾在镜头跟前来回晃，遮了小半张画面害人烦，周邺索性扶着李恩临站起来让人趴到桌上脸对着屏幕挨干，男孩子手解开了都不知道要拆领带，摸着黑摆腰吃他的哥哥，磨对了地方就恹恹地全射个干净。
    周邺玩一样刮着精摸他大腿，对著录像里李恩临潮红的脸要笑，蒙眼领带晕得越湿就越来劲，“抬抬头宝贝，哥看看奶头肿了没。”
    李恩临手掌摊平了支着桌台仰脖子，汗湿的背脊凹下去勾出一条细白的壑，屁股尖耸着往人胯下蹭，夜色里乳尖肿得亮晶晶。
    入了镜。
    “自己摸摸。”
    周邺粗喘着又一记猛顶，李恩临短促地叫了一声手就被撞歪了往下掉，一戳推倒了手机又一蹭，“哔”一声掐断了录像。
    男孩子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羞耻得炸红了脸想自己说的胡闹话，夹着哥哥吃还要揉奶头，周邺这个老狐狸肯定从进门就在录他，坏透顶了。
    “怎么？”他哥压上来咬着耳朵不走心地哄，“生气了？脾气够大啊。”
    “你干嘛要录像。”
    李恩临才反应过来拆领带，边眨巴眼边摸手机，刚沾边就给周邺抢走了一锁屏丢进沙发缝，男孩子咬咬牙就跑，那根啵一下掉出来他又红眼睛，杵在那儿跟周邺鸡儿对着鸡儿闹脾气。
    “你删了。”
    周邺不跟他玩这套，硬炸了只想钻进他里面闹，伸手一架把人托到桌上就要往里插，“射了就删。”
    “你…”李恩临话一出口就给人顶了进去，“…手机里，肯定还有。”
    “没了。”周邺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埋在里头又深又慢地磨，干硬了李恩临又低低头吻他，“不骗你。”
    干射了他就全忘了。
    管有没有呢。
    第26章
    入了冬李恩临才像个旷课旷太久的学生一样赶功课，大学读过的书忘了个底儿掉，学期论文无从下手周邺就笑他要不要去酒店开个房间写，李恩临扔了书爬过去抱，夜里被压在书架上干，手没处抓只好摸封皮，一用力就扯开了书签细细的穗子。
    饿了都懒得动。
    临走说好谁先回家谁做饭，李恩临又赖，周邺就躺人腿上打游戏，通了关敲他笔记本问晚上吃什么。
    李恩临看一会儿屏幕广告眼又飘。
    “我想吃蛋挞。”
    周邺又开了一把游戏，懒散散地回，“订吧。”
    “那你吃什么？”
    “我喝可乐。”
    “可乐胖。”李恩临人云亦云。
    周邺眼皮都没抬一下，嗯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蛋挞不胖，又想李恩临嘴巴里藏得最深的那颗虫牙。
    被窜出来的智齿顶坏了。差一点就要没命的牙神经躲在残冠里，每次舔上去都会撞上一道小小的豁口。
    李恩临又叫。
    月末孙晴总念叨他，李恩临就订了张周五的高铁票回家，横竖也不远，呆两天再写也不迟，周邺随手给他发了个表情，人一忙又工作去了。
    到家的那天快六点，赶巧周沛也在，俩人正在厨房忙着包馄饨，小碗里盛着才剥好的虾仁。李恩临杵在门口犹豫了两秒有种被抓包的错觉，乖乖叫了声周叔叔。
    “回来了？”
    孙晴问了一句也没回头，李恩临从回国那时候她就有点儿怪，也不愿意想，洗了洗手就挤进厨房让他妈出去歇着了。
    香菇丁萝卜丝码成堆，还有剥好的玉米粒。除了虾仁就没肉了。
    李恩临于是随口说了句还挺素，周沛捏两把他手里的馄饨皮，“你哥小时候就爱吃这种，我那会儿都怕他长不了个。”
    香菇丁切那么碎，小孩儿吃的一样。李恩临不动声色地嘲，嘲完了又跟周沛认认真真学。
    可手生得很，馄饨肚皮鼓起来像个小水球，周沛就拿竹片给他刮，微微低头时勾出点熟悉的五官轮廓。李恩临手心冒了汗，面皮也黏黏。
    “他是不是让您挺头疼的？”
    李恩临犹豫了两秒也没把烂在肚子里的理由理清楚，要数周邺不听说，数他不肯回家工作，没立场，也不该说。
    “他那么大人了。”周沛没在意，皱皱眉又跟李恩临估摸，“二十五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