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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伸下去摸柏雁声的阴蒂,本来就有够舒服了,又被摸到了要命的地方,柏雁声顿时浑身发颤,哼着想往后缩。
柏望果在这时候就反客为主了,他双臂穿过姐姐的腿弯下把她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在沙发上,两只手顺势压住柏雁声的双膝,让她大开着腿,露出被操得发红的腿心。
柏雁声后颈压在沙发背上,仰着头享受,弟弟的阴茎重新插了进去,没给她缓和的时间,她也无需缓和,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肏,次次顶入到最里面,柏望果痴迷沉醉地重复顶入的动作,空出一只手来摸柏雁声凸起的阴蒂,变着法儿的揉捏,没一会儿,柏雁声的声音就变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密、越来越黏,浑身打着哆嗦,挺着腰到了顶峰。
江砚池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儿站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已经在他脑海中消失了,他是知道柏雁声不止他一个,也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幕,可真遇上了,他才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懂得什么叫无可奈何。
屋内静了一会儿,又传来新的声音。
“舒服吗,舒服了吗?”是柏望果在问柏雁声,他没等她回答,就没忍住去亲了她。
柏雁声的声音很低,江砚池不晓得她回没回答,然后亲吻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黏黏糊糊地带着口水的声音,只几秒后,口水声中又掺杂了柏雁声绵密娇软的呻吟,那种声音不像是被堵住口舌发出来的,那么他们就不是在接吻。
是柏望果在给柏雁声口交,高潮过后的女人性器,花瓣似的肉还在蠕动着,有些透明的液体从被操开的小洞里流出来,像花蜜一样让人眼晕,柏望果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了,掰着姐姐的腿根,在自己刚刚操过的地方,像个磕了药的瘾君子,去舔,去吃,漂亮的少年在女人的那个地方吃得津津有味,他明明长得一副纯情模样,却偏偏爱极了给姐姐舔阴,荒唐得要命,情色得要命。
他吃得认真,柏雁声的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快,许久了臀肉还不时抽动。
江砚池想走了,刚迈动步子,就听见柏望果的声音,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做得比他好?”
他?江砚池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江砚池驻足两秒,想听到柏雁声的回答,却也不想听,终于,他转过了身,按照来时的线路,独自一个人越过黑夜,放弃了听答案的权利。
第二日是周六,柏望果不用去学校,哼着歌儿下了楼梯,餐厅里江砚池已经在吃早餐了,今儿个是粤式早茶,一笼一笼的小点心飘着香气。
柏望果难得对江砚池有个打心眼儿的好脸色,笑眯眯地喊了声江哥,又说:“早上好。”然后直接用手捏了个流沙奶黄包,两口就咽了下去。
江砚池抬头看了他一样,淡淡回了句早上好。
佣人过来添了一副碗筷,一大清早的,柏望果和江砚池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了一张桌儿上。
突然地,江砚池问:“果果,听说你是很小就到这儿来的。”
柏望果心情好,也不计较被这人喊了小名儿,他骄傲于自己从小长在柏雁声身边的经历,自然乐意和情敌“分享”。
“对啊。”他带着笑点头,语气里不乏得意:“七岁,那个时候姐姐刚满十八,在国外留学,我和...我假期就会去找她,她拉着我的手走过了叹息桥。”
事实上,是沈别言带着他去伦敦找柏雁声,小柏望果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想要被她牵手,但是却不敢开口,最后是沈别言开了口,柏雁声才勉强牵着小豆丁走了一会儿。
“十八岁.....”江砚池重复了一遍。
柏望果以为对方是艳羡,自己也陷入了回忆的沼泽:“姐姐那个时候......你知道吗,她是美的代名词。”
江砚池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微笑道:“我当然知道,她十五岁那年我就见过她。”
柏望果一愣,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到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你说什么?”他追着问,“江砚池你别走!说清楚!”
小孩龇牙咧嘴地问,江砚池却已经悠然地转身离开餐厅了。
小兔崽子,急不死你。
刚走出餐厅几步,江砚池迎面就碰上了刚下楼的柏雁声,她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轻松地问江砚池:“他又在闹什么,什么说清楚?”
江砚池浅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等着柏雁声走到他身边后就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问:“今天是要去公司?”
柏雁声点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把李漾揪出来了。”
两个人又并行去了餐厅,柏望果低着头刚抬眼就看到江砚池的双腿先迈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紧随其后的柏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