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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结婚前的某个深夜,姜星苒莫名其妙给他发来的色情图片,贺执洲沉默了。
难道那个时候姜星苒不是失足手滑,而是有意为之,就想给他打个预防针?贺执洲沉吟片刻,忽然发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现在姜星苒说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了,这丫头,还有两副面孔呢。
话虽如此,贺执洲还是莫名有点伤心,姜星苒怎么会这么想他呢。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姜星苒就是这么看他的?
他对姜星苒的好,姜星苒就没有一点感觉?
现场四个人,两个人尴尬得就差脚趾在地上抓出个一室三厅,另一个人黑着一张斯文贵气的脸,只有呼吸声沉闷得紧。
“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了,星苒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带着她回去了,回头再聚。”
贺执洲不愧是能支持大局,带领贺氏企业从腐朽走向创新的人物,饶是这个场景,饶是姜星苒还在他手下扑腾,贺执洲依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仪态斯文优雅,像是参加完宴会的贵公子,正礼貌地和主人告别。
相对之下,江凛就没那么客气了,连忙挥手,道:“快回去吧,看样子是没少喝,记得让司机慢点开车。”
贺执洲点点头,今天他也小酌了几杯,不能开车,刚才才给了家里的司机打电话,叫他来接。
回去的路上一路顺通无阻,姜星苒和贺执洲坐在车后座,靠在贺执洲肩膀,双唇微张,因为偶有颠簸,也许是贺执洲肩膀太过瘦削硬朗,姜星苒睡得并不安慰,时而呓语一声。
下了车,贺执洲没费什么力气,将姜星苒抱下了车,贺执洲掂量了下,怀里的女人瘦得没什么重量,抱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的骨头。
他是知道姜星苒瘦的,平时姜星苒也非常注意饮食,对身材管理严格到了极致,抱着姜星苒走上楼梯的时候,贺执洲还在想,明天让张妈多给姜星苒炖点汤喝。
上楼梯的过程有点颠簸、漂浮,姜星苒窝在贺执洲怀里,脸色越发难看,挣扎的程度也越来越剧烈。
“晕……头晕……”
贺执洲停下了步子,让姜星苒在原地缓一缓。
贺执洲吩咐道:“张妈,麻烦煮一碗醒酒汤。”
“好嘞,”胖乎乎的女人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看了眼姜星苒,关切地说:“太太怎么醉得这么厉害,哦呦,看着真让人心疼,我这就去煮醒酒糖,先生你先给太太通通风,这样太太会舒服些的。”
贺执洲想了想,转身抱着姜星苒下了楼梯,坐到客厅的沙发里,让姜星苒平躺下来。
此时月色已深,万籁俱寂,只有虫鸣风过之声,贺执洲揉了揉眉心,单膝着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借着昏黄幽暗的壁灯发出的光芒,贺执洲看向姜星苒,目光安静而柔和。
他格外珍惜这种时光,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姜星苒。
平时两个人都忙,回到家里躺在同一张床上,感觉到姜星苒的紧张,他每每都是佯装熟睡,等姜星苒睡着了再正开眼,打量起姜星苒。
在他的注视下,姜星苒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抚上自己的锁骨,面露痛苦,樱唇轻启。
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贺执洲拿起一旁的毯子,铺在姜星苒身上,再将女人冷冰冰的手放进薄被下面。
贺执洲伏在姜星苒身上,看着姜星苒安静的睡容,突出的喉结滚动翻涌。
喉咙间的痒意越来越重,将贺执洲整个人定在原处。
月色下,姜星苒的面容安静柔和,不复平日里的疏离冷清,现在的她就像个乖巧的公主,张着粉嫩的唇,等着星河在她唇上落下光辉。
贺执洲眼里的墨色染上了一抹耀眼的红,像焰火,烧得是那么热烈,热烈到他失去理智。
终于,贺执洲屏住呼吸,撑着身子,滚烫和呼吸和姜星苒平稳的呼吸混在一处。
姜星苒紧闭的眼眸上黑影重重,似乎是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姜星苒嘤咛一声:“嗯——”
轰的一声,贺执洲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了。
贺执洲颤抖着低下身子。
再次睁开眼,贺执洲眼前就是姜星苒笔挺的鼻子和小巧的鼻尖,唇上传来的是柔软甜腻的触感。
像吃了水果味的果冻,又像是甘甜清香的苹果,总之,这一刻,贺执洲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又瞬间恢复一片空白。
脑子里只有一个认识,他,亲了姜星苒。
月色银灰色的清辉撒在安静的客厅,沙发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压在女人身上,薄唇在女人柔软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又不舍得离开,在女人的唇上不断试探,浅尝辄止又循环往复。
温度越发地高,似有烈焰焚身,烧得贺执洲理智全无,猩红躁动的眼里只有姜星苒紧闭的双眸和耳边那道微乎其微的轻喘。
贺执洲眼里流露出渴望,痛苦与希冀交织。
这样的吻他想了无数次,在少年时放学回家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