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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第二天,她就拎着亲手制作的饭菜,送到了白贞的公司。
她想在白葭心里留一个好印象。
但结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有心释放的善意被曲解为了挑衅。在苏敏面前,白葭竖起了全身的尖刺,浑似一个心爱的宝物即将被人抢走的孩子,拼尽全力保护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不搭话,不理会,不认同。彻彻底底的无视。
最初的家人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
虽然被白贞安慰说不用介意,苏敏却很难接受“男友的双生弟弟讨厌自己”这个现实。
夹在自己与弟弟中间,白贞显得非常为难。
苏敏不想让白贞为难。为此,她想方设法打听了关于白葭的各种情报,在接下来的相处中,努力让自己适应他各种夹枪带棒的冷言冷语,并试着理解他、包容他。
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感到疲劳与痛苦的时候,只要白贞温柔的一个拥抱,怜惜的一个亲吻,一切的苦涩最终都会化为甘甜。
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不知什么时候起,当她再度敲响白贞家的家门时,在前来迎接的白贞身后,能看到遮遮掩掩躲在墙角、暗自偷窥的白葭。
他不再无视她,会回答她的一些提问,有一次,在苏敏拿自己比白贞白葭大一岁的事打趣时,他甚至傻傻地红着脸叫了她一声“姐姐”。
那声“姐姐”叫出口的那一刻,苏敏觉得,自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弟弟。
此时的白家俨然成为了她的第二个家。
苏敏将自己的快乐全全部部与白贞分享。
她就缠着他,迫切地想将这样满溢的感情用某种形式确定下来。
白贞给她的回应,是一个深深的吻。
两个月后,她与白贞结婚了。
那个樱花树一般温柔而高洁的男人,终于如她所愿,成为了她的丈夫。
一切走到这里,似乎非常完美。
但是婚后,苏敏发现自己不得不去面对一些不曾遇见过的问题。
先是白葭的离去。
白家兄弟俩住的是复式别墅。结婚之后,苏敏与白贞住的卧室特地挑得离弟弟的房间很远,就算三人一起住,也不会特别尴尬。
苏敏觉得自己是真心把白葭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也希望以后能尽一番职责,将他照顾好。
可是,新婚第二天,白葭就一言不发离开了家,她觉得非常受伤。
但它充其量只是让苏敏难过了一阵而已。
接踵而至的,是一些超出苏敏认知范围的事。
那一天,白贞因为生意场上的应酬,不可避免地沾了点酒。
被下属送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有点醉了。
苏敏扶白贞去浴室洗澡。他非常顺从地任由苏敏摆弄,往常总是睿智而清醒的目光蒙上了朦胧的雾气,显得迷茫而混沌。
“敏敏……”
替他擦拭下/身时,他起了反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随后,苏敏便被一股大力面朝墙壁压在了瓷砖上。一双湿冷的手从上而下,如同巡视领地的国王,傲慢而孤高地逡巡而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那双手最后落到了苏敏的臀部,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在花心随意戳刺了几下,紧接着,毫无前戏,身后的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深深贯穿。
苏敏一下子疼得叫出了声。
记忆中的白贞,一直是个温柔的人。
说话温声细语,眼神温和含蓄,像一块被磨平了棱角的润泽美玉,时时噙着浅淡笑意,安静折射着柔和的光晕。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他也是温柔而缱绻的。
苏敏从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她按住墙壁,努力挣扎着扭头,向白贞求饶,却对上白贞狂乱到近乎失控的阴郁眼神。
从没见过那样灼热又恐怖的目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白贞见状却是笑了。
他依言放慢了侵略的动作,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十指灵活地来回拨弄捻揉,漫不经心玩弄着眼前可怜的小鹿,直到玩腻了,才最终狠下杀手,身下重重顶弄的同时,一低头用力咬住了苏敏的脖子。
苏敏的身体又是紧紧一缩——她泄身了。
但白贞还远远没有到。
他将她翻过来,抬起一条腿抵在肩上,深深地侵入,一只手恶意地探入苏敏口中,缠住她的舌头,肆意翻搅,将求饶与呻/吟尽数扼杀。
破碎的喘息回荡在浴室里。
这场激烈的单方面蹂躏,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地点从浴室换到厨房、客厅沙发、最后甚至拉开窗帘,移到了窗边。
第二天,苏敏在一阵不适中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套着睡裙,被熟睡的白贞搂在怀里。
如果不是身上残余的痛感与青紫,她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场梦了。
醒来后的白贞,依然温文尔雅,和煦如拂面的春风。对于自己酒醉后的失态,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懊恼。
因为除了些许疼痛,他并没有对自己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于是苏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