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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孟子瑕的姨母心都要化了,这美男撒娇谁扛得住,“当然啦,你要相信我嘛。”
徐书墨刚要喜笑颜开,白汝汝哗啦泼了盆冷水,“孟子瑕,你是墙头草的事,我记得你之前言之凿凿的承认过……”
孟子瑕没想到自己以前的胡说八道居然存在这样的隐患,她支吾其词,“那个,什么,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白汝汝笑的很和煦,端的是平易近人,无辜纯良,“是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帮你回忆回忆……”
孟子瑕想起自己让白汝汝搁着随便选他哥和沈司屿的惊天言论,虎躯一震,她悄悄的看了沈司屿一眼,心想她可不能在人眼前引火烧身,掘墓自焚啊。好不容易脱个单,她还想多谈几年恋爱,结个婚,过了金婚周年纪念日,再美滋滋的寿终就寝,万万不能因为以前干的缺德事,就把自己给交代了。
对于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徐书墨委屈巴巴的猛男落泪之间,孟子瑕选择保命求生,再求以后。
生命是革命的本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徐书墨看孟子瑕沉默了,以为她是默认,期期艾艾的叫她的名字,“子瑕,快回击,推翻她的话,她那是污蔑,是造谣。”
孟子瑕爱怜的看了徐书墨一眼,她的眼神里透露着这样的意思,决定了,就牺牲你了,“徐书墨,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人要友善,据理力争这种事让别人做,我们就佛系一点吧。”
白汝汝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笑的莞尔,“徐书墨,你输了呀。”
徐书墨一听,心头大震,采取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战略,“白汝汝,你太狡诈了,但是我也可以……可以和沈司屿胡编乱造……”
在旁笑着看白汝汝自由发挥的沈司屿沉默不下去了,他决定声援自己的未来妻子,“徐书墨,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了,导致你产生了什么误会,以为我能对你一直宽容?”
徐书墨欲哭无泪,他猛然把整瓶酒灌下。
心酸苦楚的在心里排起食物链。
白汝汝——沈司屿,白汝汝在顶端。
孟子瑕——徐书墨,孟子瑕在顶端。
沈司屿——徐书墨,沈司屿在顶端。
而当他试图农村包围城市,拉响革命战役时……
徐书墨——沈司屿——白汝汝——孟子瑕——徐书墨……
合着绕了一大圈,还是输到了他的头上。
农民翻身把歌唱怎么就这么难呢?
难道他就只能是食物链底端,无法向上爬几步了?
在徐书墨凄风苦雨的时候,沈司屿执起白汝汝的细腕,轻柔的啄吻,占有欲十足的说:“汝汝,你的枕边风只能吹给我听,其他人不可以。”
清醒地孟子瑕表示她不想吃狗粮,她一把拉起独自苦闷的徐书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什么,我和徐书墨先走了,你们继续。”
白汝汝的求婚
两人公布恋爱之后,在沈司屿的促成下,白汝汝与他一同见过他的父母几次,也与他一起见过夏乔潋好些次。
夏乔潋自是对沈司屿赞不绝口,怎么看怎么喜欢,甚至还恨不得立马让汝汝和他早些把婚结了。而沈司屿自小就是有主意的,父母又忙着事业,总是很少有时间陪他,是以他的事几乎都是自己做主,他的父母很少插的上手,实行的是放养政策。只要他喜欢的,他们全都满意也欣然接受。他钟情白汝汝,他们就爱屋及乌的也对她喜爱有加。
由此,白汝汝还发现了嫁给沈司屿的一个好处,那就是婆媳矛盾的发生几率大抵能低到忽略不计。
至于白启延,他的意见完全不在白汝汝的考虑范畴,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忙着跑医院给金疙瘩治病,他最近的业务做的不是很好,频频出错,还让公司损失了一笔资金,导致人到中年,突如其来的遭受了失业危机。这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屋漏偏冷连夜雨,正是穷困潦倒之时,自诩真爱与他在一起实则只是相中了他的钱,被他如珠如玉捧在手心的娇妻则给他带了一顶有颜色的帽子。被他捉奸在床的时候,不但不愧疚,还很是嫌弃他连给她宝贝儿子治病的钱都要找前妻借,很是窝囊废,而后就光明正大带着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子和别人跑了。
两头落空的他,又想着夏乔潋的好了,想着法子和夏乔潋碰面,想和被他下堂的第一任妻子重归于好。
白汝汝怕夏乔潋心软,因而很是密切关注她的举动,这么一来,倒是发现原来她妈最近正被多金中年高富帅追求,还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压根没有把白启延的纠缠放在心上。
白汝汝见她夏乔潋已经完完全全不受白启延的影响了,便也放了心,仍当是不知情,任由夏乔潋瞒着她。总归她亲爱的妈妈,已经是见惯了风浪的成年人,知道做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无需她去指手画脚,好心添乱。
沈司屿虽是对白启延的观感也不好,可怕会显得有失礼数,还是和白汝汝提到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