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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我可以再多教你一些。”
沈司屿的吻霸道而又专/制,却无端的温情,白汝汝在这唇齿间的厮磨中几乎快要透不过气,她软乎乎的说:“沈司屿,你克制一点呀,这里是教堂,很神圣的。”
沈司屿却是充耳不闻,他把白汝汝因着亲吻而散碎的秀发细致的别到她的耳后,而后握着白汝汝的手,摩挲着她手上戒指落户的地方,“汝汝,你会是我的妻子。”
沈司屿的视线缱绻缠绵,惹得白汝汝更是面红耳赤,虽是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数回,可她还是招架不住他这种全然的深情注视,她有些羞怯,支支吾吾的道:“这个……你不用强调,我也知道啊。”
似是对这个回答不够满意,沈司屿引诱似的铺展开追问:“还有呢?”
白汝汝装傻充愣,偏生不想让沈司屿太早如愿,“还有什么?”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沈司屿便不喜欢再弯弯绕绕的心思,他现下想要听的话,他会直接了当的向白汝汝讨要,“我是你的什么?”
白汝汝想到答案,心里一阵甜蜜,她的笑容比教堂外那片盛开的繁花还要夺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我吗?我是你的妻子,那你除了是我的丈夫,还能有其他的什么身份呀。”
沈司屿得偿所愿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桃花眼里满是餍足,重复着诉说他对她的感情,“汝汝,我爱你。”
白汝汝听着好似千篇一律的示爱,却觉得自己怎么也不会厌倦沈司屿对她说的“我爱你”。因为,他说的每一遍,都像是投掷在她心湖里的石子,不会因为次数多了,便荡不起涟漪,就比如是自然反应那样合情合理。她低下脑袋,把羞意匿藏,“知道啦……这个你刚才说过了。”
沈司屿俯身看着白汝汝颤抖着的睫毛,用手小幅度的点了点,那卷翘的羽翼变更是抖个不停,明知道她已经害羞的不行,他却还是想要把爱意倾泻到底。他的唇停靠在她的耳旁,轻笑着的道,“别心急,我还没说完,这三个字还需要加个定义词才算完整。”
温热的吐息氤氲在白汝汝的耳旁,暧昧的不行,她忍不住抬起头,充满求知欲的问,“什么词?”
沈司屿的声调清朗,如同忽然吹拂起的微风,舒惬至极,“我爱你,全心全意。”
阳光下的沈司屿,黑色的短发利落干净,俊朗的面庞温润如玉,白汝汝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不由自主的便跟随着他,说出了心意,“沈司屿,我也爱你,丹成相许。”
白汝汝想到以前在论坛上看到的话,嘀咕道:“怪不得都说,一见司屿误终身,本来我还觉得夸大其词,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简直太有道理,就你这样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一个人,就已经很让人招架不住了,更何况这样倾其所有……”
沈司屿忽然侧头吻住白汝汝的唇,这是一个绵长的吻,“汝汝,照现实来看,不是我误你,而是你误我才对。”
白汝汝缆柱沈司屿的腰际,也不管之前说的圣洁不圣洁了,蜻蜓点水的吻又落在沈司屿的唇上,被他加深,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退了几步,略有些娇蛮的说,“你这样说,难道是不甘心?”
沈司屿捏了捏白汝汝红彤彤的脸,“去掉不字,这句话成立。”
沈司屿的左手自然的执起白汝汝的右手,十指在然而然的便紧紧相扣,像是新婚度蜜月的夫妻那般甜蜜,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后,便默契十足的继续往前走。
两人的脚步轻的快落在瓷滑的地面上,随着秒针在表盘上的转动,错落有致的敲响起悠扬的二重奏。
只要是你和我在一起,无论把任何简单的音符组合,都能如此悦耳动听。
就好像……
世上最动人心弦的音曲,仿佛也不过如此。
而如果乐谱有名字,应当就是“初恋协奏曲”。
白汝汝握着沈司屿的手,那些曾经对恋爱和婚姻的抗拒忽然都模糊不清。
自从沈司屿出现,她开始理解了张小娴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很纷杂,也很大,总有人,山高路远为你而来。
嗯,为她而来。
番外 孟彦渝
孟彦渝遇见白汝汝的时候,那时他正读高中。
高中生的时间最是争分夺秒,更遑论是午休时间。到了午间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连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孩子,也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立马牵着同桌小伙伴的手,一窝蜂的跑向食堂,生怕去的晚了,便只有残羹冷炙勉强果腹。
为了维持秩序,莘铭高中通常都会按着班级轮流执勤。
孟彦渝通常会去食堂的二楼点炒菜吃,时日一久,他对那些差不离的花样也有些厌倦了,便决定体察下民情,下楼换一换口味。
一楼和负一层皆是大锅菜,但负一层的光线要暗些,孟彦渝喜欢亮堂的地方,也懒得多走一层,就拉着随他一道吃饭的饭友在一楼排队。
队伍排的很长,和孟彦渝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唐颂和他抱怨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