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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想劝两句,看他俩都挺开心又怕扰了兴致,便没开口。
喝到最后,刘志是被下人搀扶着回去的。
赵立则是靠在祁寒身上,让祁寒硬给拖回去的。
偏偏这人还不规矩,揽着祁寒一声声地唤:“子声呢?子声?祁子声你去哪儿了!”
未免也太……无理取闹……
祁寒无视夏春憋笑的脸,不停地回答他,“太子,我在这呢!”
第三十九章
到了弱冠之年的赵立十分地沉,祁寒好不容易把人伺候好躺下了,这人还不老实地抱着自己乱蹭。
往日也不是没有亲昵,但此时的赵立像个火炉,连呼吸都是烫的。
祁寒躲了几次没躲开,反而被赵立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按照习惯凑过来亲祁寒,祁寒顺从地任他亲,直到嘴唇变得绵软湿润,赵立才退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祁寒嘴上蹭。
“云峥?”祁寒唤他一声。
赵立虽喝得多,但还有一点意识,他模糊地应道,“嗯。”
“你生辰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祁寒刚说完,赵立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祁寒,祁寒也看着他,觉得他眼里的东西大概是比酒还要烈的,才会让他色令智昏。
赵立想要什么他是知道的,但是赵立不说他就不会主动给,现在他自愿想给了,也不想赵立说出口,那些未说尽地话就留住吧。
祁寒抬手攀上赵立的脖子,他压在赵立身上,没敢再看赵立的眼睛,闭着眼往下,准确地吻上了赵立的唇。
赵立有几分混沌,他好像知晓祁寒在做什么好像又不知晓,他有些害怕的同时也有很多的期待。
害怕的是他总觉得祁寒是带着一股决绝的劲,他不知是为何,因为他来不及思考了。
“云峥,是生辰礼物。”
祁寒说完,就顺着赵立的下巴往下吻去,吻到喉结,赵立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喉咙上下滚动,咽下一口紧张。
祁寒的动作还在继续,赵立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祁寒摸到他里衣的带子,轻松便解开了,他微微倾斜的唇又落下去,落到那处殷红的已经挺立的小点上。
“嗯……”赵立舒服地闷哼一声。
祁寒没做过这事,理论知识大都来自于以前在丞相府说书先生讲的那些。
他的舌头在上面划过,包着打转,离开已是满满水痕。
进行到这,赵立觉得他怎么也该放弃了,可祁寒下一瞬的动作更是让他错愕出声。
“子声……你不必如此…嗯……”
赵立边忍着刺激边去拉祁寒,祁寒才不听,他拉下赵立的里裤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就将赵立的下身含进了嘴里。
因为生疏而显得磕绊,牙齿控制不好就会让赵立吃痛出声,祁寒索性把含在嘴里的一大半阴茎吐出来些,只是轻轻用双唇包裹龟头,用舌尖一点点地去舔。
他的小心翼翼很取悦赵立,赵立撑起上身去看他,夜里的烛火透过红色的纱帐散发出一种旖旎的气氛。
烛火是红的,纱帐是红的,唯独那人穿着一身白净的里衣,浓墨的黑发散落在肩上,有一些顺着肩膀滑落下来,落在赵立的大腿根,产生一种细碎的痒,但是不想去挠,因为被祁寒含住的地方更痒。
祁寒只是闷头专心地舔弄,吮吸声他自动忽视,尽管他的脸已经很烫了。
越是看着越不满足,赵立低声说:“子声,再深一点试一下好不好?”
祁寒刚来昭阳殿那会儿,他起初没见到赵立的样子,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现在赵立压着嗓子说话,祁寒更像是被蛊惑般,努力把赵立的阴茎往嘴里更深的地方吞。
因为吞吐,祁寒的两颊有些凹陷,眼皮低垂着,乖得不得了,赵立走神地想,平日里接吻总是老实的祁寒,对此事怎会如此无师自通?
赵立越想越失控,他抬起腰往祁寒嘴里送了两下,抵到喉咙,祁寒瞬间被哽住,慌忙吐出赵立的阴茎咳嗽。
赵立还未来得及拍他的背,咳嗽完的祁寒二话不说又把赵立的那处昂扬吞了进去,这次比之前都要深很多,他张开喉咙去接纳赵立,有些笨拙的认真。
赵立很喜欢他这股认真,他虽不明祁寒的心意,可祁寒甘愿为他做这事,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动,就算祁寒不爱他,那至少与他人相比,他也是特别的那个吧,他借着酒意想。
最后赵立失控地泄在了祁寒嘴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祁寒还把他的东西吞了下去。
赵立赶紧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关心道,“难不难受啊?”
祁寒摇摇头,抬手用衣袖擦去嘴角残留的一些白灼,想跟赵立说自己没事,结果开口嗓子都哑了。
“咳咳……”他清清嗓子,抬头问了下赵立的唇,“我去打点水擦一下脸,不用叫夏春了。你躺着等我会儿好吗?”
“嗯。”赵立点头应允。
祁寒披了件外袍便出去了,他没去打水,而是去了书房,他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接着就等到了拿着灯笼来寻他的赵立和夏春。
祁寒的手还放在书案上,手下面压着几封信,像是才刚出来的样子。
赵立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子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原本喝得多,但他的酒量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他就是借着醉意想黏着祁寒,而祁寒为他做了那事,他更是彻底清醒了。
方才没等到祁寒回来,他有些担心便叫夏春点了灯笼去前院寻他,结果却没找到人。
他看着书房亮着光就进去了,然后就看到了祁寒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的头发都还散着,嘴唇通红,一脸心虚的看着自己,赵立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祁寒紧张地手抖,信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他立马蹲下去捡,却被赵立抢了先。
赵立看见每封信上面都写着自己的名字,他拆了一封,看完之后当即变了脸色。
赵立克制着怒意,把信递到祁寒面前,“祁寒,这是什么?”
上一句还是子声,这次就变成了祁寒。
祁寒自嘲地笑了笑,近乎挑衅地说:“太子殿下不识字吗?”
赵立其实是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他说,“祁寒,你确定你要跟本太子顶嘴?你知不知道我能要了你的命?”
祁寒还是不认罪,“太子如若是看得上奴才这条贱命,自然是奴才的荣幸。”
“祁子声!”赵立大吼。
“你在我身边待了四年,这么长的时间就只是为了如此待我吗?处心积虑,甚至爬上我的床,都只是因为这个是吗?”
“是。”犹豫都没有。
赵立再无话说了,很多事也没有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