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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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医院说他们并没收治过江以宁,线索眼见又断了,机场打来电话说就在刚才,机场广播里在催促“前往首尔方向去的江以宁先生请迅速登机”。
    我们又折回机场,可等我们赶到机场,得到的消息却是最后一位乘客已经登机,飞机已关闭了舱门,进入跑道就位。
    江以宁与我们失之交臂,我们站在航站楼,望着那架大韩航空的飞机一冲而起,直上云霄。
    我懊恼的捶着钢化玻璃墙,江家的私人飞机一直停在樟宜,即便现在安排过来接我去追江以宁也是来不及,我只能订到最快的航班追过去,把江以宁追回来。
    但是当日白天的航班都满了,我一直惴惴不安的在机场等了半天,直到最后一趟航班有人退票,我这才出发。
    江之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席祁在办,席祁脱不开身,他安排在首尔有翻译接我,所以此行只有我一个,结果天不遂人愿,飞机进入韩国领空才接到消息首尔大雪封路,我们的飞机备降到了釜山金海。
    我急得腮帮子都肿了,牙痛得要命,又在机场滞留了一天一夜,才同席祁给我们安排的人汇合,去了首尔的家。
    我记得的,我全都记得,我以前也曾很多次到这里来,我和江以宁结婚后的蜜月也是在这里度过的,我们也带裴裴来过这里,那时候他带着我们去看他的妈妈,去看阿姨。
    江以宁在首尔只有他母亲留给他的一套房子,还有那个他捐钱修建的寺庙,固然首尔也有江之的公司,但我想江以宁能去的地方无外乎那两处。
    家中没有江以宁,阿姨也不在家,这处房子锁着门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人来过,我毅然决然的决定上山去庙里找江以宁。
    我到达的时候天已经是下午,等我赶到山上都已经是黄昏时分,天下着雪,阴森森的,我们找了寺庙里的增人打探江以宁的下落,可得到的消息却都是禅语,看来江以宁也嘱咐过他们,要隐居于此了。
    我已经猜到江以宁唯有这一处可待,便铁了心要把这里掘地三尺,可江以宁依然遍寻不见,我站在他常宿的禅房中,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他的西服套装,想到这山中唯一一处我们还没找过的地方——江以宁母亲的墓地。
    江以宁把他的母亲葬在这寺庙的后山中,后院有一条曲径相通,距离寺庙十分近,视野极开阔的一处宝地,松柏环绕,古雅悠然。
    大雪封山,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那里去,结果刚过月洞门,就隐约看到墓碑前有人靠在那里。
    我此生大概都没有如此惊喜过,像是找到了思念已久的绝世大宝贝,我欢呼着快步跑过去,那人果然是江以宁。
    可等我到达他身边时,却发现江以宁靠着他母亲的墓碑悄无声息,他的发顶和身上落满了雪,寒风侵肌,他蜷着腿孤冷冷的坐在地上,像一个冻死在路边,无家可归的孩子。
    我几乎心痛的无法呼吸,扑上去捧着他的脸呼唤着他的名字,惊惧的为他抚掉一身的雪花。
    他毫无反应,我把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脸,对他不断地呵气。
    他还有气息在,只是不知道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晕过去多久,整个人都冻僵了。
    我抱不动已经发僵的他,只能跪在那里打电话求救,我脱下我身上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喊着他的名字。
    他被我揉搓得有了些反应,他微微睁开眼睛,那一丝缝隙中有一缕清明。
    我低低的乞求他:“江以宁,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再也忍不住,嘁的一声啜泣起来,他面色如纸,冻得眼眶发红,慢慢抬起手,把他的手搁在了我的手上。
    他那欣长的手指也被冻得十指通红,我低头,看到他手里握着的那只黄色的橡皮鸭子。
    那只被我剪成了两截的鸭子,那只裴裴最最喜欢见到就会笑的橡皮鸭子。
    裴裴生前对这只鸭子爱不释手,江以宁每天都会拿着这只鸭子哄她,可我当年做了什么,我撕了我们的结婚证,我剪断了裴裴留给江以宁和我唯一的信物。
    江以宁冻僵的手指动了动,那只鸭子发出漏了气的一声“叽咕”,江以宁在我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他头一垂,闭上了眼睛。
    我痛苦的呜咽,在这风天雪地里崩溃的泪流满面,我一头磕在墓碑上,紧紧地抱着江以宁用身体帮他取暖挡雪。
    好在救援来的比我想象的快,他们用担架抬上江以宁下山,我爬起来看到江以宁母亲的墓碑旁又立了两块新碑。
    一块上面的字已经涂金,一块仅仅是刻了名字,还未涂色。
    金字的那一块刻着裴裴的名字,江茴裴。
    无色的那一块碑前挖了一块新坑,刨了一半,半大的小铁锹搁在一旁,周边土色新鲜。
    一切都准备就绪,只是它还在等着它的户主,江以宁。
    我的痛苦已经将我撕裂,是个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我的丈夫江以宁,他体验了世间所有的悲苦,幼年丧母,青年丧子,妻子离间,兄弟反目,冤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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