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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