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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江声笑:“我就是跟着老师去过几次研讨会, 这次出门还是临时补的日常语。”
简宁想到江声临行前总把自己关书房,又是温习语言又是做攻略, 就说:“不是有我给你翻译导航么?怕什么。”
“我不是怕,”江声看着简宁说, “我就想你出门玩可以轻松点, 想说什么话说什么,喜欢什么地方我来安排。我喜欢也乐意做这些事,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欢, 会觉得麻烦,就像烦开车一样。”
车很快就到了,他们住的是个小公寓,从窗口可以看到街角的花店。
17.
简宁带江声去她常散步的桥, 四周陌生的面孔,每个人悠然地在桥面行走、驻足,江声和简宁隐藏其中,一点也不突兀。
桥的尽头有个拉小提琴的小姑娘在表演,边上围了一圈人。两个人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结束时一起送上了掌声。
“这个女孩每周来两次,”简宁说,“有时候我会碰到她,有时候不会,但是我都是远远地听琴声,没有来到她跟前。”
江声和简宁一起站在桥前看水面,问“为什么”。
“有的人就是不会生活啊,”简宁说,“看到路边的表演,不会想停下来;大家一窝蜂跑去看的电影,也没有一点想看的欲望;好吃的东西不少,但是总也记不住;好看的景色转眼就忘记了。”
简宁说了一长串话,最后告诉江声:“这就是我之前一个人的日常,没觉得不对,也没想改变,”她笑着说,“还好有工作,不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所以是我该谢谢你,”简宁的目光从水面的波纹转向江声,“是你让我平静如死水的生活有了生气和涟漪。”
18.
可能旅行的好处就在于此,陌生的环境中,不相关的人群里,简宁可以说出自己都觉得肉麻矫情但又不得不说的话。
他们的目光黏在一起,然后因拥抱而分开。远处夕阳很温柔,静默地观赏桥面上相拥的恋人。
后续的计划临时被打乱,江声拦了出租,拉着简宁回了公寓。他在关上门的瞬间把简宁压在墙上亲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热烈。
……
晚光从窗外照进来,依偎着花枝,又窥视人影。两道身影紧紧地叠在一起,很快又从中剥离出什么来,变成散落在地面的衣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对了,weibo放了刺激一些些的版本(抹鼻血.jpg
☆、番外
19.
简宁旅行回来就感冒了一场, 而且一直不见好。
逢人关怀时,她脸变得很红,然后平静地说:“已经吃药就医, 不用太担心。”
“那你脸这么红, 不会还在发烧吧?”向澄摸她的额头,“确实比我烫一点啊。”
简宁微笑:“医生说快好了。”
这场脸红式感冒持续了近半个月, 江声的愧疚感也从她确诊感冒那天起就没降下来。是的,确诊。
那天晚上, 准确来说是凌晨, 江声煮了粥,去床前叫简宁起床吃前一天的晚饭。简宁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说“不用了”。
江声觉得不对劲, 一摸她额头,当即抱着她打车到当地医院。简宁挂了水,接下来的两□□程都在床上躺过去,启程回国那天精神才好些。
这些天江声管简宁很严, 加上西淮市最近降温得厉害,10月份家里一定要开暖气, 简宁的袜子、毯子一样都不能离手。
更直接表现在,江声再也没脱过她一件衣服。
20.
江声和简宁约定好, 每个月至少要留出一天陪简宁的父母度过。
由于江声的父母太远了, 所以他们可以在一些值得纪念的日子前往。
10月份的家庭日是这样安排的,简宁在家陪着妈妈看电视剧,江声陪同简爸爸前往花鸟市场。
这天天气很好, 太阳很大,简爸爸借江声一顶帽子,嘱咐江声不要晒黑,因为家里现在还没有皮肤黑的人。
江声戴着简爸爸平时钓鱼时戴的老头帽出来, 两位女士都笑出声,但是像小姐妹一样,挽着手异口同声地赞赏江声。
简妈妈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鱼缸刚换了水,家里每一处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简宁盘腿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坐着,简妈妈也很放松:“我们好像很少在一起看电视。”
“小时候我静不下来,”简宁也回忆说,“一心想着出门玩,就没好好在电视前坐过半小时。”
阳光下,简妈妈新生的白发一览无遗,简宁有些自责:“我好像真的没怎么陪过您。”
没有像普通母女一样聊天话家常,又或是交流感情问题。她成长过程中所有生理心理上的问题都是自己解决的,习惯了不去依赖和求助,和家人的关系也越发模糊。
但是江声搬到家里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简妈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