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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和我这种人扯上关系只会败坏名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提起,请全部忘记吧。”
“忘记!?”谭明智摇头。
那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深爱的女人出卖他,第一笔生意被黑吃黑不说,带去的人手几乎全军覆没,而他也被射穿肺部,在病床上半死不活躺了三个月,父亲无疑对他是失望的,一次都没来医院探病,等他恢复健康,二弟明修已取代他的位置,被父亲委以重任,尽管委屈,却无处诉说,适者生存,能者居之,在三和帮、在谭氏集团,哪怕在家里,这个准则也不会改变,如果明修没出走,现在谁接任谭氏集团董事长之位还真不说准,但当时身为失败者,他陷入绝望,整天借酒浇愁,被父亲流放到仰光开拓市场,表面如此,实际上看他碍眼,打发远远的,任他自生自灭。
到仰光后,他努力工作,期望父亲回心转意,把他调回曼谷。
当他拿下一个工业园区的建设项目,向父亲报告时,父亲甚至没亲自接电话,只让肖慎之转告他磨练心性。
“大少爷,沙爷说,你若非感情用事,就不会上当受骗,他希望你躬身自省,做出一番成绩,才能给董事会成员一个交代。”
就在当晚他得知,父亲去了二姨太的公馆,帮明修过生日。
他愤怒后痛彻心扉,没带亲信,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为何走到达盖达,一个充斥着瘾君子和地痞流氓的贫民窟。
懂眼的妓院老板看他穿戴知道是有钱佬,又醉醺醺的,正适合当凯子骗。
他们把他拉到一排衣衫褴褛的小女孩面前,说她们是处女,买下她们的初夜可以改运。
即使喝醉了,他也能看出这些孩子瘦骨伶仃,压根没成年。
他大着舌头拒绝,“我不是好人,但也没坏到做畜生!”
看他不买账,一伙人围上来拳打脚踢,最后将他洗劫一空丢在角落。
拍卖仍在继续,人像猪猡一样被挑拣买卖,1898缅元一晚,不到2美金,毫无尊严可言。
昏沉中他厌弃地想,在父亲眼中,他又价值几何呢?
弱者不抵抗的姿态激发了施暴欲,有人抬脚踹他,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一个娇小的身体扑进他怀里,用单薄的背挡住那一脚,女孩仰起脸,泪珠盈睫,她哭着说:“求求你买下我吧。”
仔细看女孩面容精致,谭明智心旌摇动,但教养不允许他点头。
一个蛮牛似的壮汉来扯女孩的手,“我出十万缅元包月。”
女孩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跟他走我会死的,求你救救我吧。”
或许是女孩的泪眼触动了他,又或许是身处绝境的同病相怜,他把女孩藏在身后,摇摇晃晃站起来说:“我出十万美金买下她。”
在场的人都愣了,就算他们不分昼夜卖力工作,一个月赚37610缅元(200元人民币)已经不错了,10万美金什么概念?
妓院老板首先反应过来,喜上眉梢,生怕冤大头反悔,把他和女孩推进接客的简易房间,锁上房门,生米煮成熟饭,敢赖账就打断他的腿。
女孩坐在肮脏的木板床上,一件件脱衣服。谭明智心想自己疯了,另一个声音辩解,她求你救她的,对,你在救她,一个不那么龌龊的理由足以掩盖卑劣的动机,你是拯救者,他麻醉自己,试图忘记负罪感,忽视女孩瑟瑟发抖的身体,夺走她的第一次,彻底地占有她。
浑然忘我地投入到激情中,他搂紧女孩娇柔的身躯,抵死缠绵,极致快乐。
事后女孩翻出来药膏帮他擦伤口,那轻柔的动作几乎令他生出被爱着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妙妙丹。”
“百万颗翡翠?很美……你以后跟着我吧。”
女孩对着他柔柔一笑,他误以为那是同意的意思,于是放心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的亲信带人找来,把妓院整个夷平,兵荒马乱,女孩逃走了,再次遇到,她成了P.N的妹妹,一个叫婵美的,装作不认识他的女人。
如今没人和他抢位置,他接任董事长之位,只要这个女人回到他身边,那么他们就不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而是一个信守承诺的爱情故事,他的人生将画上完美的注脚,所以怎么能忘记呢。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婵美慌乱地摇头,“大少爷,求你放过我。”
“你以前求我救你”,谭明智视线从女孩丰润的嘴唇缓缓移到高耸的胸部,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有团火焰在心里越烧越旺,他喃喃道,“你变得更美了。”
祝愿听到这里,瞄了瞄P.N,用耳语般大小的声音说:“诶,你就眼巴巴看着,谭明智公然挖你墙角呢,再不出手,辛苦养大的白菜就被猪拱了。”
P.N神色淡漠,让她收声,“你想被发现?”
祝愿耸耸肩膀,大感无趣。
那厢婵美犹在苦苦恳求,“大少爷你放过我吧,我是婵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