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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酒你都不醉,咱俩在家喝啤酒那次,你醉得又跳舞又摸我的,装的?勾我?占我便宜?”
“怎么会!”姜恬平时喝酒也就反应稍微慢点,还真就丢过那么一次人。
越想越丢人。
被酒精浸泡过的脑子又开始作妖,她开口想要解释自己酒品不差,说出来得话却变了个意思:“我喝酒不那样的!从来不会摸人家什么的!只有那一次,而且我问过朋友了,朋友说我那是!那是馋你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魏醇:还有这种好事?
六一快乐宝贝们(我知道我说晚了...
我本来想写个肥肥的章,实在是写不完了,就先写到一半,明明我尽量双更,把要写给你们的内容补给你们,晚安,明儿见。
☆、1.0ml爱
“我那是!那是馋你的身子!”
姜恬说这话时嘴里带着淡淡的酒香, 眼波潋滟, 神色认真, 唇上刚才接吻时摩挲的粉红没消退。
魏醇愣了半秒,偏过头, 磨了磨后槽牙:“以后你也甭喝酒了,喝完一副妖精样儿。”
话音一落,重重吻上姜恬的唇,半点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去吮她的舌尖。
第二天早晨姜恬是被发小们的电话轰炸醒的,一个个质问她昨儿晚上怎么玩着玩着人就不见了。
姜恬看了眼蒸汽氤氲的浴室,心说还不都是苏晚舟那个傻子,非得说我馋魏醇身子。
愣神时姜恬无意间撅了撅嘴, 唇上火辣辣的感觉和小腹的酸痛让她干脆把手机一丢,重新躺回床上。
正好魏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姜恬懒洋洋地窝回被子里, 笑道:“肚子不舒服?”
昨晚上姜恬喝了点酒, 什么撩火说什么, 一会儿说馋他身子, 一会儿又哼唧着叫他“哥哥”,接着吻小手也不老实,总惦记着去摸他的裤腰带。
这要是能忍得住, 那也太不男人了。
反正魏醇是没忍住,连车都没开,打了个车就带着姜恬回家了, 两人一路吻着进屋,人走到卧室,姜恬那件条鱼尾裙和魏醇的上衣都被丢在客厅,情绪正饱满呢,姜恬突然拧了下眉。
魏醇很敏感,察觉到姜恬身体一僵,马上把唇退开些,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忍着一额头的汗安慰道:“宝贝儿没事,没准备好咱们就不做,别紧张,乖,别害怕。”
“不是。”姜恬摇头,也是一脸失望,指了指洗手间,“哥哥,我那个好像来了。”
魏醇一愣:“哪个?”
姜恬可怜巴巴:“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姨妈啊,今天做不成了。”
这口气,听着还挺可惜似的。
魏醇被姜恬的语气逗笑了,吻着她的鼻尖安慰:“行了,来日方长的,先去洗手间吧,我去给你烧热水冲个红糖什么的。”
“流氓!”姜恬往洗手间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说。
“我还流氓?”魏醇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小兄弟还蓄势待发的,他忍得汗顺着鼻梁往下淌,这还得被说一句流氓,魏醇挺替自己冤得慌,语气危险地冲着姜恬招了招手,“来,我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不去!”姜恬撇嘴,走进洗手间还不忘指出问题,“你刚才说‘日’字了!流氓!”
“我说的那是……”
魏醇气笑了,盯着姜恬,舔了下嘴角:“行,我是流氓。”
他明明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成语,来日方长,让她曲解了这么一下,反而再说就真的染上了点小黄色,好像他说得是什么狼虎之词似的。
越说越觉得血气翻涌,魏醇叹了口气:“给你烧热水去。”
他心里想着,烧完热水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要是还没下去,那就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吧。
结果姜恬压根不给他冷静的时间,这姑娘小声在洗手间撒娇:“哥哥,我卫生巾没有啦,你帮我买一下行么。”
“行。”
魏醇答应得是有点咬牙切齿,但动作一点也不慢,拎起客厅地上的上衣就往外跑。
这么急的时候偏偏还没开车回来,从他家到路口便利店来回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愣是让他不到十分钟跑回来了。
他心尖上的宝贝姑娘在洗手间悉悉索索地拆卫生巾,魏醇站在洗手间门前拄着膝喘气,幸亏平时他还坚持锻炼,要不这么跑非得累死。
魏醇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砸下来,姜恬隔着门声调愉快地笑话他:“你怎么买了这么大一堆?”
还好意思问呢,他哪儿买过这种东西,干脆货架上不同颜色的都拿了一遍。
提着这么大一包卫生巾在路上飞奔时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着,但转念一想,这是给女朋友买的,他又乐了,还笑得挺幸福。
以前他哥总说他痞,说他不会照顾人以后找不到女朋友。
真应该让江樾看看这一幕,魏醇当时笑着想。
这会儿姜恬痛经,也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