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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究极反派的威力吗?
果然恐怖如斯!
容停端量他的表情,心下不由惴惴:“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么?”
可是善善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他每次听到,都会很开心的样子。
为什么到了他这儿,宋伶俜的表现却是这样?
他……容停的心底再次冒出那个疑问,宋伶俜真的喜欢他吗?
宋伶俜哪里知道他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听到boss问“喜不喜欢”,他怎么敢说不喜欢,忙道:“也没有,我只是……”
他微笑着含蓄道:“我只是以为,宫主会叫我‘喂’。”
以前容停根本没叫过他的名字好不好!连名带姓都没有过,突然叫名字真的没有阴谋吗?!
容停微微蹙眉:“喂……?”
第一,我不叫喂!
宋伶俜努力把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的这句话挥出去,继续微笑:“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他喜欢我。
附上容嬷嬷扎紫薇的台词:容嬷嬷:喳!娘娘没工夫跟你耗着,今天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地讲明白,咱们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讲,你那漂亮的小脸蛋就没有了,你那会弹琴的手指也没有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以及我是不是玩梗玩得太放飞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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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迫害反派第六步
“我以为你会叫我‘喂’。”
一句话唤醒了容停这半年来的记忆, 他登时一阵愧疚,自我反省:对于宋伶俜而言,他这样的变化约莫确实是突兀了一些。对方又不知道他和善善本为一体, 会不安, 原本就是人之常情。
他立刻道:“我以后不会再那般冷淡待你了。”
宋伶俜:啊?
boss你真的好奇怪。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只昏睡了半夜, 还是半年。
容停看出他的疑惑,却不知为何,不愿意向他说明, 他就是善善。
或者说, 他打心眼里不认为自己和善善是一个人。所以,从前他拒绝承认善善对宋伶俜的感情,现在则拒绝把善善的那部分经历算进他和宋伶俜的纠葛里。
宋伶俜喜欢的是他,跟善善有什么关系?倒是他养善善时那般尽心尽力,说不定还是因为他呢。
他说服了自己,看着宋伶俜的眼睛, 保证道:“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不会再伤害你,会保护你, 所以不用再害怕我。
宋伶俜一头雾水地:“啊, 哦。”
容停又说回正题:“方才那孔雀说的,你不要相信,我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我……”他顿了一顿, “我也没有养任何莺莺燕燕, 鹰俊是个粗人, 不懂莺莺燕燕的意思,你不要信他胡说。”
宋伶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怎么听起来容停好像在跟正房交底?
总不可能是他离开天鹤宫两个月, 大boss发现无法折磨他的日子是那么寂寞,然后发现他已经成了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于是幡然醒悟,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他的狗血戏码吧?
不不不,不可能。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就是“他喜欢我”,宋伶俜虽然不会妄自菲薄,认为没人会喜欢自己,可……
可boss根本就不是人呀:)
他实在被容停这难以揣测的表现搞得心惊胆战,生怕这boss又在想什么折腾他的招儿,干脆心一横,道:“宫主有什么吩咐不妨明示,您这样我……”
他尽可能委婉道:“我心里怪没底的。”
翻译过来就是,你正常一点,我害怕.jpg
容停自然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尽管已看出来了,但听到宋伶俜亲口直说,他依旧不可避免地心里一堵,好一会儿才闷闷道:
“你如今为何这么怕我。”
宋伶俜:听听,这是人话吗?
容停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言之无理,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我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胆子很大的。”
宋伶俜:“!!!”
宋伶俜虎躯一震,明白了!
原来boss是来跟他秋后算账的!
他心说误会误会,胆子大的不是我是“宋伶俜”我怎么敢对你下药!
于是他赶忙解释说:“宫主,那都是误会!”
容停微怔:“误会?”
宋伶俜信誓旦旦:“是的!我那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您做那种大不敬的事!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日后绝不会再犯!”
类似的话,他之前也说过一次。但容停那时只以为他的意思是,不会再对自己使一些不光明的手段。
可此刻再听……
容停看着宋伶俜过分清澈的眼睛,忽而觉得遍体生寒。
他一瞬间想要逃避,继续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成,宋伶俜不会再玩那些阴招,他其实还是喜欢他的。
可是紧跟着他又想起了他第一次吻宋伶俜的时候,对方的眼睛也是像现在这样,澄澈,明净,看不到丝毫意乱情迷。
他甚至都没有脸红。
而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时候都那样平静的。
比如,在面对善善的时候,他就有好几次红了脸颊。
容停越想,越觉心里没底,他逼着自己把那个问题问出口:
“你说的,不会再犯,是什么意思?”
宋伶俜硬着头皮说:“我不会再胆大包天地对宫主您起那种不好的念头了。”
此言一出,容停的脸色几乎是顷刻就苍白了下去。幸而月色朦胧,完美地掩去了他这一刹那的异样。
只有微微发促的呼吸,泄露了一点端倪。
他定了定神,却还是耐不住心里陌生的情绪,张口就想说“就算你有也没关系”,可当他看到宋伶俜的表情,他又及时清醒了过来。
这根本不是宋伶俜敢不敢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宋伶俜的的确确,完完全全,对他没有一点那方面的心思。
他咬了咬舌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善善,他没有那么藏不住心事。
尽管他也很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诉宋伶俜,可他更明白,假如他真这么做了,那才是死路一条。
这时善善的记忆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被